她身上的氣味讓他著迷地一下接一下地嗅著,赤裸的分身勃起,緊緊貼著小腹。男人一邊吮著斐一的脖子,一邊將火熱的龜頭在她的臀縫上磨蹭著。蹭得水噠噠、濕漉漉,褻衣都被陽具溢出的體液沾濕。
聲音帶著貓的魅惑,又低沉沙啞得令人戰(zhàn)栗:“依依,哥哥的依依……嗯、喵嗚——”
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聲貓叫后,男人終于意識到了不對,渾身僵硬地吐出嘴里的軟肉。
——他身上還殘留著貓的本能。
抬手一摸頭頂,居然有兩只毛絨絨的貓耳,軟中帶硬的耳骨上覆著一層雪白的軟毛。被手碰到耳朵眼的嫩毛后,還在敏感地打著顫。
身后尾骨,也拖著一條雪白的尾巴。
“什么……”男人的表情霎時間龜裂。他翻身從斐一背后下來,用被單將自己和斐一遮好,深呼吸幾下,壓低聲音喚道:“國師!”
“來了來了,怎么——”妖異的男人鬼魅般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打著哈欠看向床上的人,一口氣卡在喉嚨里。
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國師硬是憋得臉色發(fā)綠,才沒有笑出聲。
“斐奐,你……你……”怎么變成半貓半人了?
斐奐沉著臉,貓的本能讓他現(xiàn)在很想一爪子撓花國師那張令人火大的臉?!皯?yīng)當(dāng)是太久沒有用這具身體,變化到一半就停了?!睂?dǎo)致他現(xiàn)在身體是人,耳朵和尾巴卻還是貓的。
像一只修行不到位的貓妖。
明顯,國師也是這么想的:“哎喲,這是哪來的小貓妖啊。你放心,我不會笑的,我不會笑你的,我不會——噗!哈哈哈哈??!”美艶男人用扇子遮著臉,彎著腰無聲地大笑,胸膛都笑得微顫。終于,在斐奐翻臉前,他抹去眼角笑出的淚水,說:
“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專心一點凝氣稟神?!边@人剛才肯定心神不寧了。
他伸手用扇子點了點斐奐的耳朵尖尖,被頂著貓耳的男人一把拍開。
嘖,兇死了。
所以說他不喜歡貓啊。
“想像自己人的模樣,運(yùn)氣變幻。”
斐奐冷冷地警告般看著國師,照他說的一點點收回了貓耳。
“你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倒是稀奇?!眹鴰熆挫骋粠状坞U些被吵醒,用扇子在空中一掃,給她加了安神的法術(shù)。
這樣今晚她就會一覺沉沉地睡到天亮。唉,他真是個識趣的好男人。
“終于能用自己真正的身體碰她,我自然沒有必要忍?!膘硦J一手放下床榻的紗帳,目光流連在懷中的女孩身上。
溫柔而投入,像一片大海將她包容在其中。
吞沒在其中。
他滿足地喟嘆一聲,低頭,二人的影子再次融為一體。
小壞蛋,把他揉得渾身燥熱下身挺硬,然后自己就這么呼呼大睡起來了。
現(xiàn)在,該換成他來“擼”她了……
國師在外面看著他們影影綽綽的身姿,交疊涌動著,仿佛粘在一起。嘖嘖的水聲響起,像是野獸將肥美的鮮肉拆吃入腹的咀嚼聲。
他后退幾步,瞇著狐貍眼兒再次隱入黑暗。暗暗腹誹道:果然文閑、不,斐奐對斐一的樣子,不管看幾次都令人毛骨悚然。
從小到大都是。
而文閑遲遲不接近斐一的理由,原來也只是因為——他不想用別人的身體碰她。
連‘自己’都嫉妒,真的天下就斐奐獨(dú)一份了。
唔……
這個人,是不是病得越來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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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一看哥哥(貓):可愛,想擼。? ′?ω`??
擼貓的那個“擼”。
哥哥(人)看斐一:可愛,想日。(`‐′)
——真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