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粗暴地捏在手里。
“噢……調(diào)皮……呃??!”窄臀繃緊,他死死地抵在斐一柔軟的小腹上噴射了出來。“要射了……!”
乳白色的濁液堆積在她的腰間,斐奐脫力癱倒在斐一身上。
手指還在因?yàn)楦叱钡挠囗嵨㈩?,撫上她潮紅的小臉,喘著粗氣:“嗯……真是要磨死、嗯、哥哥了……”斐一的手每在他毛茸茸的長尾上滑動(dòng)一寸,他便也跟著打一個(gè)哆嗦。
沒一會(huì),肉棒再次興奮地充血挺硬。
支起身軀,兩人的皮膚還汗涔涔地粘在一起。貓妖般的男人騎上女子的腰間,把玩著她豐沛的乳肉。
壓下腰,一邊在她柔軟的肚皮上磨蹭自己的性器,一邊“嘖嘖”吸吮著雪峰。
他像個(gè)不知飽足的孩子,又像一個(gè)失去自控力的癮君子。
這是一場他一個(gè)人的狂歡。
就像他說過的,他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
不止是身體,連靈魂,甚至這對(duì)兄妹的身份——在他眼里,也是完美至極。
比愛人更加親密,比夫妻更加牢固。
愛人可以分手,夫妻可以合離,唯有兄妹——是永不會(huì)有盡頭的。所以,他執(zhí)著于讓她喚自己“哥哥”。獨(dú)一無二的稱呼,只屬他的稱呼。
可能,他真的有哪里壞掉了吧……
斐奐癡癡地笑了,笑得顛倒眾生,笑得肆意而瘋狂。
把自己射出的精液攪得粘稠泥濘,污穢地沾染在她和他的身體上。
一遍又一遍地用她的身體自慰,將腥氣刺鼻的精水射滿她的肌膚,涂抹在她的私密之處。直到再?zèng)]有一處潔凈,直到她徹底被弄臟——
他如玉的肌膚也因?yàn)榘l(fā)泄而泛著淡淡的紅,下身毛發(fā)還沾著凌亂的體液。凝視著斐一的目光逐漸變得狂亂,如同一團(tuán)波譎云詭的風(fēng)暴,卷著她沉入無邊黑暗中。
溫柔至極。
——和他一樣,骯臟,又圣潔。
……
斐一睡得幷不安穩(wěn)。
一股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尖,濃郁且深沉。而氣味,是承載記憶的一個(gè)極富效率的載體。她抗拒著,卻如何都擺脫不了揮之不去的熟悉感覺。
低沉的男聲在耳畔起起伏伏,像一把鉤子,不斷勾著她腦中的某處。
沉眠的記憶被喚醒,她陷入一個(gè)漫長而遙遠(yuǎn)的夢(mèng)境中。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鮮明而真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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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長出了貓尾巴:
君堯——把貓尾巴藏起來絕對(duì)不讓斐一發(fā)現(xiàn)。
執(zhí)劍——把貓尾巴送給斐一玩,羞得捂臉欲死。
哥哥——把貓尾巴送給斐一玩,幷且被玩得(?)很開心。
賀云霆——???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