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公主裹在身上的被子輕輕扯開,露出她的嬌軀?;始液⒆拥臓I養(yǎng)好,她早早地長開了。有了腰肢,胸前的春景也開始鼓脹,表情,卻總是天真而純凈的。
悉悉窣窣的聲音回響在寢宮內(nèi),斐奐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被褥中,緩緩動作。視線徘徊在她的所有美好上,俊臉開始泛起潮紅。他低低地喘著,握著陰莖的手劇烈擺動。
隱秘而罪惡。
她還沒有成熟,不夠他塞牙縫的。但光是舔一舔嘗味道,也足夠叫他欲罷不能了。
干澀的棍體很快涂滿腥臊的體液,讓手指的滑動更加輕松。
斐奐低頭看了一眼掩藏在被子下的丑陋陽具,和通身都粉嫩沒有一處不漂亮的女孩相比,那么格格不入。
快射出來……他想看著她高潮……
快感一陣陣沖擊著他的下體,少年纖細的脖頸滲出薄汗。側(cè)著臉眉頭緊鎖,努力不發(fā)出聲響,擼動的速度愈加瘋狂。被子下的溫度火熱得燙人,快要爆炸。布料來回摩擦著他的手臂,窄臀隨著高潮的逼近而用力繃緊。
“依依啊……”他著迷地輕念道,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案绺纭⒏绺缦矚g你,喜歡你……”
終于,在一聲似痛苦似愉悅的呻吟聲后,怪異的氣味飄散到空中。
斐一睡得香甜,不知道溫柔的哥哥就躺在她的身邊,因為射精的快感而渾身顫抖,雙眸失神。
他洗凈手,潛回床榻中,這一次,躺進了她的被子里。斐一不安穩(wěn)地哼哼兩聲,他從善如流地把自己的手臂墊到她的腦后給她枕著,幫她找了個最舒服的角度。
情欲后的慵懶流淌在骨髓中,抱緊她,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地閉上眼,交頸而眠。
成王敗寇,他決不能做輸家。他要趁著他還是斐一心中首位時,占牢這個位置。
他可以做她的兄長,可以做她的友人,可以做她的庇護,可以做她忠實的臣子,同樣可以做她的……情人。百種樣貌,都可為她變換——只要她希望。只為了繼續(xù)享受那夜她救下他時,那種被需要到疼痛的快樂。
早在知道自己幷非斐良親生時,他就無法再純粹地將斐一當(dāng)做妹妹。
但幸好,她是他的“妹妹”。
可憐的斐一還沒發(fā)現(xiàn),她救了一個多么自私的惡鬼。
……
清晨,在所有人醒來前,斐奐起身,離開斐一的宮殿返回自己的寢宮。
不巧的是,早起的人不止他一個。伺候斐一的小宮女,這日起得格外早。她打著哈欠往殿門口走,把離開的斐奐撞了個正著。
“大皇子……殿下……”小宮女剛要賠罪,在電光火石間意識到了什么。
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宮中的腌臜事,她聽過不少。
先不提公主,大皇子可已經(jīng)滿了十六,再有倆月就該十七。一大清早從公主寢宮離開,他、他……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她后悔死自己的莽撞,急匆匆磕起頭來。
“停下。”
小宮女顫巍巍地看著自己身前少年的靴子尖,像在看索命的判官。
“你會把依依吵醒的……”頭頂傳來的聲音,溫柔卻冰冷。
“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對么?”
宮女抑制住恐懼,小聲:“奴婢知道?!?/p>
斐奐又盯著她匍匐的后背看了半晌,仿佛在尋找出她撒謊的蛛絲馬跡。過了不知多久,宮女已是大汗淋漓,幾欲癱軟,他才收回了視線,轉(zhuǎn)身離開。
劫后余生的小宮女吐出一大口氣,哆哆嗦嗦地跑沒了影子。
……
因為她,他變成這副模樣。
——但這幷不是她的錯,而是他心里的魔鬼在作祟。瘋狂的母后、惡毒的皇帝,在他心中種下的種子破繭成蝶,成了一只漆黑而粘膩的怪物,暗暗覬覦著。
就像那夜墜落的燭臺,妒火總是熊熊地燃燒在他的胸膛,只有在擁她入懷時才短暫地熄滅化為輕煙。然后,又在她離開他的懷抱時,再次死灰復(fù)燃。
燒紅了他的眼,燒痛了他的肋骨。
“劈啪、劈啪……”
斐奐走在空寂的宮道上,聽著自己心火燃燒的聲音,心情愉悅。
嘴角輕挑哼著歌兒,伴隨著腳步聲,奏出一首只有他能聽到的樂曲。
“哼……哼……”
“劈啪……劈啪……”
不瘋魔,不成活。
不能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