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天亮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黃湯,有時候只是淅淅瀝瀝的幾滴,赤魁偏偏要抖落到他宮口里,感受嫩肉敏感的抽搐。他越是嗚咽,越是哀哀地求饒,赤魁就越是興致勃發(fā),手段百出,次數(shù)多了,他也學(xué)乖了,只是抿著嘴唇,無聲地睜著眼睛,穴眼溫順地張開,任人灌進尿水。
赤魁心滿意足地攬著他,手臂橫在他腰間,只是稍稍一用力,玉如萼滑膩的腰肢便會顫抖著,滲出晶瑩的濕汗,一只腹球肥軟渾圓,接近臨盆,摸上去軟滑豐腴,又帶著奇異的彈性。
玉如萼睜著眼睛,睫毛上的都是濕霧。他聽到滴漏聲輕輕一響,艱難地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大肚子沉甸甸地垂落,如母犬般爬行到墻鞭,仰頭叼下一根軟鞭。
赤魁每天用在他身上的鞭子都不相同,早晨起來會先鞭一次穴,因而他叼了最細軟的那根。只是他的身體已然習(xí)慣了鞭笞,那些溫存小意的鞭子早就被廢置不用,剩下的無不是些狠角色。
這根細鞭以漆黑的蛇首為柄,吐出一條長長的蛇信子,不過小指粗細,通體猩紅,頂端分出兩股細叉,干枯如細枝,還在靈活自如地扭動著,連彈帶卷,見到濕潤的洞穴就鉆。玉如萼每天早上都被這根細鞭弄得低泣不止,踢蹬著長腿,在赤魁懷里發(fā)抖。
赤魁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手握蛇鞭。枯紅的蛇信緩緩翻卷,時長時短。
玉如萼仰躺在獸皮上,白發(fā)散亂,腰下墊著玉枕,雙腿屈起,隔著飽滿的腹球,完全看不見自己淫靡的下體。
突然間,肉唇褶皺猛地蹙縮了一下,旋即如牡丹花瓣般倒揭起來,飛快竄進去一條冰涼的東西,時輕時重地撩撥著。玉如萼立刻屏住呼吸,等著接下來的一記狠招
漆黑的三角蛇頭如箭鏃一般,搭在嫣紅肥沃的陰阜上,兩枚淌著涎水的獠牙驟然彈出,細如針尖,一舉刺穿蒂珠,灌進去一點冰涼的毒液。嬌滴滴的蒂珠立時腫了一圈,嫩紅剔透,渾圓飽滿,如櫻桃顆一般,得用三枚指頭才能拈住。毒液使得蒂珠敏感到了極致,呵口氣便能潮吹,即便是再輕薄柔軟的絲綢褻褲,他也穿不得。
赤魁手腕一振,鞭梢破空,雷霆般地打透了整條穴縫,脂紅軟肉應(yīng)聲倒伏,如利刃片開薄薄的魚肉,蛇信子裹挾著這一鞭的余威,迎頭抽到蒂珠上,猛地回旋,在鼓脹的蒂珠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纏了幾圈,狠狠抽緊。
赤魁手腕一提,嫩紅的女蒂立時被扯成了一條細線。玉如萼悲鳴一聲,整個下體都狂亂地抽搐起來,通紅的唇穴齊齊外翻。晶瑩的熱液猛地往回飚濺,逆向潮吹讓他無聲地睜大了眼睛,無情道心微微一閃。
冰雪般的瞳孔,映出了一只雪白渾圓的肚子。渾渾噩噩時的記憶瘋狂反撲,他竟然淪為了一只腥臊撲鼻的尿壺,在男人胯下張著雙腿,嫩紅的穴洞里,含飽了混濁的黃湯。
玉如萼身體一顫,唇角滲出一縷血跡,被他無聲地抿掉了。
赤魁的第二鞭刁鉆至極,直接抽到了隱秘的女性尿孔上,嫩紅的一點瞬間鼓起,干枯纖細的蛇信子哧溜一聲鉆了進去,翻江倒海地攪弄著,汲飽了水,立時變得滑膩無比,脹到了指頭大小。另一條尖細的分叉細如發(fā)絲,在蕊珠上扎了幾圈,逼出那枚被獠牙嚙出的小孔,哧溜一聲穿過去。一小團滑膩的紅肉,被挑在扭動的信子上,濕乎乎地顫動著。
他的身體早就模糊了痛與樂的界限,蛇信子一下下地干著蒂珠,反倒激起一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意,尤其是被旋轉(zhuǎn)著舔弄內(nèi)部的嫩肉時,濕滑的舌尖一進一出,飽受凌虐的蒂珠抽搐著,幾乎融成了一灘粘膩的糖漿。
玉如萼低低喘息著,整個人都是粘稠而柔軟的,被挑在一枚鼓脹的蒂珠上,仿佛一串晶瑩飽滿的葡萄,被人捉住了小柄。赤魁一扯鞭柄,蛇信子便卷成了一個赤紅色的圓環(huán)。
玉如萼被他牽著,艱難地爬行在獸皮上。剛剛被開拓的蒂珠受不得摩擦,蛇信子輕輕一擰,他便身體一顫,肉蒂深處癢得鉆心,恨不得用指頭捅進去,撓上一撓。幾乎每爬一步,他便會抽搐著高潮一次。
他的眼神時而迷蒙帶露,被高潮沖刷得渾渾噩噩,看過來的時候濕潤柔軟到了極致,幾乎能滲出蜜水;時而清冽如冰雪,隱忍、痛楚、羞憤相交織,破開了朦朧的濕霧,直讓人心頭火起,凌虐欲暴漲。
赤魁不時停下來,惡劣地擰動手腕,“噓”上一聲。
玉如萼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抽搐,渾身的淫竅便是一松,兩股潔白的奶水噴射而出,男根處的尿孔翕張著,噴吐出一股清亮的尿水,雌穴張得如同一口胭脂洞,大花唇如蝶翅般一翻,護著肥嫩的小花唇,紅通通地立在腿間,滿腹的黃湯從纏綿的紅肉中飚射出來,嘩地崩流了一地。
雪白的獸皮上,瞬間潑出了一片腥臊的尿漬,仿佛打翻了尿壺一般。
玉如萼伏在地上,眼神渙散,他連夾住穴眼的權(quán)力都沒有,只要赤魁一聲令下,就得如漏壺般點點滴滴淌著尿……
不知過了多久,赤魁忽地停下腳步,一把抱起他,如給小兒把尿般,提著兩條雪白滑膩的大腿。
“你哭什么?”他惡聲惡氣道,“當(dāng)了這么久的母狗,還怕羞?”
玉如萼蜷在他懷里,低聲嗚咽著,雪白的睫毛濕漉漉的,一點嫩紅的唇珠上,懸著晶瑩的涎水,兩只狐耳都蔫蔫地垂落了,看起來委屈得緊。
“尾巴尖尖弄臟了?!彼煅实溃涯菞l大尾巴抱在汗?jié)竦氖直坶g,赤紅的狐毛果然沾了尿水,粘成了一片。
赤魁一把握住,甩了兩下,道:“這有什么好哭的?”
玉如萼立時噤聲,從睫毛底下覷著他。
赤魁皺眉盯了他一會兒,道:“到桌子上坐好,腿張開,不許動,知道么?”
他拖了個木桶過來,挽起袖口,捉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往水里一浸。他干這種事情倒是嫻熟得很,虎口握著尾巴尖,用指腹把那些粘膩的軟毛挑開來,根根抹得油光水滑,鮮亮的狐毛在清水里蓬開來,悠悠浮動。
玉如萼被他搓得瞇起了眼睛,雙腿晃晃悠悠。
赤魁正用兩只手掌,飛快地搓著狐尾,忽然間額上一沉,一只雪白溫?zé)岬哪_掌搭在了他的發(fā)頂,花苞般的足尖蜷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像是奶貓張開嬌嫩的肉墊。
“要打胰子?!庇袢巛噍p輕道。
赤魁暴躁道:“別發(fā)騷?!?/p>
他又后悔了,狐貍精慣會蹬鼻子上臉,合該成日被鎖在床上,了又。
好不容易搓洗完,赤魁正要擰干,玉如萼的嫩紅的穴眼一蹙,尾巴一甩,撲楞楞甩了他一臉的水珠子。
赤魁瞪了他一眼,整條狐尾瞬間被烘得蓬松柔軟,狐毛如蘆花般翻飛起來。玉如萼抱著尾巴,狐毛鮮紅,簇著他雪白的下頜,白綢般的發(fā)絲垂在肩上。
“這里也要洗?!彼?,剝開自己嫩紅的雌穴,指給赤魁看,“喏?!?/p>
與此同時,一條指腹粗細的小龍,正緣著窗沿?zé)o聲地爬行著,兩枚米粒大小的龍角輕輕一頂,窗戶推開了一線。
渾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孤零零地蜷在一灘淫液里,身體輕顫。半人高的木桶已經(jīng)炸成了木屑,到處都是飛濺的水液,混著一灘灘的白濁。
熱情記者:請問仙尊,你對你的老攻有什么不滿嗎?
赤魁趴墻角,豎起了耳朵。
小玉:唔,尿頻尿急尿不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