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面對龍池樂純凈的眼光,他的腿心竟然又隱隱發(fā)燙起來。挺立的花蒂仿佛被人捏在指間,強行擠出硬籽,圓潤而堅硬的指甲蓋,如蜂鳥高速振翅般,冷酷而粗暴地剔刮著,幾乎將這枚柔軟敏感的果實直接剔出粘汁。
指甲的摳挖越發(fā)狠戾,似乎正隔著一層粗糙的紙巾,捏住女蒂,一下下搓弄著滑膩嬌嫩的肉粒,如刷洗嵌在貝殼縫隙里的淤泥般,近乎失控地凌虐著他的蒂珠。
玉如萼抵著窗玻璃的五指無聲地痙攣起來,指尖泛白。他已經(jīng)被摳挖得渾身發(fā)抖,冰雪般的瞳孔含著淚,擴散到了極致
他在學生面前,潮噴了。
高潮的瞬間,他的鏡片微微一閃,掠過一串淡金色的字符。天道無聲地傳來了指示,只是他瞳孔渙散,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霧,那幾個字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
兩個月前,他來到了現(xiàn)世,尋找?guī)卓|逸散的魂魄。這些殘魂毫無記憶,又虛弱不堪,即將消散。天道趁機綁定了他,只有當他以娼妓的身份,和幾個男人交媾滿一千次,他們的魂魄才會慢慢變得凝練,昔日的記憶也將重新回歸。
在此之前,以那幾個人的手段,他必然會在淫欲的地獄中苦苦沉浮。
天道向來冷酷,從他淪為娼妓的那一刻起,他身體的各處敏感點便被貼了薄薄的電極片,肥軟的乳頭,鼓脹的乳暈,都被圓圓的膠片嚴絲合縫地貼住,頂起一個曖昧的尖尖,連紅膩濕潤的子宮小口,軟嫩的后庭腺體也不能幸免,粗糙的膠片一粘,兩根細細的導線從猩紅的穴眼里垂落下來,纏在大腿上,用膠布貼住,又一前一后深插進了兩處濕紅的尿孔,和尿道盡頭的電極片相連。
只要他稍稍慢待了他的客人,或者因體力不支,遲遲無法潮吹,周身的敏感點便會立即被淫邪的電流撻責,哪怕他溫順地被男人干到失禁,淌出的溫熱尿液也會不斷導電,令他在潮涌般的酥麻快感中小腹抽搐,悲鳴不止。
此刻,他正因高潮而失神,天道連續(xù)催促三次,都未得到應(yīng)答,立刻下達了電擊懲戒的指令,無形的電流如暴戾的長鞭,裹挾著熾燙的灼燒感,高速抽擊在他的神經(jīng)末梢,又像一條淫邪的帶刺軟舌,貪婪地舔吮著他渾身的嬌嫩肌膚,留下大灘大灘濕熱的口水。
玉如萼倚著窗戶,低聲嗚咽,濕漉漉的五指在玻璃上瘋狂抓動,在朦朧的灰塵中,拖拽出了一大片凌亂扭曲的指印,另一只手無力停在半空中,手指顫抖,終于勉強按到了同意的選項,洶涌的電流立時靜止,開始緩慢退潮。
【任務(wù)】15分鐘內(nèi),到實驗室,脫光,在實驗臺里跪好。
【發(fā)布人】青玉環(huán)
【時長】3小時
【報酬】3銅板
【訂購項目】物化,露出,雙穴開發(fā),尿道調(diào)教,灌腸,強制高潮,持續(xù)失禁,sp。
玉如萼勉強站直身,龍池樂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的面前,半俯下身,擔憂地看著他。
他紅舌吐露,涎水淌落,眼睫帶淚的淫靡姿態(tài),盡數(shù)倒映在了少年漆黑濕潤的眼睛里,越發(fā)顯得不堪。
“進去上課,”玉如萼低聲道,“我沒事。”
他腰身酥軟,走得很慢,他在情事上,實在有點畏懼元寄雪,尤其是對方雖然記憶全失,但身為鬼王時的狠戾手段絲毫不減,每次都弄得他臀肉紅腫,連連失禁潮噴,雙穴里的淫液流干,軟肉熱燙瘙癢,接連數(shù)天不能接客,只能躺在床上,渾身抽搐著,任憑電流責罰。
他一回想起那滋味,就忍不住輕顫一下,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龍池樂正悄悄尾隨在他身后。
元寄雪微仰著頭,看鑲嵌在教師欄里的一寸照。每個教師都有這么一副帶著照片的銘牌,無非是些任教時長,教學科目,等等。
玉如萼的則不同。
一寸照里,他微微仰著脖子,雙目失神,雪白的睫毛上沾著淚水,嫣紅的雙唇張開,紅舌間卷著粘稠的白濁,顯然是被人弄得爛熟,賞了滿滿一泡精水。
姓名:玉如萼
職稱:低等娼妓
從業(yè)年齡:兩個月前開苞
接客次數(shù):前穴(內(nèi)射105次)
菊穴(內(nèi)射98次)
顏射(30次)
口爆(57次)
特點:雙尿道失禁,被干時會淌尿,需要堵住,乳孔開發(fā)程度較高,高潮時會噴奶,乳量少,色白,味清淡,雙穴極度敏感,對痛苦適應(yīng)性強,可承受各種責罰調(diào)教。
元寄雪的口罩半掛在耳邊,露出他蒼白而清俊的面容,眼中有著深深的陰郁。
他推開門,玉如萼果然已經(jīng)赤裸裸地蜷縮在了全鋼實驗臺里,冰冷的金屬柜門敞開,露出一片雪白滑膩的脊背,兩只玲瓏的腳掌壓在臀肉下,腳尖透出點花苞般的淡粉色。兩根濕漉漉的按摩棒已被取出,裹在一條蕾絲內(nèi)褲里,放在實驗臺上。
“仰面躺平,自己抱住兩條大腿,把兩只穴貼到臺面上。”
實驗臺里,釘著幾枚金屬環(huán),纏繞著柔韌的皮革,能夠?qū)⒂袢巛喙潭ǔ筛鞣N淫靡的姿勢,他腰身柔軟,輕易地抱住了兩條大腿,將整只下體貼在冰冷的臺面上。
臺面同樣是厚重的金屬,只是中間部分是透明的圓形玻璃壓片,釘著幾枚長長的金屬鉤針,頂端是軟中帶硬的硅膠刺鉤,如同貓舌頭一般,能夠輕易地勾住標本,慢慢展開。
此刻,嫣紅的雌花,濕潤微張的后穴,和圓潤的龜頭,分別如標本般固定在三張玻璃壓片下,擠壓得濡濕變形,嫩肉抽搐著,淌出一片纏綿的脂光。
元寄雪戴著無菌手套的手指,拈住鉤針,分別施力,像剔開植物組織般。濕紅痙攣的肉唇被慢慢揭開,滑膩的水光將壓片沾染得一塌糊涂,一點同樣濕潤的蒂珠顫巍巍地露出來。
元寄雪同樣用一枚鉤針,抵住蒂珠里的硬籽,冷酷而緩慢地挑起來,露出其下含著導線,不斷翕張的女性尿孔。
嫣紅的龜頭小孔,則被一枚鑷子撐成冷硬的菱形,元寄雪夾住導線,輕輕一提,失控的電流立時貫穿了肥嫩的腺體,在濕滑的肉道里瘋狂流竄。
玉如萼低低的嗚咽從實驗臺里滲出來。
“你不喜歡被電嗎?”元寄雪微微一笑,問,“赤魁說他給你破處的時候,你身體里就含著這套東西了,嗯?”
玉如萼的雙穴敏感地收縮起來,緊接著,后穴處嫣紅細膩的褶皺,又被鉤針一點點挑開了,固定得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
玻璃壓片被移開了一角,一支長長的醫(yī)用橡膠導管,深深地沒進了菊穴里。元寄雪將他放置灌腸之后,就離開去找器材了。玉如萼在一片黑暗中抿著唇,默默承受漫長而無止境的倒灌之苦,一口淫腸卻柔柔地含吮起來,每一處褶皺都柔膩生姿地蠕動著。
大量滑膩的液體汩汩倒灌,他的小腹慢慢撐起了圓潤的弧度。
突然間,兩根手指捏著嫣紅的龜頭,將鑷子慢慢拔出。一支粗糙而纖細的試管刷,哧溜一聲鉆進了他翕張的尿道里,飛快地旋轉(zhuǎn)刷弄起來。柔軟的刷頭裹在一團晶瑩的粘液里,在猩紅的孔竅里滑溜溜地進出。龍池樂垂著睫毛,認認真真地刷洗著,不時一把抽出試管刷,沾了點水,再粗暴地直插到底,仿佛那不是柔嫩的尿道,而是臟兮兮的玻璃試管。
元寄雪正好推門進來,眼睛不悅地瞇起:“誰讓你動他的?”
“老師讓我來清洗實驗器材,”龍池樂仿佛察覺不到他的怒意,微微一笑,沾滿粘液的試管刷緩緩抽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標本呢。”
他纖細的手指抵著玻璃壓片,輕輕描畫著菊穴的輪廓:“這是一只男性的肛門,對吧?不過顏色這么艶,合都合不攏,一定是個男婊子,經(jīng)常挨?!?/p>
他這時候展現(xiàn)出了非同尋常的好奇心,微微歪著頭,看那只纖毫畢露的女性器官,一邊握著馬克筆,在玻璃壓片上劃出橫線,挨個兒備注上了名稱陰唇,陰蒂,陰道。
敏感的蒂珠在筆下瑟瑟發(fā)抖,幾乎變了形。
“連宮頸都看得見,紅通通的,是不是生過孩子?”龍池樂驚嘆道,捉著馬克筆重重一劃。
元寄雪一把抽出筆,在玻璃片上潦草地寫了兩個字:“我的?!?/p>
慎入,調(diào)教向,仙尊被天道坑到現(xiàn)代,被迫向失憶的老攻賣身的故事。
電擊,實驗室擴張內(nèi)窺,灌腸,女式內(nèi)褲襪圈,各種擴張調(diào)教。
有清純班花小龍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