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啪的一聲巨響,艾倫落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轉(zhuǎn)動酸累手腕,朝祁縉苦笑:“縉,又是你贏了。”
少年搖頭,伸手扶起對方,而后回到卡座,從冰桶內(nèi)取半瓶威士忌,一飲而盡,手臂繃帶隨動作勾出勁瘦輪廓。
“嗨!我是艾米麗,可以和你喝一杯嗎?”妖媚金發(fā)女子笑著靠過去,豐滿XongRu在黑裙下輕晃。
祁縉皺眉,只低頭喝酒,也不回話。
對舞娘受冷的反應(yīng),其他人早見怪不怪,他們的這名兄弟會成員能力出眾,一學(xué)期修的學(xué)分頂他們?nèi)龑W(xué)期的,卻桀驁寡言,愛獨來獨往,如一頭孤狼,也許下次,該試試在gay club聚會。
艾米麗卻不愿放棄,只想把這年輕如狼的少年拿下,她取來開酒器,要為他調(diào)一杯酒。
祁縉眼中閃過不悅,他抬臂躲過,解開襯衫扣,取下頸間的項鏈,將銀戒套到右手的無名指上。
少年戴戒指的動作極慢,仿佛那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戴好之后,他緩緩開口。
“我已婚了,如果陪你喝酒,我的妻子會不高興?!?/p>
這句話如重磅炸彈,轟得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而祁縉的篤定神色,更添強大說服力。
語畢之后,少年起身拿外套,瞥一圈眾人,見他們一臉驚詫,他勾唇輕笑,從錢包內(nèi)掏出兩張大鈔,壓在酒瓶下:“朋友到了,我先走一步。 ”
“……好,那十二點在停車場見?!卑瑐愖钕确磻?yīng)過來,目送少年離去,還以為他是個gay才會對其他女人沒有興趣,原來已有配偶了,亞洲人都那么早結(jié)婚?
光線昏暗、樂音嘈雜、混雜不堪的空氣中,穿著Xlng感的黑人女子與多名男Xlng貼身熱舞,除了酒水煙草與大麻味,更蘊出一股糜爛放縱的氣息,是情裕。
祁縉直視前方,面容清冷,拎著大衣穿過重重人群,似乎他們都不存在。
少年從后門走出,任由凜冽寒風(fēng)刮起單薄衣衫,一輛保時捷停在路口,他打開副駕駛門,坐了進去。
車內(nèi)暖氣充足,黎閔楨望著面不改色的好友,挑眉冷嘲:“好久不見,沒想到我們高攀不起的祁大少,竟在這里念書,離我只有半個州?!?/p>
祁縉一聲不吭就丟下他們幾個出了國,若不是自己連番追問,窮追猛打,這人還不一直瞞他們瞞到畢業(yè)。
祁縉長腿一伸,啞聲道歉:“……對不起?!?/p>
見他不愿多說的模樣,黎閔楨沉默一陣,終被氣笑,怒火漸消,從身側(cè)取出兩罐啤酒,丟一罐過去。
“你這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說吧,該怎么補償我們?”
新年過后,初染拖著半箱特產(chǎn)回學(xué)校,她小心看了眼宿友,見她們都在忙自己的事,便從箱內(nèi)掏出粉色收納袋,塞入衣柜。
傍晚時分,少女身穿黑色風(fēng)衣,帶手提電腦到校外的一間酒店,進入早訂好的單人間。她拉上窗簾,打開電腦,坐在床頭,將收納袋中的物品依次擺出,咬牙忍耐Ti內(nèi)跳蛋的顫動。
“這是在酒店……只有你一個人?”屏幕那頭的人上線,嗓音低沉,掩不住的快意。
“嗯對~~她們、她們都不在,只有我……”初染半倚在床上,她雙頰緋紅,眸色迷離,小嘴輕輕開合,將垂落的發(fā)撩到耳后,溫順又媚惑地看著視頻那頭的人。
聊了一陣,少女咬住下唇,杏眸含水,緩緩解開風(fēng)衣拉鏈,露出黑色紗狀不規(guī)則睡裙,輕聲抱怨:“我聽說,你去了一趟stripper club,真討厭,怎么能背著我去那種地方呢……”
脫去風(fēng)衣,初染一邊回憶不久前看過的艷舞教學(xué)視頻,扭腰擺臀,一邊用指撫過裸露在外的鎖骨與細肩帶,暗色蕾絲透視裝襯得乃子愈發(fā)挺拔,RuRo上尖翹艷紅的兩點若隱若現(xiàn)。
她折起雙腿,朝左右兩邊岔開,露出輪廓肥鼓的細線小褲,手指覆上阝月戶,前后磨蹭。
“那些舞娘,是這樣跳的吧,是我好看,還是她們?”
見少女用豐盈白嫩的身軀不斷引誘自己,祁縉挑眉,冷冽眉眼透出一股兇色,這是聽黎閔楨說的?
“不知道,我當(dāng)時在等人,她們沒什么印象?!卑莻€靠過來的女人,他早記不清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