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幼女還未發(fā)育完的稀少毛發(fā),稀稀拉拉貼在誘惑人的小花瓣上,在陳亦爵狂野如獸的目光下,小小的穴兒正因為驚恐不安不斷在一張一合。
好些日子沒被人干,小穴又恢復(fù)了處女般的小。陳亦爵有點懷疑,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容納得了他昂揚巨物嗎?
想干她,又不想她。
他呼吸越來越粗重,猶豫中,欲望占了上風(fēng)。他從懷里掏出“夢中人”,倒出一顆放在手心,好一會兒,他才喂她吃下。無事的,她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以后若是欲望失控,他也定能滿足她的索求。想到這里,他有些不管不顧了。
低著頭狠狠的看著她的小穴,等待她被情欲操縱。一想到等會就可以將鐵硬滾燙的肉棒狠狠干進這個小穴里,竟如同毛頭小子一般,興奮得連眼眸都發(fā)紅了,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慌亂了。
“小梨”,沙啞的聲音因為動情暗藏不住的激動,讓他越發(fā)顯得陰森,他額角的鼻子上都蒙了一層淺淺的薄汗,配上他兇狠駭人的眼睛,臉猙獰恐怖的讓人害怕。
等待的過程異常煎熬難耐,陳亦爵渾身滾燙煩躁的一把扯下身上的衣物,大手一揮,將衣服甩到岸上,早已經(jīng)充血膨脹的肉棒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那充血的棒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粗大,比那嬰兒的手臂還要粗上一分。
因男人的欲火青筋暴起,圓圓的蘑菇頭處那一滴晶瑩的精液。男人的這根肉棒,只有野獸才有的尺寸,若要玩梨花的小穴,只怕會活生生的干死她。
“嗚嗚~難受,熱”,很快,夢中人的藥效控制了梨花。陳亦爵煎熬的等待,就是為了這一刻。將她的腿往兩邊壓下,別在他的腰間,一手緊緊握著她的小腰,一手扶著他巨大的肉棒慢慢抵在她的嬌嫩的穴兒口,緩緩的磨蹭。
男人火熱的溫度,讓欲望操縱中的梨花顫抖著雪白細(xì)嫩的身子,兩只飽滿的乳兒因為她的顫抖不斷在上下左右晃動,晃出一圈圈好看的光澤,讓陳亦爵更加唇干舌燥。想用力操進去,狠狠操干這個惹火的小女人,操死她才好。
梨花年幼,又好些日子沒操干,本來就小的穴兒現(xiàn)在更緊了。以往,都是沈辰斐干過梨花后,陳亦爵才會操她,自然容易些。這一次,沒有沈辰斐,再加陳亦爵又沒有做前戲的刺激,哪怕有夢中人的藥效,小穴流了足夠多的水,卻還是不夠潤滑的插進去。
不想傷她,他第一次粗魯?shù)牟还懿活?,讓她痛了三天。她以為是沈辰斐太野蠻,殊不知是因為他太粗大。
欲望難忍,陳亦爵兇狠的扣住她的腦袋,低頭便吻了下去。
“唔,疼……”,陳亦爵不會接吻,沒有一點技巧可言,像野獸一樣狂野的咬著她的唇,不斷吸著她口中的幽香,唇瓣被他徹底含了去,舌尖也被他吸進口中。那很狠勁和野蠻,就像餓久了的狼。梨花哭著扭動身軀想逃,可她越掙扎,陳亦爵越兇狠,硬得像鐵柱的肉棒就會越往花穴里鉆。
以為沈辰斐已經(jīng)夠粗魯了,看到陳亦爵才知道什么是粗魯和野蠻。
欲火讓他失去了理智,不能傷害梨花的念頭早已經(jīng)被他丟遠(yuǎn)了。忘了她是他心上的女人,單手將她一雙小手反剪到身后,像壓著犯人一樣重重的定固她的身子。她的上半身在他扭曲的姿勢下,胸部只能高高挺起,大腿也只能像青蛙一樣大大長開。他低頭含住她一只嬌乳,肉棒也沒閑著,蠻橫的一直往小穴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