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花兒”,他慌張的用手探她的鼻息,微弱的氣息讓他鎮(zhèn)定下來。他衣衫不整大叫,“來人,快來人”,站在門口守夜的婢女快速跑了進來,“爺,有何吩咐”。
“請蔚辭,快快請蔚辭”。
很快月娥和秋菊也趕到了。看到少爺手忙腳亂的給昏死的常姑娘穿衣服,月娥小聲詢問,“爺,讓奴婢們來吧,爺也該換衣裳了”。
沈辰斐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裸著,將床讓出,讓月娥接手給梨花穿衣服。
睡眼朦朧的蔚辭打著哈欠走了進來,沈辰斐快速揮手讓人退下。一屋子的婢女一一鞠躬行禮,快速離開了。
蔚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辰斐一眼,看他神采奕奕,詫異的握住他的手,察看脈象,“怪,怪啊,金蝶蠱竟穩(wěn)住了”。
沈辰斐急不可耐的甩開他的手,“爺爺,我無礙,你快些瞧瞧花兒。她,她,昏迷不醒.....”,厚臉皮破天荒的臉紅了,緊緊握著拳頭一臉窘態(tài)的站在一旁。
蔚辭一探常梨花的脈象臉色就變了,伸手想拉開她的衣裳,被沈辰斐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她如此年少,你,你是要折騰死她啊”,蔚辭收回手,黑著臉看著他。
“我,我失控了”,他明明想要溫柔點的,一碰她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
“年少輕狂,你也要注意分寸”。
“斐兒曉得”,低著頭小聲的答應著,“爺爺,你快下方子,我好叫人快些煎藥”。
蔚辭無奈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瓶,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這藥可是他專門為沈老夫子研制的,一顆難求,價值千金。若不是看在沈辰斐的那一聲爺爺?shù)拿孀影?,打死他,他也不愿拿出來給別人。
沈辰斐看他滿臉心疼不舍的模樣,伸手快速搶過玉瓶。
“辰斐,做甚,將東西還給老夫”,蔚辭激動的起身。
沈辰斐小氣是出了名的,什么好東西到了他手上就沒有還回去的。他一言不發(fā)將瓶子在耳邊晃了晃,確定至少有小半瓶,欣喜的將瓶子小心翼翼的塞進懷里的衣兜里,臨了,還謹慎的拍了拍他的胸口。
蔚辭看著他一氣呵成的動作,氣得滿臉通紅,若是換個人敢這樣放肆,他早一把毒粉甩出去了。偏偏這人是他心愛女人的心肝寶貝,氣死了他也不敢動手。
“爺爺,還愣著,快些將藥喂給花兒吃下啊”,厚顏無恥的盯住了蔚辭手中的那顆藥,不等蔚辭行動,沈辰斐快速的伸手從他手中奪過了藥丸,小心翼翼的喂梨花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