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嘴饞得,廚房里留了一些,夠你和燕子吃的,快些去吧”。
“姐姐說甚呢,奴才可不是貪嘴的人。姐姐,你瞧這魚兒,可新鮮?”,將木桶提到她眼前,梨花這才發(fā)現(xiàn)那桶里,竟然好幾條活蹦亂跳的肥大鯽魚。梨花俯身低頭看魚,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臉上燦爛親昵的笑容,落在不遠(yuǎn)處鄭嵐楓的眼里,異常的刺眼。
梨兒她不是從不靠近男人的,為何對那個低賤的小廝不一樣?
“梨兒”,突然聽到少爺?shù)穆曇?,梨花和城唯快速的轉(zhuǎn)身行禮。
“梨兒,過來”,鄭嵐楓微笑的對著梨花招了招手。站在他身后的雀羽目光一直看著城唯。
梨花快步走了過去,少爺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盤子遞給了身后的雀羽。從懷里掏出一條錦帕,溫柔心細(xì)的擦拭她手上洗水果殘留的水漬。
“少爺怎么來廚房了”,梨花紅著臉,小聲的問道,想拒絕又不敢拒絕的表情,說不出的羞澀迷人。
“你離開太久了”,鄭嵐楓笑了笑,看著她說道。
抬頭的梨花,目光正好和他對視。像個受驚的可憐兔子,立刻縮了起來。白白胖胖的身體,縮成一團,可愛的讓人想伸手去揉一揉。
“走吧,這邊日頭太大了,容易曬傷”,霸道的抓著她的手不放,梨花只好死死的低著頭,乖乖讓他牽著慢慢的走著。
回到亭子里,鄭嵐楓就讓雀羽退下了。
梨花很害怕旁人知道她和少爺發(fā)生的事,害怕雀羽雀心不善的目光??善贍攺牟槐苤M對她的親密,總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讓她羞澀??善肿屓颂舨怀鲆唤z錯誤來,也不知怎么開口阻止他的行為。
“梨兒,張嘴”,從竹簽刺著新鮮欲滴的枇杷喂到梨花的嘴巴。
“少爺,你,你自己吃罷。奴,奴婢不吃”,他的親密動作中讓梨花不適應(yīng),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可憐兮兮的模樣,可通常最后總是無法拒絕他。
“乖,這般舉著手酸,張嘴吃下”。
梨花不得已張開嘴咬下果肉,少爺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脖子,低頭溫柔的吻住她的嘴唇。枇杷的香味和薄荷涼涼的味道在他們嘴唇上混合著強烈的情愫,蔓延發(fā)酵。他沉迷貪婪的撬開她的牙齒,舌頭纏綿的吸住她小巧香甜的舌頭。一兩縷陽光從斜射在他們的身上,金黃色的陽光調(diào)皮的跳躍著,帶來陣陣的溫馨與愜意。
越溫柔的手段,越是兇猛。鄭嵐楓溫柔就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他給了獵物足夠的空間,可憐的小獵物始終沒察覺危險,不知不覺的被吞噬了,也渾然不知。
殺人挖心,愛人也要挖心。鄭嵐楓比任何人都擅長如何取人的心。
正如可悲的沈辰斐,也正如可憐的梨花。都是他要掠奪的獵物,被愛蠱惑的人,掙扎,沉淪,或者投降。是莫測,也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