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苦五年,為何最終還是落到如斯田地。何為還是逃脫不了被人褻玩的命運。
那是一種極盡下流的侵犯,男人的手指深深地插入進(jìn)去,抽出,狠狠插入,反反復(fù)復(fù),似是報復(fù)她的冷酷語言。五年不見,再次見面,兩人玩起了你傷我心,我虐你身的戲碼。
反復(fù)的抽磨讓她渾身酸軟,修長的玉腿緊緊繃住,腳趾因為劇烈的快感蜷縮起來。后穴的刺激,讓她的花穴更空虛了。她情不自禁地抬高纖腰,紅果俏生生地站白嫩的奶子上,烏黑秀發(fā)隨著男人動作不斷輕擺。
“小梨,你喜歡”,嘶啞的聲音,如同一盆冷水澆下,梨花的理智瞬間清醒了。隨即而來的痛苦和絕望侵襲她的頭腦。
逃不掉的。
怎么也逃不掉。
不如死了吧。
她狠狠咬住舌頭。聞到血腥味的陳亦爵猛的抬起頭,驚慌失措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你想死?”,扯開她眼睛上的布,陳亦爵陰厲發(fā)怒的看著梨花,“你死了,我讓魚兒陪葬”。
“好,最好連妹兒也殺了,我們?nèi)缸庸哺包S泉”,她堅毅的目光讓陳亦爵一愣,微微顫抖的手覆蓋在她的眼睛上,她的仇恨的目光,讓陳亦爵極度恐慌。不能看,不然會逼瘋他。
“孬種,你這樣的男子妄想得到我的愛,生生世世你都休想”,諷刺不屑的語氣,擊垮了陳亦爵,他點了梨花的穴道不讓她傷害自己,灌她吃下一顆藥丸吼,驚慌失措的逃走了。
梨花無法動彈的躺在床上。
突然,她無聲無息的笑了。
陳亦爵,怎么辦,終于找到你的死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