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說的沒錯,娘子,羚聞一若真對你無意,便不該壞了我們夫妻間的情意。他明知我們在意他,還若無其事和你來往。怨不得我們針對他,我們不過是想護著自己的娘子罷了”,鄭嵐楓不似沈辰斐的激動,目光平靜的和梨花對視。
“狼子野心,該死”,陳亦爵更是霸氣的宣誓。
死性不改,梨花被他們?nèi)藲獾南胪卵?/p>
顫抖的食指指著他們,“你們,好,你們真是…”。
“你們內(nèi)心怎如此齷齪,羚聞一不過二十出頭,我已三十婦人,年老色衰。我們清清白白的學術交流,在你們眼里成了甚了?”。
三十婦人?年老色衰?
三個男人面面相窺。他們的傻娘子啊,她究竟知道她有多美嗎?陳亦爵將她滋養(yǎng)的如同嬌花兒一般,如今她已是天下聞名的大同學府的常師,八方文人學子最尊重的大師。
歲月給了她更沉淀的美和韻味,她溫柔的目光專注而迷人。多少學生為她神魂顛倒,她身上圣潔的味道讓人不敢褻瀆罷了。
“梨兒,我們并非故意刁難他,只是,只是吃醋罷了”,見梨花氣極了,鄭嵐楓立刻放軟了姿態(tài)。
他們針對羚聞一不過是不愿旁的男人勾引了梨花,若是因他人傷了梨花的心,豈不是上了當。
“要我解釋多少次,我和他清清白白”。
沈辰斐爺曉得梨花正在氣頭上,不敢再開口了,學著大哥的沉默不語,一切交給口才了得的三弟。
“他呢?娘子,你可知他是如何想的,當真沒有半點私心?”。
“他一個年輕后生,怎會對我一個婦人有私心”。
“梨兒,我們信你,卻是信不過他的”。
“對,對,我們不信狐貍精。娘子,你若不想他出事便離他遠點,他若再纏著你,下次爺將他扔到相公倌”。
沈辰斐的話讓梨花頭痛欲裂。
果然,多年沒調(diào)教,狗狗越發(fā)的不懂規(guī)矩了。她如今是一個學府的校長,府上七層是男子,這次是羚聞一,下次又是誰?
梨花也不和他們爭論了,直接轉(zhuǎn)身走到柜子前,打開門從最下層拿出一個上了鎖的箱子,將曾經(jīng)調(diào)教過沈辰斐和陳亦爵的鞭子和鐵鏈一一拿出。
沈辰斐和陳亦爵臉色一變,表情瞬間黑了。
“娘子,好娘子,我錯了,小狗兒錯了,你莫,莫要懲罰我”,若是單獨受罰,沈辰斐是不怕的,眼下梨花擺明是想當著大哥和三弟的面修理他。
事關顏面和男人尊嚴,他識時務的立刻哀求。
“是我錯,小梨,你莫惱我”,連陳亦爵也開口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