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上的淤青變得嚴重,皮肉下顯露血管駭人,藥膏涂抹了厚厚一層,不敢去碰。
花瑾忍痛放下藥,腳趾蜷了起來,她坐在床邊,攥起拳頭,等著余痛過去。
電話響了,是霍醫(yī)生打來的。
她這才想起來,慶遼已經很久沒去復查了。
“霍醫(yī)生。”
“這周有時間帶席先生來一趟嗎?”
“可以的。”
“最近有發(fā)現第二人格出現的規(guī)律嗎?”
花瑾想了一會兒:“應該是受到刺激。”
“具體是怎樣的刺激,或者發(fā)生的事情。”
“這個,我不太清楚?!彼诠さ厣贤蝗淮蛉说脑?,也沒有告訴她。
霍景斯猶豫了片刻。
“是這樣的,席先生的病例很特殊,而且比較少見,所以我希望花瑾女士您作為監(jiān)護人,可以允許我將席先生的病情用于研討中,這周五我會去大學里跟幾名教授一起分享心理研究?!?/p>
“我想,這對席先生來說也是一個幫助,其他教授會有更多的治療見解,您覺得呢?”
如果能有治療方案,那再好不過了。
“能不能,隱藏一下他的名字和年齡?!?/p>
“您放心,我會保護好席先生的隱私?!?/p>
復查約在了周日,花瑾給慶遼發(fā)了信息,卻遲遲沒有回應。
平常對她都是秒回。
一直不安等到了下午五點,他安全到家,花瑾才總算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被警察給帶去調查打人的事情了。
“慶遼?!?/p>
見她臉色慌張,單腳蹦著從臥室里面出來,一手扶住門框,他趕忙走過去扶著她:“怎么了?腿疼就別下床了?!?/p>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p>
“瞎說什么呢?!彼奸g笑的寵溺溫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在她眼前晃了晃:“瞧瞧這是什么?”
花瑾好奇接過來,打開發(fā)現,里面是錢。
“我發(fā)工資了,瑾瑾,全部都是你的?!?/p>
她剛要開口,被他抱住了腰,額頭貼著她,害怕她拒絕:“拿著好嗎,你可以買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我真的不想因為錢的事情讓你擔心。”
他喜歡被她管束,越是被她關心,他越開心。
“那我先保管著,沒錢的話一定要跟我說?!?/p>
“好?!彼細g眼笑,抱起她走進臥室。
花瑾見他換下衣服時,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屏幕碎裂的手機。
“怎么變成這樣了?”拿起來看,外殼都已經摔的慘不忍睹。
“程扎告訴我,是打架時候摔的,我記不清了,不過還是可以打電話?!?/p>
“我說給你發(fā)信息你怎么沒回。”原來屏幕失靈都已經成綠色了,只有右下角的通訊錄還可以點開。
“瑾瑾給我發(fā)什么了?”
花瑾抬起頭,見他脫了上衣,裸著上半身彎下腰跟她講話,赤裸的親密感讓她微紅了臉。
“是霍醫(yī)生,讓我們周日去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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