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掏口袋,窮的他媽沒一分錢,他想起之前的生活,從來不缺錢不缺權(quán),哪能知道現(xiàn)在這么落魄。
走著回家的路上,席慶遼被一個小女孩兒給攔住。
他垂眸看去,一個穿著破舊外套的女孩兒,拽著他的短外套衣角,昂著頭一副可憐的叫著:“叔叔?!?/p>
“死乞丐,滾你媽的!”
他本就在惱火,一腳將她給踹走,女孩兒跌落坐在地上,一臉詫異看他。
“席叔叔……”
這小女孩兒認識自己。
席慶遼打量著,確認沒印象,估計是認識另一個自己,想到這他更憤怒,憑什么突然冒出來其他一個人格操控屬于自己的身體,媽的,媽的!
遲早要把它給殺了!
“席叔叔,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彼龔牡厣吓榔?,追了上來。
“滾開,老子不認識你!”
“我弟弟被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了,你救救他好嗎,求求你了。”她著急要哭,小手上前拽著他的衣角。
結(jié)果他轉(zhuǎn)頭直接薅住了她的頭發(fā),猙獰斜目瞪她:“老子跟你說過了,不認識你!別他媽在這給老子得寸進尺,找警察去!”
甩開她的力道將她拋了很遠,奚妙意坐在地上痛的大哭,眼睜睜看著他走,身旁不少好心人前來幫她,她擦干眼淚嗚嗚搖頭,推開人群朝著反方向跑了回去。
回到家,先是看到了鞋子旁邊流下幾滴白色的液體,順著朝臥室走去,看到她蜷在床上痛苦捂著下體。
見到他回來,表情更是一臉驚悚。
“你想跑啊?!彼麕еσ獾穆曇?,卻有十足殺意的韻味:“跑不掉吧,老子早有準備,我在門外面栓了個鏈子,你跑得出去嗎?”
花瑾蜷縮雙腿用力發(fā)抖,下巴夾著被子,眼里暈染水光將那雙眼再度感染水靈起來,像個閉月羞花,初經(jīng)床事的女子,用楚楚動人的姿態(tài)無聲求著他。
席慶遼拿開她的手,里面精液早就流完了,朝著她裸露的屁股給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唔嗚!”
“想要什么懲罰,我滿足你!”他笑起來,跪在床上,四肢緩緩朝她爬去,高大的身軀漸漸籠罩在頭頂,花瑾哆嗦身體更加控制不住,她閉上眼等待疼痛的來襲,聽到一聲怪異的悶哼。
再次睜眼,他表情很痛苦,從床上坐起身,捂住頭痛的大腦,呲牙咧嘴嘶哈著。
花瑾有些開心,因為換人格的時候,另一個慶遼就是這樣的反應(yīng),她的折磨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
“操……嘶啊,操!”席慶遼發(fā)怒踹上床頭柜,一腳,一腳,又一腳。哐當(dāng)當(dāng)十多下,頭疼欲裂神經(jīng)在囂張?zhí)饋?,他撫摸到額角上的青筋在不斷充血。
“啊?。 ?/p>
痛苦的哀鳴,他至死不屈,站起來跑去墻邊拿著腦袋往上面撞!
這駭人的一幕讓花瑾膽怯汗毛立起,只見他像瘋子用腦袋在墻砸上去,不停的砸著,直到頭破血流。
三十多下后,男人低吼聲消失,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從額頭橫流下來的血滑過挺直鼻梁,薄唇,一路流進衣領(lǐng),朝著她呲牙扯嘴,笑成殘暴惡魔。
“怎么樣,我厲害嗎?老子把它逼回去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有強大的意志力,它就不會再出來了!”
“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