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害怕。
以至于哭不出,叫不出,手指只能捏著他的衣服不放。
他抱了她很久,分開的那一刻是在車上,席慶遼緊貼著她的肩膀,高大的人窩在她的懷中安靜的貼著,一句話也不說。
不知道席家人要把她帶到哪里去,窗外風景流逝很快,到達一棟兩層別墅之前,她被壓得呼吸困難。
司機前來打開車門,告訴她:“這里是席先生為花瑾小姐準備的住處,在沒有席先生的吩咐之前,您暫時不可以離開。”
席家人一個個的,都這么會用囚禁手段。
“那,他呢?”花瑾看著緊抱住她胳膊的男人。
“席先生還沒有別的吩咐,少爺可以跟您一起住在這里?!?/p>
聽完這話后,席慶遼一言不發(fā)的將她抱起來,一同下車,快步走進那棟房子里。
花瑾覺得他的人格并沒有改變。
從放下她開始,他便摟著她不停的親,緊貼著唇瓣的舌頭掃蕩兩人唾液,剝奪了呼吸的嘴巴壓得她頗有難受。
腰上的手摟著她往后倒退,她被壓在了墻上,換著不同的地方,餐桌,書柜旁,廚房里,他似乎在故意換著地方吻她。
花瑾睜開眼,見他始終沒有閉眼,那雙犀利的眼睛在這間屋子里查看著什么,用親吻的借口來巡邏著周圍使他警惕的東西。
“哈……”
她抓住他的衣領,眼中泛濫水珠祈求,舌頭頂在她的舌根處,攪拌的喘息困難。
席慶遼止住了動作,眼神發(fā)沉盯著她自知不覺淫蕩又色情的臉,雙頰上的血絲被吻的泛濫,被薅出的舌頭,強迫跟自己舌吻,糾纏的攪拌唾液吞吐在一塊,想迫切移開的雙眼始終黏在了她的身上。
“哈啊?!?/p>
身體被壓了下去,陷入沙發(fā)中的柔軟,那只手開始脫掉她的病號服,松垮的褲子直接被拽下,花瑾緊緊閉攏著雙腿,舌頭從他的嘴里吐出來,慌張制止他。
“我懷孕,懷孕了啊,席慶遼,別這么對我?!?/p>
他置之不理,硬是脫掉了褲子甩下沙發(fā),將她的雙腿打開,目入眼簾是在地下室里被操腫的陰唇。
嘴角裂開譏諷笑:“怎么,那個孩子還沒被我給操死嗎?”
花瑾就知道他根本沒換什么人格!
“它死了?。 彼鹌粕ひ舸罂?,膝蓋被壓在了胸口前,無助的伸出手推他的胸膛制止:“它才一個月,你就非要殺了你第二個孩子嗎!”
“它死了又如何?孩子沒了可以再生?!?/p>
毫不關心的一抹笑,一只手摁住她的兩個膝蓋,快速脫下褲子,花瑾抓著沙發(fā)邊緣,決心要逃跑,努力把自己的身體給抽上來,一邊哭一邊叫著救命。
“誰會救你?”他譏笑道:“我的雞巴嗎?”
“你這個畜——”
猛懟進來的肉棒,囂張教訓著她嘴中還未吐出的侮辱。
她張開了嘴,比接吻時還要窒息的動作,那根長長的肉棒,在她的肚子里繳弄,填堵,將窄小的洞口硬生生擴大,擠壓內臟,然后開始了重復而單一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