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和鼻涕糊了滿臉,花瑾知道現在什么都沒有作用,只能讓他打出氣,打爽了才能停止對她的施暴。
“逼也被別的男人給插過!你個賤貨,操你媽的賤貨,老子雞巴滿足不了你?該死,該死!”他越打越恨,想將她活生生給剝了,一邊罵著她肚子里的東西也是個雜種。
“嗚不是,不是雜種……是你的孩子啊,你的!我真的沒有跟別的男人做愛,你為什么不信我,席慶遼,我求求你……求你!”
到最后,她已經喊不出了,虛弱的撐著地面,只能由著他堅硬的鞋尖踹著脆弱不堪的胯,踩上屁股,用腳踩著她身體的任何地方,侮辱憎惡感,花瑾萬念俱灰,一半臉壓在灰土水泥地,兩眼出神的望著墻壁。
席慶遼氣喘吁吁蹲下來,粗氣喘的要命,每一聲都震耳欲聾,對于她來說,足以全身發(fā)抖噩夢,被提起頭發(fā)往后仰,萬分恐懼斜眼去看他。
“死婊子,還敢讓別的男人操你嗎?”
“我沒有,慶遼……嗚,我疼,我疼?!?/p>
“怎么沒疼死你?”他每一個字都擠出牙縫:“你以為老子為了什么跟你在一起?你敢去找別的男人,我弄死你!肚子里這個雜種,你別想著我能留它!”
“它真的是你的孩子!真的啊,為什么你不信嗚,是你,親手把我關進地下室,你操了我三十九天懷上的孩子,我沒有撒謊,我沒——”
啪!
“還他媽敢說謊!”他吼聲振聾發(fā)聵:“老子什么時候把你給從地下室里放出來了?你哪來的臉說出這種話的,要不是這房子是我租下來關你的,我還真就找不到你在哪了,居然還敢藏在這種地方!”
他氣笑環(huán)繞著臥室里,發(fā)現是兩個枕頭,床邊的椅子上還搭著男人的衣物,那是一件羊絨大衣,他記得那是自己的衣服,可他的確沒有穿過。
忽然之間,他的情緒再度陰暗。
“你讓哪個狗男人來過這里了?還敢穿我的衣服,你他媽是真給我找死!”
席慶遼摁著她的腦袋往地上砸,一邊砸一邊吼:“媽的死東西!你帶回來的狗男人住我租的房子,穿我的衣服,用我的東西,賤婊子你欠操!一個雞巴滿足不了你?”
花瑾再度被他拽著仰起頭,臉色已經虛白,她的手發(fā)顫還在用力支撐地面,不讓自己的肚子壓迫下去,淚一滴滴掉落,虛弱的話音吐出來。
“我沒有……”
“那是你,席慶遼,你自己有病,你不知道而已,那些都是你——”
“死到臨頭了你還敢給老子撒謊!”
頭皮崩裂被他一掌強行抓起,翻過了身子將她丟在床上。
花瑾歪著頭,一手搭在肚子,額頭被地面撞出來淤青,布滿恐怖的雙眼望著過分蒼白天花板,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死時的靈堂。
壓在身上的男人,頭發(fā)被揉的雜亂,細柳丹鳳眼一直都很溫柔,現在沒有了白眼球,周圍充漲血絲朝著中間棕色的瞳孔擠壓,眼角一道道兇殘擠起來的魚尾紋,惡毒而慎人。
他用著那根未擼硬的雞巴,殘忍插進她的身體里面,剛被踹腫的下體,此刻劇烈疼痛,不堪忍受,灼燒的胯下被放在烈火上反復燃燒,他每進出一下,都足夠讓她絕望。
“啊——??!啊??!”
她擔心肚子里的孩子會不保,如果沒了這身為保命符的孩子,她一定會被重新壓去地下室,接受那痛不欲生的折磨,就如同現在肉根的進出,男人怔魔般怒吼著進攻,垂下來發(fā)絲抖動在額前。
“疼死你個賤貨,這逼只有老子的雞巴能進,給老子聽清楚了!只有老子的雞巴,老子的精液和尿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