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的體力驚人,連續(xù)的歡愛,凈初精疲力竭。
也不知是在第幾次卷土重來的尾聲,她再撐不住,待他摟著她的腰翻身,去床頭柜上取抽紙給她擦拭,她柔弱無骨地捏捏他肌肉緊實的腰腹,輕輕嘟囔一聲:“爸爸,別弄了,不準再來了……”
沈霖頓住,回頭看她。
而凈初在提出異議的下一剎,已經(jīng)稀里糊涂地睡過去,沾著黏稠液體的右手無意識地落在床單上。
鼻端是兩人愛液交融的氣息,無比曖昧而刺激。
沈霖躺下,睜著眼到凌晨。
女孩烏黑如緞的長發(fā)披散在他懷里,一身似雪的肌膚嬌嫩得能掐出水。
她無知無覺,安安靜靜地在他臂彎里休憩。
小臉貼著他胸膛,無比信任的姿態(tài)。
除去陰差陽錯的第一次,兩人從未如此自然地親密。
沈霖眼里夾雜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輕嘆著低頭,親吻她嘴唇,恨不得再次將她揉進骨血里狠狠疼愛。
要不夠,怎么也要不夠。
又擔心吵醒她,終究克制著。
可僅僅是蜻蜓點水,便已血脈僨張。
他閉了閉眼,穩(wěn)住心神,雙手小心翼翼地觸摸她光滑的肌膚,緊扣住她的腰,說不出的疼惜。
“小初?!鄙蛄剌p吻她的發(fā)頂,濃情低喃,心情一如她初生時,自己遲來的喜悅,“爸爸愛你。
然而凈初在他懷中沉睡,微微皺著眉,對于他的告白,一無所知。
凈初坐在教室里,她的目光投向窗外的遠方,烈日炎炎,萬物燥熱,車流密集。
語文老師正講著試卷上的文言文,抑揚頓挫的語調如癡如醉地讀到“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腦海里閃過那個人在自己身上揮汗如雨的硬朗面孔,她思緒紛亂地搖搖頭。
兩天了,都過去兩天了。
怎么還是頻繁地想起他,這樣很危險。
勾引他是別有用心,壞就壞得徹底一點,怎么可以反復回味。
兩個月后她將遠走高飛,離開那個人前,給他重重一擊,讓他從自己生命里徹底消失……
然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值得嗎?
她心口隱隱作痛,再次甩甩頭,決定不去折磨自己的腦袋。
可一節(jié)課過去,還是沒聽多少,罕見地持續(xù)走神,不在狀態(tài)。
“凈初,”下午放學時,谷櫻背上書包,拉住前方的凈初,“學校外邊開了家餐館,在搞活動,什么‘就餐送花’之類的,好新奇哦,咱們?nèi)タ纯床唬俊?/p>
凈初低頭瞧著拉住自己的手,再抬頭看谷櫻,對方正滿臉期待。
盛情難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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