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狠話,實際上她沒用多大勁。
沈霖笑她:“嘖,你屬狗呢?”
凈初抽出手隨意摸了一把他勃起的那里,意有所指地回嘴道:“你是不是屬馬的?”
每天都硬。
沈霖刮了刮她鼻尖,含笑說:“猜對了,我還真屬馬,不過今晚我懸崖勒馬,不動你?!?/p>
凈初有些恍神,不知是因他說出的話,還是倆人之間親密且曖昧的氛圍。
“爸爸?!?凈初窩進他胸口,枕在他手臂間,任自己沉浸在溫情漩渦里。
“嗯?”
某一瞬間,她有種可笑的錯覺,誤以為自己和他不過是一對平凡親熱的情侶。
靜謐的夜晚,房間的隔音效果出奇地好,除了彼此的呼吸,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響。
她與他靜靜的相擁,吵鬧的思緒漸漸平復(fù):“我們聊會兒天吧。”
“聊什么?”
凈初輕聲開口:“聊聊你的從前,沒遇見我之前?!?/p>
沈霖手緩緩地拍撫著她的后背:“想聽哪方面?”
“嗯……你做過很笨的事情沒,犯過傻嗎?”
“當然,誰都會犯錯?!?/p>
凈初凝神傾聽:“最笨的那件是什么?”
“五歲的時候看武俠劇,入迷了,總當自己身負奇功可以一統(tǒng)天下,某天從后山一顆樹上跳下去,屁股著地,被石頭劃開了腿,被送進醫(yī)院里躺了半個月?!?/p>
凈初“噗嗤”一聲笑出來:“笨得清奇哎,爸爸?!?/p>
沈霖也笑,吻了吻她的眉眼:“所有的成年人都曾是小孩,頑皮的、稚嫩的小孩。小孩會犯錯,大人也同樣。”
凈初往他懷里拱了拱,繼續(xù)問:“嗯,還要聽。”
沈霖認真地想了想:“沒有了。”
凈初不信,抬頭:“只犯過一次錯?”
沈霖不置可否,含住她嘴唇,懲罰地啃了一口:“怎么凈要聽我出丑的歷史?”
被拆穿的凈初狡黠地笑笑:“這樣的你,比較有人情味。”
沈霖被她的形容弄得啼笑皆非,揉揉她的長發(fā):“今天太晚了,你該休息了?!?/p>
“哦?!眱舫躜樵谒麘牙?,意猶未盡地打了個呵欠。
“睡吧,小初?!鄙蛄負恿藫颖蛔樱瑢⑺龜n得更近。
“嗯?!眱舫蹰]上眼,沒多久,進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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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