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緩慢的抽插小穴,每一次都溫柔的撞擊敏感點(diǎn),讓方霖凡早點(diǎn)適應(yīng)屁股下的震動。
一波接著一波的震動其實(shí)沒有按摩棒震動的速度快,但方霖凡清楚的感受到肉棒在小穴里抽出插進(jìn)的活動,一絲絲正在被喜愛的人疼愛的美的甘甜冒出心頭,他摟住胡天廣的脖子,一眨不眨的盯著胡天廣的眼睛,“阿廣,吻我一下就讓你干我?!?/p>
“應(yīng)該是你吻我一下我就干你!”胡天廣絲毫不讓他占口頭上的便宜,肉棒故意畫圈,龜頭摩擦敏感點(diǎn),果然懷里的人浪叫一聲,胡天廣趁機(jī)吻他,把他的浪叫全部消滅在吻里,讓他叫不出聲的迎接他野蠻的撞擊,流著淚的抓傷寬闊的后背,痙攣著高潮射精。
乳白的精液射滿胡天廣的小腹,胡天廣壓住方霖凡的雙手讓他無法亂動,又硬又粗的肉棒飛快的狂干著穴口明顯抽搐的小穴,低下身的含住一邊的肉粒大力的吮吸。
“啊——不——”方霖凡抽搐的越來越厲害,頂端還掛著精液的性器顫巍巍的抬頭,但他動彈不得,兩條腿想掙扎卻重新環(huán)住對方的狂擺的腰。
“老板,你現(xiàn)在可是我老婆,這么不耐操可是不行的。”胡天廣舔了一下被他吸得腫大的肉粒,笑瞇瞇的說。
比起胡天廣進(jìn)過工地,做過搬運(yùn)工的強(qiáng)壯體魄,方霖凡這在外開轎車,在公司坐辦公室吹空調(diào),只用腦子不用體力賺錢的身體,下場自然都是被干得高潮迭起,尖叫著高潮,完完全全敗在胡天廣的身下,直到快第二次射精,也快射精的胡天廣壓緊他的身軀,異常動情的吻遍他的臉,啃咬他的脖子和胸膛。
舊痕未去,新痕又添,方霖凡抱住胡天廣的頭,崩潰的說:“不行了……你快點(diǎn)射……啊……不要再插了!”
可是胡天廣全然不顧敏感的身子經(jīng)受不起如此的吮吸和啃腰,架起他兩條腿掛肩膀上,大手掰開兩瓣早已撞得通紅的屁股,粗喘的干著比主人還不知羞恥的小穴,“死精英男……老板……方霖凡……霖凡……老婆!”
從最初帶著瞧不起的蔑視稱呼,到最親密的“霖凡”,再到胡天廣從不會輕易叫出來的一生伴侶才會稱呼的“老婆”,那種身心滿足的感覺益發(fā)強(qiáng)烈,充斥方霖凡的全身,胡天廣拿下他的眼鏡,親吻發(fā)紅的眼角,以及眉梢。
“我愛你的……”男人情到濃時的愛語輕輕的吹進(jìn)耳朵里,也將濃烈的愛化為最猛烈的撞擊,蹂躪不堪搗弄的紅腫小穴,讓方霖凡說不出一個字,只能放聲的浪叫,酸軟的大腿極力攀住男人的越動越快的腰。
幾乎快把他干死,胡天廣拼命的擠進(jìn)腸道深處,侵占方霖凡絲毫不隱藏肉欲的身軀,腸液沾濕肉棒,胡天廣迷戀的吻去方霖凡嘴角的津液,方霖凡死死掐住他的手臂,依然承受不住比潮水還狂浪的快感。
“唔啊啊……”面上充滿甜蜜的痛苦,他仰臉叫著,露出的頸子被胡天廣毫不客氣的侵犯。
”要不要老公射給你?“胡天廣問,手指色情的撫摸紅色的嘴唇。
”要!要!“方霖凡哭著回答,胡天廣的胯部緊緊貼著他的屁股,肉棒淺出深入的侵犯脆弱的腸道。
太深了……深得可怕!
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都被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侵犯,一絲不剩,而男人溫柔的親吻和撫摩把他拉進(jìn)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情欲深淵中,粗暴的疼愛他嬌小的小穴,最后一插到底,濃濃的精液滾燙的噴射敏感的腸道,那熾熱的情感讓他覺得噴進(jìn)腸道的精液燙得快將他融化,身體開始發(fā)抖的抽搐,小穴痙攣的吸著持續(xù)噴精的肉棒,勃起的性器再一次把精液射上他最愛的男人的腹部。
聽著方霖凡高潮時的崩潰尖叫,胡天廣深深的吻上他,肉棒享受他高潮時劇烈的蠕動,以及小穴射滿自己精液的美妙滋味。
方霖凡沒有體力抱住胡天廣,手抓住他的手,微微抬起頭和他接吻,吻著他的臉,品嘗他臉上汗水的滋味。
胡天廣就著此時的姿勢抱起他,一步步走向那張單人。
一停就被某人偷偷按下按扭的洗衣機(jī)壞了,今天正式下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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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午休時,胡天廣接到老板一個電話,風(fēng)似的直沖老板的辦公室。
方霖凡玩著鋼筆,輕輕擊打辦公桌,眼鏡下的雙眼盯著液晶顯示器,等胡天廣推開半虛掩的門,他才抬起頭,與平時一樣平靜的表情,但他旁邊站了楊助理。
兩人單獨(dú)相聚的時候,楊助理也來了?
胡天廣心里奇怪,如同平時一樣向楊助理客氣的笑笑,楊助理也回給他一個禮貌的笑容。
這時,方霖凡冷漠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悅,但他隱藏的很好,可推眼鏡的動作卻泄露了他的心思。
“楊助理,你先出去吧。”
“那就麻煩老板早點(diǎn)兒看完文件,我兩點(diǎn)再來?!睏钪矸畔挛募?,微笑著說,不一會兒消失兩人的目光中,順便帶上門。
把文件放到一旁,方霖凡抽出一張看似普通的單子,推到胡天廣的面前,冷聲道:“你先看看這張單子?!?/p>
什么單子?
胡天廣莫名其妙的拿起那張單子,只掃了一眼,便嚇了一大跳。
這是一張清單,某月某日,他和方霖凡在某地露天□□,又某月某日,方霖凡被他逼著一起乘坐公交,然后被騷擾。
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算的則是唯一一次是在電車上,胡天廣仗著末班車,人少,又都是陌生人,不怕遇上熟人,把方霖凡就地辦了。
“精神損失費(fèi)友情價,都寫在單子上?!狈搅胤裁鏌o表情的說。
胡天廣往下一掃,被那么多個零晃得眼花,跳起猛拍辦公桌吼道:“這叫友情價?”
方霖凡一點(diǎn)兒沒被他的氣勢嚇倒,僅僅停下敲鋼筆的動作,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望著爆怒的胡天廣,冷冷的說:“這已經(jīng)是一折?!?/p>
胡天廣幾乎吐血,如果100W是一折,他去跳樓也沒那么多錢。
“100塊!”說著,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一百塊。
“你那根按 摩 棒只值100塊嗎?”
這句話讓胡天廣想把大紅鈔票拍桌子上的豪氣動作僵硬住,拍下去就承認(rèn)自己是人形 按 摩 棒,而且還是只值100塊的人形 按 摩 棒,不拍下去,自己一口氣咽不下去。
在電車上玩確實(shí)是自己不對,可是大男人主義慣了的胡天廣抹不開面子,狠狠把錢踹進(jìn)口袋里,咬牙切齒的罵道:“草你個有錢人!老子不賣!”
又把那張單子也塞進(jìn)口袋里,逞強(qiáng)的又說“不就是100W嗎!老子給得起!”
一說完,胡天廣沖出辦公室,一離開辦公室,他連忙掏出那張單子,眼睛噴火似的瞪著100W下面寫著的一行字:賣還是不賣?
搞毛!這家伙想和他定下來就直說,居然想用錢買他,靠!讓人不爽!
而在辦公室的人拿起手機(jī),按下熟悉的號碼,那端傳來霹靂吧嗒的吼叫:“再說一次,老子不賣!”
“100W,你買我。”
對方一陣沉默,沉默得讓方霖凡指尖發(fā)顫,以為自己也會陷進(jìn)那片沉默中時,對方終于說了一句話:“買,但必須分期付款,一年1W,100W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嗎?”
方霖凡嘴角出現(xiàn)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我等你。”
胡天廣關(guān)上新手機(jī),耳邊依然縈繞著剛才的對話。
“……100W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嗎?”
“我等你?!?/p>
狡猾的方霖凡,他可等不起一百年,一刻也等不了。
愛其實(shí)也是一種殘忍的禁錮,將對方禁錮在自己的領(lǐng)域,連呼吸都被侵犯,那個本應(yīng)該高高在上的冷漠老板卻心甘情愿被他禁錮,而他也被禁錮在他的愛之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