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來蘇州,最緊要的事就是要拜訪蘇州知府以及他的夫人,他和顧夫人還是有些淵源的,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她的兒子,怎么就這么巧。
“今晚我們就去會會顧公子,也嘗嘗當(dāng)采花大盜的滋味。”顧添將手里的茶杯放下,拿起一旁的匣子,打開,看了兩眼,“畫得不錯?!?/p>
尤其是他那陽物,足足畫得有嬰兒的手臂大小,所以慕容清遠(yuǎn)很是滿意。
這小賊,著實有趣得很,誰會畫自己的交合圖?癖好也是可愛,還鎖好藏起來,別扭。
暗哨名叫文思,跟了主子有十幾年,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主子笑得溫溫柔柔的樣子,然后他居然詭異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因為實屬難得。
所以當(dāng)夜,文思便暗地里隨著慕容清遠(yuǎn)趴在了蘇州知府家的屋頂上,他看星星,他家主子——看屋子里的人。
“唔……恩……”
從屋子里漸漸傳來一陣陣低吟,混合著水聲,徐徐飄蕩,撓人心扉。慕容清遠(yuǎn)也學(xué)那小賊掀開了一片屋頂上的瓦礫,然后將眼睛湊上前去。
淡淡的熱氣炊煙裊裊似得蒸騰起來,顧添坐在浴桶里愈發(fā)得混沌了,他壓抑著不去觸碰自己那瘙癢之地,可是被溫水浸泡的身子,已經(jīng)軟得癱了進(jìn)去。
顧添本想沐浴完畢就上床就寢,可是身子這時卻瘙癢起來,穴里像是被萬千小蟲爬過,啃噬著,連著一直癢到他的騷心上。
白皙的肌膚細(xì)致到毫無瑕疵,被熱水一泡,愈發(fā)誘人,隱隱透著一種瑰麗的迷幻之色。慕容清遠(yuǎn)不由得滑動喉結(jié),吞咽了下口水。
“啊……好癢……”抓著浴桶的雙手緊了又緊,直到雙手無力,他才頹然地放下手滑進(jìn)水中。
鞠起一捧水,猛得往自己臉上砸去。
“咳咳……咳……”
結(jié)果把自己嗆得不清,身子一陣抖動,那處在桶底的磨蹭下反而癢的更甚了。
怎么突然就癢了呢?這么怪異!
顧添納悶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來的兇猛。
乳尖漲得發(fā)麻,顧添癢頭仰靠在浴桶上,手指不自覺地就揉捏了上去。
驀然間他便喘著粗氣呻吟開了——
“啊……恩……恩……啊……”極力隱忍也不能壓抑住,身子敏感到自己一碰自己的乳尖都浪叫成這個樣子。
他覺得今天的熱水熱得都能把他燙傷,他熾熱的血液開始在他的身體里來回流竄,迸發(fā),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那里,那里,他好像被什么插進(jìn)去。就像昨天的那個男人一樣插進(jìn)去!
水波晃動,顧添快速地揉捏著自己的乳尖。腦子里全是男人的巨大的陽物,陽物貫穿了他,肏進(jìn)了他的穴里,肏得他浪叫不止,到最后居然晃著屁股自己求肏!
“嗚嗚……要……好像……要……啊……”
這么想著,顧添的一手便不由控制地順著自己的腰線往下移動,一腿架在了桶沿上,手指更是沒有絲毫猶豫地對著瘙癢難耐地小穴插了進(jìn)去。
“啊……恩……”手指只是一接觸到穴里的媚肉,他居然就全身升起一種舒爽,被他可以壓抑著的呻吟,再也按捺不住地從他嗓子里迸發(fā)出來。
黯然銷魂的呻吟,讓在屋頂偷窺的慕容清遠(yuǎn)看得呼吸都粗重了。
手指一動,穴里便是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著他的神經(jīng),在他的脈絡(luò)里激蕩沖撞。顧添索性將自己的雙腿大打開來,在浴桶里弓著身子,開始拼命地抽插自己。
“真舒服……啊哈……要被肏……男人的……陽物……肏……啊……”顧添淹沒在水里的手一陣晃動,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配合著自己的手指抽插,啊真是要瘋了!里邊酥酥麻麻地瘙癢怎么一點都得不到緩解?怎么越是這樣肏弄,那里就越癢得厲害呢?
他巨大的動作帶動起波波水聲,水花傾瀉而出,漫了一地。
那里春意盎然,屋內(nèi)的尤物香艷媚人,慕容清遠(yuǎn)的胯間居然鼓起了一大包。
真是要命!
“嗚啊……啊哈……啊好癢……救命啊……”不行了,手指太短,太短,怎么都夠不到最癢的地方,顧添急地從桶里一個起身,旋轉(zhuǎn)著身子躍了出來。
“呼啦”一身,桶里的水被帶得肆濺開來。
他裸著身子跌跌撞撞地跑到書桌前,胡亂地翻騰著,他要,他要長長的硬硬的物件,肏,肏進(jìn)去!
劈劈啪啪地東西被他翻得掉了一地,沒有,還是沒有!
最后他的目光被扔在地上的毛筆吸引住了。
毛筆,幾只毛筆一起插進(jìn)來!這樣!這樣就又粗又大了!
他居然卷著好幾個毛筆,用毛筆柄插進(jìn)了自己的小穴里!
騷浪的樣子,讓他看得眼睛赤紅,顯然在屋頂上的這位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