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憐咬了唇,有些期盼的轉(zhuǎn)頭看他:
“給我片葉子嗎?嫩一些的?!?/p>
木琮:“……滾?!?/p>
————
最終閔憐也沒能吃上自己心心念念的葉子,木琮的臉青的就像他自己的衣衫,就是碧草和青葉也比以往要謹慎了一些。
閔憐被木琮逼著化為原型,用她的小短腿努力的刨土。
嚶嚶嚶,柳樹欺負兔她不活啦!
松了一下午,直到她累的撅著圓滾滾毛絨絨的小屁股再也起不來的時候,木琮才勉為其難的放過了她,順帶好心的將她拎了回去。
將臟兮兮的兔子扔進了木盆,他看著她撲騰了兩下,迅速的清醒過來。
閔憐扒在了盆邊上,抖了抖耳朵上的水珠:
“你做甚?!”
她憤怒的用肉肉的小爪子拍水,濺了自己一臉水珠。
木琮用那雙極有風情的眼眸斜睨了她一眼,那騷氣的小模樣瞧得她忍不住耳朵一顫。于是她只能拉下自己的耳朵,緊緊的抱在懷里。
敏感帶絕對不能暴露!
“我今晚想吃葷,”
他勾了勾唇,說不出的瀲滟風流:
“麻辣兔頭?!?/p>
閔憐:Σっ°Д °;っ?。?/p>
她覺得自己的后頸一涼,這一天,她終于想起了自己被種族支配的恐懼……
這不符合大自然的規(guī)律!柳樹怎么能吃兔子呢!
“我我我我我我我一點也不好吃?!?/p>
她開始劃著水往后退,可惜木盆就那么大,無論往哪里躲,木琮都能將她彈回來。
他甚至惡意的笑了笑:
“肉多?!?/p>
閔憐覺得她大概是在被洗菜嗎?
自尊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在被做成菜的命運之前,她果斷選擇了向罪惡勢力低頭。木琮就在她面前,朱砂似的唇色撩人至極,間或露出雪白的素齒,就襯的愈發(fā)分明。
她摀住眼睛,用自己的三瓣嘴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