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嶼昆侖(一)
“說,這是誰干的?”西王母震怒的看著跪著的望舒和飛廉。
云若被抬回去時(shí),渾身是血,精元被破,就連體內(nèi)金丹也被奪。幾個(gè)女仙幫她洗了好久,才將她身體外部的骯臟東西洗掉。而她體內(nèi)的那些東西,恐怕這輩子也難除去了。
帝俊見望舒與飛廉已跪了半日,緩緩開口“海有六山:岱嶼、員嶠、方壺、瀛洲、蓬萊、昆侖。你與東王公分別執(zhí)掌昆侖與蓬萊,其余仙山皆為我掌控。西王母你若是有所不滿,罰我屬下,也該與我略施薄面。況且貴女誤入少咸山泉,驚動(dòng)魚龍一族,非我所愿,此事該由魚龍一族交出兇手。與我岱嶼諸人何關(guān)?若非飛廉拼死相救,云若恐怕如今早已化作飛灰,你非但不感恩,還仗著昆侖之主的地位,欺壓小輩,難怪蓬萊與昆侖已久不交往?!?/p>
帝俊幾句話駁的西王母無話可說,甚至點(diǎn)出了東王公與她早已分居而住的事實(shí),絲毫沒有顧忌她一山之主的地位。
羲和適時(shí)地扶起望舒與飛廉,“你們先去休息吧。”
望舒與飛廉行跪拜禮后雙雙退出羲和金居。
“飛廉,你沒事吧?!蓖娣鲋w廉,自從云若醒轉(zhuǎn)通知西王母,到罰跪,飛廉的傷一直沒來得及處理。
“還好?!憋w廉的嘴唇有些發(fā)白。
“流了么多血,怎么會(huì)還好?!蓖娣鏊氐饺裟镜臉湮荨?/p>
“我?guī)湍恪蓖娌豢想x去。
飛廉的臉紅了紅,“不方便吧。”
“都這種時(shí)候了,你還有什么不方便的。”望舒白了他一眼,將他的盔甲脫去,銀白的盔甲依然被鮮血浸紅,白色的衣衫幾乎成了血色。
“是不是很疼?!蓖娴难蹨I一下流了出來,手指不斷摩挲著他傷口的附近。
“舒兒,有你在身邊,就不疼?!憋w廉勉強(qiáng)開口安慰道。
“羿哥哥給過我止血的草藥,你忍著,我?guī)湍阃磕?。?/p>
望舒仔仔細(xì)細(xì)的將他后背的傷口處理好。
飛廉冷汗直流,那草藥抹上之后又疼又麻,比之前受傷的感覺好不到哪去。
“飛廉,還疼嗎?”望舒替他找來新衣服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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