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嶼昆侖(三)H
她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在他松手之后手忙腳亂的爬上溫泉池邊,提著衣裙就朝零零落落的血跡追去。
“飛廉,飛廉,”她哭著大喊,一定是他。
飛廉卻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只是腳步有些踉蹌不穩(wěn)。
望舒加快腳步,急的掐訣念咒,直到若木樹下才勉強追到了他面前。
“你看見了多少?”她哭著問他。
飛廉低頭擦去嘴角的血跡,“沒多少?!?/p>
“不是你看見的那樣?!蓖婕敝忉?。
“不是哪樣?”飛廉揉了揉眼睛,把那幾滴不爭氣的眼淚擦去了。
“不是我愿意的?!蓖嬉部?,抱著飛廉,怎么也不愿松手。
一陣濃郁的茉莉香再次從她的身上傳來,“在衛(wèi)丘,那晚,也是你,對不對?”
望舒哭著點頭,她不能再瞞他了。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告訴我,我會祝福你?!?/p>
“不是,飛廉,我只喜歡你?!蓖婕敝忉?,“我從沒喜歡過其他人?!?/p>
飛廉怔怔的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微微發(fā)腫的雙唇,薄紗的下面是她若隱若現(xiàn)的身軀,潔白的雙腿間還有著凝結(jié)的白色液體,看起來尤為勾人魂魄。
望舒擦掉眼淚,也不顧飛廉的傷,笨拙的吻上了他的唇。
飛廉愣住了,他從沒有這么被人吻過,女孩芬芳的唇瓣緊緊貼著他的薄唇,動作生硬的啃噬著他的嘴巴,下身那處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她主動送上香唇,迎上他的唇,伸出舌頭和他的舌攪成一起,這個吻因為兩情相愿而濃烈熱情,兩人都是新手,幾乎吻的對方喘不過氣才移開嘴唇,帶著欲望的喘息片刻,又不忍割舍,再次吻成一片。
“不行,望舒,我們不可以。你已經(jīng)是陛下的女人?!憋w廉抗拒著后退,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木床上。
“不,飛廉。我是你的,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蓖嫫凵砜缱谒耐乳g,柔嫩的小手撫上他硬挺的那處,從他平坦的小腹慢慢摸起,像水蛇一樣游走,腰側(cè)也不放過,輕撫慢捏。
飛廉只覺得給她小手一帶,腰子里像燒了一把火,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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