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即發(fā)(一)
玄秀先自己穿戴好華麗錦袍,金冠玉帶,錦袍鑲著華麗的金邊,針線細(xì)致,錦袍上繡著栩栩如生的赤鳳圖案。然后伸手默默擦去望舒的眼淚,那眼淚刺的他心尖一蹙。
他默默的替她穿好衣飾,沉沉說道,“望舒妹子,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再哭身子要壞的。即使吃了丹藥,你體內(nèi)毒氣也未清,我方才不該強(qiáng)要了你,但我對你是真心喜歡,我也未與別的女子做過此事,若你不嫌棄,等云若的事了了,我就去和母親說,娶你回昆侖。”
望舒此時(shí)方才頭腦清明,狠狠拍掉他正在為自己系衣帶的手,“誰稀罕你們昆侖?你的丹藥我也不想要,就算我中了毒,岱嶼自有解毒的方法?!?/p>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扯著翳鳥,就要往山洞外面走。
玄秀快步跟上,將她一把抱起,“方才我太不節(jié)制了,弄疼了你。這一時(shí)半會,你且休息,不要再鬧了,若是回去讓岱嶼與昆侖眾人瞧見,指不定母親急著明天就將我和你的事辦了?!?/p>
玄秀與望舒落到若木腳下的時(shí)候,恰巧被不遠(yuǎn)處的云若看見。
“九哥,望舒妹妹。”云若開心的大喊,“飛廉,望舒妹妹和我哥回來了。”
望舒掙脫玄秀的懷抱,隨后便看見飛廉從云若的身后走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招呼他,就見云若拉住飛廉的手,朝他們一路小跑而來。
望舒心里不是滋味,她身邊的翳鳥卻先她幾步朝飛廉撲騰過去。
云若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翳鳥的后頸,“這什么鳥???怎么這么好看?”
望舒氣急了,朝她大喊,“你別碰它,這樣會把它弄疼的?!?/p>
云若嚇得松了手,眼里涌上一層水霧。
望舒也顧不得什么客人或者面子問題了,幾步過去將翳鳥拖離飛廉身邊,邊走還邊憤憤不平,“平時(shí)是誰喂你的?誰是你主人都分不清,大笨鳥。蠢死了。”
玄秀不忍云若被叱,環(huán)住她的肩,“別和望舒妹子置氣,大約是我使她生氣了,她不原諒我,才遷怒于你?!?/p>
飛廉愣在原地,想追上去,又不好將昆侖的客人丟在原地,終究只是目送她一程。
玄秀幾句話將下午的事情說了,云若這才破涕為笑,“九哥,望舒妹子的那只鳥是什么名字?怎么我們昆侖沒有?”
玄秀摸摸她的頭又看了看飛廉,“都是要當(dāng)新娘的人了,還這么孩子氣。等你嫁到岱嶼,再向望舒請教不遲?!?/p>
云若也偷偷看了眼飛廉的背影,歡歡喜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回了?”白矖巡夜的時(shí)候見望舒氣鼓鼓的走回來,不禁迎了上去。
“白矖姐姐,這么晚了,還要值夜?”望舒使勁拍了翳鳥兩下。
“魚龍”白矖依然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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