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跟哥哥做完沒有多久。他昨晚幾乎是通宵達(dá)旦地肏著我,瘋狂又沒有一點(diǎn)憐惜,到最后磨破了穴壁的嫩肉,帶出了血,紅色的液體混合白濁從我的屄里流出,他看也沒看。
此刻林叢然在我的身體里出入,填滿我,充實(shí)我,我的快感混合痛苦,一邊呻吟一邊皺眉,他發(fā)現(xiàn)了。
他慢慢停了下來,沒有抽出,少去摩擦?xí)r痛感少了很多,全然的快感壓過了疼痛,我覺得舒服極了,用力夾著他,他想問我“怎么了”,話被卡住,哼了一聲,那聲充滿情欲的呻吟讓我更加戰(zhàn)栗,我覺得我快要愛上他了。
他說:“太緊了……”有點(diǎn)痛苦地閉上眼睛。
我不滿,我想看他,摸著他的臉往上,把逼送得更深一點(diǎn),交合處的液體流到我的腿跟,他顫抖著睜開眼睛,射了。
我躺回地上,陰莖從穴里脫出了一點(diǎn),他追著我埋進(jìn)我的身體,又送了兩波精液過來。
“唔……”
我慢慢呻吟著。
他抽了出來。
先跪在地上,想把我的身體清理一下,我感覺到他捏著我的內(nèi)褲楞住了。
我看著他。
他盯著我的屄里流出來的液體。
白色的精液被血染紅,它們從我還在張合的穴口中淌出,滴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他問我。
“你的生理期應(yīng)該還有一周……”
我沒說話,把他手里我的內(nèi)褲扯了回來,慢慢穿上。
他有點(diǎn)慌亂地摸我的臉,想把我抱在懷里。剛剛抱我時他扣著我的頸部,現(xiàn)在小動作多了,手打在我背上,疼得我倒抽一口涼氣。他發(fā)現(xiàn)了。
他把我摁在懷里,掀開我背后的衣服。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被他摁著,姿勢不是很舒服,掙扎了一番,他放開了我。
我穿完衣服他還在看我,他完全沒管自己,任疲軟的陰莖上粘著白色的精液,露在空中,被襯衫遮住一半,看起來有點(diǎn)頹喪。
我想去洗漱,起身,他把我拉住了。
我站著他坐著,他背對我伸手留住我,我停了下來。
他說:“陳淮?”
我沒說話,繼續(xù)走,但他加大了力道,我掙不開。
男人有時候很煩人。
我想。
他站起來,捏著我的肩膀讓我和他對視,但他此時衣衫不整,陰莖跳動,像小鳥似的顫了顫,我覺得很搞笑,咧開了嘴角。
他說:“你說話?!?/p>
很兇。
我也生氣了,涼涼地看了他一眼:“關(guān)你什么事?!?/p>
他的表情有八分憤怒和兩份悲傷,眼眶是紅的,直直地盯著我。
我笑了,挑起眼角問他:“是哥哥,你又想怎么樣呢?”
他看著我。
他捏著我的手僵硬,力道越來越重,幾乎想碾碎我的肩胛骨。我吃痛,皺眉,他懈去力道,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我靠近,逼問他:“你想怎么樣?”
他下意識后退。
我把他逼到墻上,退無可退,又問他:“你說啊?!?/p>
他放下手,這次搭在我肩膀上的力氣極輕極輕,就像他說出的話一樣。
他說:“讓他死?!?/p>
我又一次扇了他一巴掌。
這次他抓住我的手,沒讓我打在他臉上。
我坐回床上,用腳去夠他的陰莖,距離差了點(diǎn),我叫他。
“過來?!?/p>
他跪在床位,張開雙腿,露出小鳥似的陰莖,團(tuán)成一團(tuán)。
我用腳夾著他,雙腿摩擦那物,讓它慢慢勃起。
我說:“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低著頭,語音生硬,說:“沒有?!?/p>
我擼動著,他皺眉看著自己的陰莖在我的足間脹大,沉默不語。
我不太會足交,好幾次都沒讓他射出來,最后是他用手配合著我的腳,才得以高潮。
精液不多,只在我兩根腳趾的中間盛了一片。我把腳趾插入他的口里。
他舔著我,一點(diǎn)點(diǎn)吃下自己的精液。
我叫他:“叢然哥哥。”
他自顧自舔著我的腳趾,沒有回我。
我知道他在聽,我說的每句話他都會聽。
他是我最聽話的狗。
“我昏迷時叫我醒來的那個cv,他是你朋友吧?”
“認(rèn)識一個跟哥哥聲音一樣的男人三年,藏起來不讓我知道,叢然哥哥,你真的好壞呀……”
“帶他來見我?!?/p>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