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靡音H(5000+)
一大早,街上店鋪有些還沒開,蕭妙常就已經(jīng)到梧城酒家訂好位子,叫上家人過來喝早茶。
出門出的早,謝道年沒有叫醒陸胭,一家人落座后,蕭妙常左看看又看看,問道,“怎么不見小胭???”
謝道年在用茶水洗碗筷,陳露笑道:“人家不忍心這么早叫起來呢。”
蕭妙常笑了,“哎呦,這么關(guān)心吶?!?/p>
謝道年給他們泡了鐵觀音,“姨婆,喝茶?!?/p>
“好好好,想吃什么快點(diǎn),別和姨婆客氣?!?/p>
謝云鵬看著菜牌,說:“小姨,他都不是小孩子了,別這樣慣著?!?/p>
蕭妙常說,“我就喜歡慣著,長庚多懂事,對這么懂事的孩子不好點(diǎn)怎么行?”
“·······”
“爸,喝茶。”
謝云鵬接過茶杯,瞟他一眼,沒有說話。
劃了好多點(diǎn)心,上臺時已經(jīng)擺滿了,四色蝦餃,腸粉,豆沙包,叉燒包,咸水角,馬拉糕,鳳爪····
基本上有一半都是謝道年愛吃的,姨婆還很記得。
謝道年心暖暖的,期間不斷給蕭妙常夾東西。一家人在臺上聊聊天,談?wù)勚x道年的未來,說說最近的變化,氣氛很融洽。
“長庚,想做公務(wù)員就做,自家里多得是叔叔伯伯做這行,到時有個照應(yīng)?!?/p>
“嗯?!?/p>
吃到尾聲,謝道年找了借口上廁所,走到柜臺,發(fā)現(xiàn)謝云鵬也在那。
謝云鵬比他先掏錢,問他,“上廁所上到這里了?”
·····“慢了?!?/p>
謝云鵬拿好發(fā)票,哼一聲,“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p>
“不敢?!?/p>
“你敢地很?!?/p>
回到席位,謝道年又叫了幾分點(diǎn)心打包好,大家起身準(zhǔn)備離開,姨婆到柜臺結(jié)賬,被通知已經(jīng)買單了,她無奈道:“怎么你們又搶著買單?。坷咸藕貌蝗菀咨蟻硪惶?,想好好請客呢?!?/p>
謝道年上前攬住她,低聲說:“姨婆,你不是還要和媽去觀音山嗎?遲了就多人了,位置不好選?!?/p>
陳露趁熱打鐵,“是啊,小姨,我們走吧,叫車還要時間呢?!?/p>
這種事他們做多了自然熟練起來,蕭妙常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車子來了蕭妙常直接被拉上去,話還說不完整。謝道年和謝云鵬送走她們,兩父子你看我我看你,怎樣都看不順眼,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
謝道年到紫竹苑樓下時,陸胭已經(jīng)在陽臺處等他,進(jìn)門后,見她一件白襯衫加熱褲,剛洗完頭,頭發(fā)還在滴水。
他將早餐放下,“怎么現(xiàn)在才洗頭?”
陸胭看向他手里的袋子,“昨晚沒洗,長庚,怎么到梧城酒家買早餐?”
“早上去喝早茶了。”
陸胭擦著頭發(fā),吐吐舌頭,“我那時還在睡覺?!?/p>
“知道你沒醒,過來,吃早餐吧?!彼眠^她的毛巾幫她擦頭發(fā),陸胭坐在沙發(fā)上吃早餐。
“這個蝦餃好好吃?!?/p>
謝道年問她,“阿姨呢?”
“媽媽出差去了?!?/p>
她將蝦餃遞到他嘴邊,謝道年說,“我吃過了。”她不依,他看她一眼,無奈吃進(jìn)去。
阿寶在腳邊叫個不停,靈敏的鼻子早就聞到食物的香氣,膘肥體壯的它耍著無賴,謝道年拿牙簽叉了鳳爪給它,肥橘叼上后就一溜煙跑了。
吃完早餐,陸胭問他,“長庚,你要回店里嗎?”
“晚點(diǎn)吧,姨婆和媽媽去拜神了?!?/p>
陸胭起身到房里拿了一塊手帕出來,給他看,“你說姨婆會喜歡嗎?”
謝道年之前見過這條手帕,繡花還沒繡完,而這張已經(jīng)繡完了,他見她眼底隱隱的青色,問她,“你昨晚通宵弄好的?”
陸胭點(diǎn)頭。
他沉默一會——“傻瓜,姨婆又不是這兩天走?!?/p>
“我還不是擔(dān)心嘛?!?/p>
他吻住她額頭,“怕什么?有我呢?!?/p>
陸胭抱住他,“不想只讓你扛?!?/p>
“放心吧,爸是拗不過姨婆的?!敝x云鵬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對他動怒了,要是換做以前,那可是不聲不響,把你逼得認(rèn)錯才行。
“你有這么大一塊免死金牌?”
他掐她鼻子,“應(yīng)該說,有許多長輩都是免死金牌?!?/p>
陸胭笑了,埋進(jìn)他懷里。
鼓鼓的胸部壓著他,還能感受到上面的凸起。
謝道年靠近她耳朵,“你是不是沒穿內(nèi)衣?”
壓到我了!
陸胭起身,摀住胸口,點(diǎn)頭。
他今天穿了一身耐克的運(yùn)動裝,臉很干凈,他慢慢靠近她,低聲說:“要穿上嗎?”
陸胭笑了,垂下眼,輕聲說:“不穿?!?/p>
謝道年低頭親住她嘴唇,陸胭攀上他的脖子,謝道年摟著她的腰將她拉起來些,兩人在客廳吻起來。
陽光泄進(jìn)兩人之間的縫隙,披上一層柔色,他們唇舌交融,舌頭勾著彼此,舔過牙齦,舔過每一寸,分離時還拉出一道銀絲。
兩人對視著,都能看見對方眼里的火苗。
她將他外套拉鏈拉下來,脫了以后,拉他進(jìn)房間。
門吱呀關(guān)上,客廳一片清寧。
·········
微暗的房間,米色窗簾微微顫動。
香薰機(jī)在飄著霧氣,整間房都是香味。
書柜里不僅有書,還有一些比賽證書,還有一大堆娃娃。
角落也一大堆娃娃,全是她的戰(zhàn)利品。
陸胭頭發(fā)還沾著濕氣,此刻她下身光裸,兩條腿曲在他身體兩邊,身上一件敞開的白襯衫,坐在謝道年身上,慢慢起伏。
白襯衫映著胸乳上的一點(diǎn)紅,隨著起動,衣角看起來有些僵硬,配著白皙的腿,一柔一剛,恰到好處。
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她的屁股一下一下顛簸著。
溫柔,豐饒,迷人的壓迫。
他一絲不掛,她半遮半掩。
她伏下身子,在他耳邊說,“飽暖思淫欲。”
他笑了,轉(zhuǎn)身將她壓住,深深一抵,“說得好。”
蝦餃的皮破了,湯汁流出來,蝦肉嚼起來彈牙又嫩滑。
陸胭躺在床上,白襯衫大開,兩顆奶子攤在那里,他一把握住,乳肉泄出來,大腿間的濕意更濃了,滑不溜秋,摸到都一陣打滾。
“嗯~”
謝道年含住那里舔弄,陸胭仰起頭來,呼吸急促,手指抓住他的頭發(fā),他架著她的大腿,深淺有序,嘴里含住不松口,仿佛吃著什么美味。
“甜不甜?”
他松開她的乳尖,笑著說,“很甜?!?/p>
他按住她大腿,猛烈撞擊,陸胭被撞得不斷往床沿靠去,手里揪緊床單,光芒打在她的乳房上,一跳一跳,好不歡快。
水聲不斷涌動,像在搗什么似的,羞人極了。
她媚浪喊道,“長庚,好棒,再大力些?!?/p>
見她伸出舌頭,謝道年伏下身子含住那條舌頭,底下不斷出入,肉體拍打聲此起彼伏,兩具身體不斷糾纏,再糾纏,他的手不斷撫摸,摸遍她身體每一寸地方。
謝道年撐起手,拉住她兩條腿盤著他,“小騷貨,夾緊了?!?/p>
陸胭馬上夾住他的腰,隨后他不斷抽插,那里又熱又濕,穿梭起來毫不費(fèi)力。
“嘶~太暖了,怎么長的?這么浪?”說完還捏她奶子一把。
她上前吻住他,“都給你,我是你的。”
謝道年按著她的臉,將她別到一邊,舌頭伸進(jìn)她的耳朵里撫弄,陸胭尖叫,穴里更濕了,“長庚,別舔那里,我要瘋了?!?/p>
他沒有聽她的,按住她的手,陰莖不斷進(jìn)出,陸胭的花唇又張又合,艱難地含住他的肉柱,陸胭拉著大腿,看見那里被他入地這么可憐,顫聲喊道,“要壞了,小穴要壞了?!?/p>
他粗著聲,將她抱起來,“怎么會壞呢?都干這么多次了,又深又濕,彈性又好,壞不了?!?/p>
她的胸貼著他,陸胭看見他晶亮的眼睛,還有嘴里那一絲一絲抽氣聲,又愛又憐,忍不住吻上他眼睛。
她顫聲說,“真讓人母性大發(fā)?!?/p>
他笑了,“那兒子干干你怎樣?”
他也會說出這種話,陸胭忍不住夾緊了小穴,他深深抽氣, “要命!”
陸胭起身,屁股翹起,拍打兩下臀肉,那里肉浪滾滾,她說,“來,快來?!?/p>
“騷貨!”
“快來啊?!?/p>
謝道年的棒子硬的不得了,他俯身咬一下她的臀部,陸胭顫抖一下,趴在被子里笑出來,他壓著她,輕而易舉就送進(jìn)去,陸胭悶哼一聲,兩只手就被他拉到后面,借著力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