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的清香變得綺麗起來，仿佛對(duì)他說著。
來吧，來吧，放縱吧。
沙發(fā)上的來回?fù)u動(dòng)聲，聽起來很讓人想入非非，猜著上面在做什么。
陸胭脫了上衣，露出一件白色半截背心，蕾絲花邊，遮著里面的黑色文胸。
謝道年已經(jīng)看到那深深的乳溝，如果伸出手去觸碰，它可能會(huì)很有彈性地跳動(dòng)。
陸胭磨著他的下身，將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謝道年觸摸到一片滑膩。
美好又純潔。
他咬牙按住她，止住她愈演愈烈的親吻，“小胭，不行?！?/p>
我們還不能到那種地步。
他有顧忌，不代表她有。
陸胭抱著他，臉頰摩擦他的鬢角，感受到細(xì)細(xì)密密的麻意。
“長(zhǎng)庚，我想給你?！?/p>
我想把第一次給你。
這段感情里，陸胭負(fù)責(zé)放肆。
擋住她真誠的眼神，謝道年怕自己一個(gè)不小心就心軟答應(yīng)了。
粽子的清香更濃了，還帶了香菇的味道。
還有火腿，肉的香氣····
“我們都需要冷靜··”
“不需要，我就是喜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想給你?！彼Ьo他。
謝道年手緊了又緊，撫上她的背，“乖，坐好，咱們別想這個(gè)先?！?/p>
“可是你都硬了！”
謝道年當(dāng)然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快控制不住了。
他起身，“我去看看好沒好。”
陸胭拉住他，他止在原地，目光掙扎。
陸胭吻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帶著濕意，目光認(rèn)真，紅唇最終落在他手背上。
她腳上的蝴蝶在不斷摩擦他的小腿。
他閉上眼，“小胭······”
陸胭直接把裙子脫了，露出黑色的丁字褲，她彎腰跪在沙發(fā)上，白皙的臀瓣朝他搖晃。
謝道年瞳孔一縮，“小胭····”
不得不細(xì)思，她是不是早做準(zhǔn)備。
如果是這樣，他今天別想走了。
她慢慢靠近他，頭發(fā)散下來，表情魅惑。
窒息感襲來，觸目都是白皙的肉體，泛著情潮。
那里就要爆掉，他轉(zhuǎn)身就走。
陸胭從后面纏住他，手從他腹肌直直通達(dá)他的禁地，來回輕輕撫摸。
“長(zhǎng)庚~”
女孩胸乳壓在他背上，他的頭皮在發(fā)麻，血液沖到一個(gè)地方。
她抬眼看他，眼里千言萬語，手上動(dòng)作依依不舍。
謝道年，好好想想，論語里講了什么？
——吾日三省吾身。
——為人謀而不忠乎？
她的另一只手撫上他的胸膛，掠過那跳動(dòng)激烈的心臟，停在茱萸上，慢慢按著。她的另一只手顫抖著伸進(jìn)褲子里，直搗黃龍。
謝道年深呼吸，額頭密汗遍布。
——吾日三省吾身
下一句是什么？
舌頭輕輕舔著他的脖子，癢癢的，他的手被她抓住，放在她臀部上。
那里嫩，滑，充滿彈性。
他的陰莖已經(jīng)完全硬起來，褲子都包裹不住。
——吾日三省····
蘑菇頭被按住，輕輕摩擦，生熱，再生熱，她的舌頭不斷舔在他脖子上，鼻子的氣音讓人聽了意亂情迷。
命根子被拽著，不上不下。
——算了，不省了。
謝云鵬的教導(dǎo)，每日每夜的練習(xí)，修身養(yǎng)性的規(guī)矩，都丟掉了。
謝道年一把抱起她，咬牙道，“房間在哪？”
她笑了，有著奸計(jì)得逞的驕傲，指著一個(gè)方向。
謝道年直接用腳踢開，隨即聞到一股馨香，他將她放在床上，低頭問她。
“不后悔？”
“不后悔。”
“好，你說的?！?/p>
他從下往上將上衣脫掉，露出精壯的身體，脫了褲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隨便一扯，陰莖露出來，高昂著頭向她示意。
他這副模樣陸胭?zèng)]見過。
眼睛有血絲，喘氣也很急。
清心寡欲的君子，被勾地欲火難耐。
他的大家伙是全身上下最有攻擊性的。
此刻它蘇醒了，而陸胭的桃花源，就是它的最終根據(jù)地。
謝道年摸上她的內(nèi)衣，怎樣都找不到竅門，問她，怎么解？
陸胭笑了，她伸手到身后，將扣子一松，帶子從兩肩滑下，乳房在空中抖了抖，形狀姣好，又白又嫩，頂端賽雪欺霜。
陸胭的房間，窗簾是米橘色的，上面繡有花紋，光投進(jìn)來，地板有個(gè)漂亮的印子。室內(nèi)說暗不暗，氣氛恰好，床上的兩人躺在柔軟的床里，春光無限。
謝道年壓上她，狠狠吻一下，“我猜你已經(jīng)買好套了?！?/p>
陸胭到床頭柜拿出一盒套子，拆開一個(gè)給他。
果然！
他伸手掰開她的大腿，那里濕滑一片，粉色中帶了淫靡，兩片花唇肥肥的，他拿手指刮一下，“真可愛?！?/p>
陸胭抓著他的手臂，“長(zhǎng)庚，你想過我嗎？想過和我這樣嗎？”
謝道年不否認(rèn)，“有?！?/p>
在你用大腿攀上我的腰時(shí)，在你喂我吃草莓時(shí)，在你每一次調(diào)戲我時(shí)。
她推倒他，“長(zhǎng)庚，我是不是你最愛的女人?！?/p>
他吻她的手，“還有我媽呢?！?/p>
陸胭笑了，抱住他，感受他胸膛的跳動(dòng)，“長(zhǎng)庚，我們做愛吧?！?/p>
謝道年壓倒她，
“你知道這樣意味什么嗎？”
“知道?！?/p>
她回答地肯定。
“我等會(huì)如果控制不好，你別笑我?！?/p>
“沒關(guān)系。”
謝道年吻她一下，撕開安全套包裝，戴上后，陸胭上前摸摸他的陰莖。
“是不是很難看？”
“粉色的?！彼哉Z，躺倒在床上，分開大腿，“長(zhǎng)庚，進(jìn)來吧。”
把那層純潔捅破，我要將自己奉獻(xiàn)給你。
謝道年吻住她，深呼吸，拿著陰莖對(duì)那準(zhǔn)那里，慢慢探索，陸胭皺起眉毛，謝道年吻住她，“太痛告訴我。”
誰第一次都不好受。
“我買了止痛藥，我做好準(zhǔn)備了。”
“傻瓜，藥吃了對(duì)身體不好?！?/p>
他開始慢慢插進(jìn)去，謝道年紅了眼，渾身緊繃，見她的貝肉慢慢含進(jìn)他的陰莖，而陸胭在極力忍耐，額頭布滿密汗。
他找不到竅門，只能又輕又慢，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低下頭含住她的胸乳，底下破釜沉舟，開天辟地。
陸胭按著他的臀，把他往前推，頗有不入蓬門不罷休的決心。
兩人毫無經(jīng)驗(yàn)，只能憑著本能探索，陸胭太緊，甚至有血絲滲出來。
抵到那里，謝道年深深看她一眼。
——她將最美好的給了自己。
——不能負(fù)她。
一鼓作氣，往前一動(dòng)，陸胭痛地蜷縮起腳趾，她哭了。
原來眼淚也可以是幸福的。
靜默許久，呼吸急促····
“小胭，還痛嗎？”
“長(zhǎng)庚，再動(dòng)一動(dòng)?！?/p>
謝道年咬著牙，慢慢抽插起來，花液混著血液流出來，明明是那么觸目驚心，可她卻在笑，笑得真誠。
一種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予另一個(gè)重要的人的快樂。
謝道年很不是滋味，他不斷吻她，底下溫柔動(dòng)著。
他能聽見許多聲音，床板的吱呀聲，她的心跳聲，交合處的水聲，窗外的小鳥叫聲。
感官開啟過后，聽到了天籟。
陸胭抱著他，雙腿緊緊纏著，眼淚不斷流下來。謝道年被她夾得受不了，那里又濕又嫩，像穿梭在絲絨里一樣。
他抱起她一條腿，下身不斷聳動(dòng)，靠著本能不斷往里鉆，鉆到最深處。
刮到她的一個(gè)敏感點(diǎn)，陸胭叫起來。
“是這里嗎？”他問。
“長(zhǎng)庚，再弄一次?！?/p>
他再接再厲，不斷刮蹭抽插，手臂青筋暴起，忍到極致。
讓她快樂，讓她沉迷。
床在晃，空氣凝固，周圍都是呼吸聲，水聲，帶著痛，帶著纏綿悱惻，帶著千言萬語。
他們來回幾百下，謝道年射了出來，渾身汗?jié)瘢撆吭陉戨偕砩?，喘氣急促，熱氣濕了她的脖子?/p>
這樣就很美好，他們雖然不懂什么是高潮，但在那一刻，彼此心靈拉近到一種無以復(fù)加的地步，陸胭甚至能感覺到他在想什么。
長(zhǎng)庚，能遇到你真好。
從她身上起來，謝道年拔了安全套，丟到垃圾桶里。
陸胭腿很酸，她看著大腿內(nèi)側(cè)半干的血液，再看看謝道年，他身體上也沾了一些。
此刻他正目光沉沉看著她。
陸胭覺得，他好像不一樣了，具體哪里不一樣，說不上來。
謝道年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抽出紙巾幫她輕柔擦拭起來。
“怎么這么大膽？”他邊擦邊問。
“我早就想吃掉你了。”她大言不慚。
謝道年笑了笑，“也好?！?/p>
“什么？”
“沒事，還痛嗎？”
“一點(diǎn)點(diǎn)?！?/p>
“你再躺會(huì)，我去給你打水擦擦?！?/p>
陸胭迷迷糊糊，早就把端午節(jié)忘在腦后了。
·········
黃昏來臨，電線桿上停了許多燕子，殘陽帶血，照得一片樓房都像刷了層顏料。
謝道年提著她做的粽子，陸胭站在陽臺(tái)送他，兩人對(duì)視很久，多了一層意味在里面。
她抓著欄桿，脖子上還有他遺留下的吻痕。
他的背還有她抓過的痕跡。
她將食指和中指印在唇上，給他比了一個(gè)親吻，目光緊緊追隨他。
謝道年也在手指上印下一吻，一步幾回頭，直到消失在路口。
房間里的歡愛氣息，久久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