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年牽起她到車邊,“這里望下去,梧城的燈火很美。”
陸胭卷著手做成望眼鏡狀,“還能看到電視塔,真漂亮?!?/p>
謝道年將她摟過來,兩人站在一起,靜靜看著這個城市的燈光。
陸胭手指輕輕敲在跑車的座包上,問他,“長庚,你為什么會買車呢?”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想帶你看更多風景?!?/p>
想讓清風拂過你的面,想讓氣息縈繞你的鼻尖,想讓你放松自己,想讓彼此能有自由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讓你知道,你并不孤獨。
回歸一對情侶,做情侶會做的事,無論是瘋狂,還是浪漫。
認真起來的長庚真讓人受不了啊。
陸胭笑了,“男人至死是少年?!?/p>
“你也可以永遠做少女?!?/p>
“真的?”
“我會讓你做少女?!?/p>
就像你一直點燃我的內(nèi)心,讓我永遠做一個熱血沸騰的少年一樣。
她反手摸著他的臉,靜靜描摹他的眉眼,謝道年慢慢靠近她的唇,兩人試探一下,開始吻起來。
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謝道年吸著她的舌頭,陸胭仰著脖子,兩人身體緊緊相貼。
野鴛鴦,緩交頸。
梧城有條紅色的跨江大橋,橋上燈光無數(shù),車輛像行走的燈泡,一個接一個。謝道年的眼睛接觸到遠處那條最特別的橋,一虛一清,慢慢地,紅橋像燒起來了,火一樣的顏色,直直竄到他身體里去了。
陸胭身上那條紅裙也燒起來了。
一把抱起她放到車座上,伸手到后面拉下她的連衣裙拉鏈,陸胭躺在車座上,他跨座而站,長腿支撐到地面毫不費力,將她裙子拉下來,解了文胸,兩只豐滿的奶兒忽的跳出來,清輝滿園,挺翹飽滿。
陸胭呻吟一聲,他俯身抓住兩顆奶吸起來。
“嗯~”大腿夾緊他的腰,陸胭把手放在耳朵兩邊,穴里慢慢濕了。
親嘴時的水聲,舌頭攪動的聲音,越來越加重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陸胭含著他的耳垂,嬌喊道:“長庚,長庚~”
他抬起頭來,將她的手拉到胯下,把她裙子拉起來,內(nèi)褲扯掉,謝道年分開她的腿,湊近她耳邊說,“想不想在這上面做?”
陸胭早就心神蕩漾了,她在小長庚身上抓兩下,點頭,“想?!?/p>
他把手伸進穴里,“那就滿足你。”
說完埋頭下去,含住那里吸吮,陸胭嬌哼一聲,抓緊后視鏡,頭碰在儀表盤上,有些硬,車子很大,車座比較寬,他們在上面做愛綽綽有余。
他好大膽,竟然敢這么做。
怎么辦?她好濕,濕的受不了。
他的舌頭探入秘境,攪拌,勾舔,一吸,把她的嫩肉都要吸進去了。
金魚吐水,雨打芭蕉。
目光觸及的是整個城市的萬千燈光,陸胭把腳放在他背上,謝道年舔過她的兩邊縫隙,再鉆進那個小孔,一鉆再鉆,陸胭肚子抽起來,手開始揉自己,一轉(zhuǎn)眼,燈光連成一條線,仿佛變成一條珠煉,不斷鉆進她身體去了,鉆到子宮去了。
“嗯~啊···長庚···好癢····”
他弓起背,將她的腿舉高,修長皙白的腿在野外很是惹眼。陸胭抓緊了后視鏡的細柱,憑空捏出一把汗來。
“你好濕哦!”
“叫我騷貨,叫我騷貨!”
啪,屁股被打一下,她嚶嚀一聲。
他的嘴在不停地吸著,舌頭卷進來,陸胭就像被羽毛掠過了,又麻又癢,渾身都是電,電得骨酥體軟,不知今夕。
手掌不斷拍打她的屁股,直到把那里打得通紅。
再親一下,他抬起頭來,目光沉沉,火星點點。陸胭把衣服脫掉,起身將他推倒在車座上,摩托車微微晃動,謝道年把腳微微搭在車把上,陸胭坐在車座上,拉下他的褲鏈,掏出硬鐵含起來,他把頭靠在后尾箱上,手指從她脖子滑到背部,再滑到胸部,陸胭含著他的陰莖,嘴巴一上一下,眼睛看著他,借著月光,那里一片水光。
她的嘴巴會說謊,把他的老二一直往里欺騙,直到頂?shù)胶韲?,一擠一壓,快活似神仙。
謝道年笑了,他平時不愛笑,但一笑起來,嘴角微微勾著,看起來有點壞,又有點惹人。
“真是有夠騷的?!?/p>
“嗯~你不舒服嗎?”
摸摸她的頭,“舒服?!?/p>
她的手將他衣服推上去,單手撫摸他的腹肌,往上,再往上,按住那凸起捻動。
謝道年閉起眼睛,“要命~····胭胭,再含深一點?!?/p>
她完全伏在車座上,嘴巴張大,將他的分身盡所能全含進去,直到頂?shù)胶韲?,窒息襲來,他和她都發(fā)出呼聲。
謝道年褲鏈大開,上衣拉到胸肌處,右手枕著頭,仰起的下巴精致又清逸,喉結滾動,肌肉一張一縮。
他將她拉起來放倒在車座上,“讓我看看你多濕了?!?/p>
陸胭把頭發(fā)往后一放,雙手曲起,身子微微前仰,兩顆奶彎成漂亮的弧度,身體成熟,曲線圓潤,眼神里風情萬種。
他慢慢欺近她,陸胭雙手穿過他的兩側(cè),往背上一摟,將他摟到眼前,“我濕不濕,你不知道嗎?”
他拿那里敲打她的花戶, “那我試一試?!?/p>
說完,她的大腿盤上他,他扶著那里尋找到入口,一陣推進,將她塞得滿滿,陸胭呻吟著,摟緊了,謝道年開始動起來,手掌墊著她的背,陸胭完全掛在他身上,底下被他入著,嘴里泄出歡愉的叫聲。
她帶著哭腔喊,“長庚,你怎么這么厲害····好粗···好舒服?!?/p>
他的手滑到她的屁股處,將她狠狠往前一推,陸胭發(fā)出一聲悶哼,他再咬住她耳垂,“我還能讓你更舒服?!?/p>
將她大腿完全拉開,扛著就是一頓深捅,速度又快又狠,恥骨相撞,就像前線戰(zhàn)士沖鋒一樣,置之死地,不留機會。
水聲四起,又媚又浪。
陸胭的屁股一跳一跳,被他抓在手里,不受控制。
“嗯···長庚···啊····”
“騷貨,這么濕,別夾那么緊,都拔不動了。”
陸胭偏要夾緊一些,大腿狠狠絞著他,將他絞得無路可走,繳械投降。
按著她的小核,屁股聳動,靈活的穿梭在每一寸肉壁中,“那看你有沒有能耐了?”
她摟住他脖子,狠狠吻一下,“才不怕你?!?/p>
摩托車晃動起來,他穩(wěn)住中心,陸胭摟住他脖子起身,顛簸在他懷里,舌頭卷進他耳朵里舔弄,再舔過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到了嘴唇處屁股不斷前推后退,謝道年掐著她的腰,粗喘著,抓緊了車邊的鐵杠。
“啊···嗯···好熱啊··長庚,你熱不熱?”
他含著她的胸,“很熱?!?/p>
被你磨得熱死了,都燒起來了。
車子不斷晃動,剛硬的外型,配著一對交歡的夫妻,他們身體半裸,在這個僻靜的地方,做最原始最快樂的事情。
陸胭反身抓著后視鏡的兩根柱子,屁股一打一打砸在他腿上,從后面看去,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白肉花花,他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掐一把。
她打他大腿,“嗯~別掐我?!?/p>
拍打起她的屁股,陸胭放開手,去拉他,他順著她,兩人十指相扣,鉆戒星彩熠熠,磨在一起有僵硬的感覺。
手是熱的,身體更是熱的。
陸胭不斷上下運動,問他:“長庚,你要射了嗎?”
他聲音壓抑,“嗯?!?/p>
“射進來,快射進來?!?/p>
她俯身吻住他,舌頭舔過他的唇,車座上的皮被他們磨得發(fā)出鈍響。
遠處又綻放煙火!
“?。 ぁぁぁぁ?/p>
緊緊抓著他的手,陸胭肚子一抽一抽,謝道年掐住她的屁股,再往上頂了頂。
滾燙的,熱烈的,流成一條珍珠,慢慢地進入到洞穴里去了。
兩人都在大喘氣,直到遠處的煙花打完了,謝道年吻一下她,“起來,穿衣服吧,山上涼?!?/p>
抽出紙巾,幫她將下體擦干凈,將掛在車頭的裙子給她穿上,陸胭到一邊穿鞋,謝道年整理整理自己,蹲下去給她系鞋帶,起身以后,陸胭抱住他,“長庚,快說,你是不有東西瞞著我?”
最近又買車又兜風的····
謝道年幫她整理好頭發(fā),“胭胭,往后的日子,我們可以多出來走走?!?/p>
她笑了,“你是覺得我會孤獨?”
他不語,眼神已經(jīng)解釋了一切。
她掐他肩膀一下,“傻子,平時接單那么忙,孤獨什么啊?我還樂在其中呢?!?/p>
把她想成是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人嗎?
雖然是挺想的,但她更想在婚姻之內(nèi)有自己的事業(yè)。
他摸著被她掐動的地方笑了,陸胭埋到他懷里,“不過我喜歡你陪著我兜風?!?/p>
“喜歡就好?!?/p>
他想和她過得平淡,也想和她一起冒險,陸胭最懂他,也和他最默契,他愿意和她一直地老天荒下去。
兩人再看一會風景,等那股感覺下去后,收拾收拾東西,戴上頭盔,陸胭摟緊謝道年,車子開動,慢慢下山。
······
到了云浮居,陸胭把頭盔摘下來,謝道年把車放好,夫妻倆進了門,見南枝背著一個竹簍,里面放著阿寶,阿寶一副吃癟的模樣,想下來又不敢下來。
“小紅棗,我們回家了?!?/p>
“爸爸,媽媽。”南枝跌跌撞撞跑過來,兩條辮子一甩一甩,把簍子里的阿寶給他們看,“豬八戒背媳婦?!?/p>
“··· ··”
“·····”
這傻孩子,還豬八戒。
陳露和謝云鵬看了也笑了,陳露將她的背簍放下來,阿寶如獲大救,跑到陸胭腳下躲起來。
“我們回家了?!?/p>
南枝點頭,對陳露和謝云鵬說,“爺爺奶奶再見?!?/p>
“南枝再見?!?/p>
謝云鵬對謝道年說,“路上別開太快,給南枝加多件衣服。 ”
“知道了?!?/p>
他把南枝抱起來,南枝伸手道:“阿寶,我們回家了。”
陸胭蹲下來,阿寶一躍跳到她懷里,夫妻倆一人抱一個,上了車,阿寶被南枝抱在懷里,陸胭戴好頭盔,將她捂得密不透風,車子慢慢滑出云浮居,往雅安花園駛?cè)ァ?/p>
風卷起一片落葉,慢慢飄飛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