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她的屁股,下身不斷往上,陸胭嗯嗯啊啊地叫著,抓著他的頭發(fā),發(fā)騷發(fā)浪,越搗越濕。
她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抓著他的食指含進嘴里,舌頭微微舔動。
他的手指,也給予過她快感。
他們分享彼此,體會這種最深最密切的膠著。
對視的時候,所有情絲都在纏繞,人會越來越熱,皮膚有種灼燒感,陸胭含著他手指,底下越來越濕,完全控制不住。
“你好濕,好暖?!?/p>
他將她抱起來,轉(zhuǎn)了個姿勢,陸胭背對著他,雙手扶著吊椅,他掐著她的腰在大進大出,肉體拍打聲陣陣入耳。
他的妻,他的愛人,不斷被他入著,她滾滾的臀浪,還有那白膩的腰肢,潑墨的頭發(fā),烏黑到極致的光輝,那流淌的汗珠,每一顆都沾染著情欲的迷迭香。
干死她,入到她最深處去。
陸胭奶子搖晃,“啊···老公··好厲害····”
他撈起她,滾燙的雙手覆上她的雙乳,陸胭哼一聲,徹底軟倒在他懷里,伸著舌頭不斷舔著他脖子上的汗珠。
她的背后是他鼓鼓的胸肌,他的手臂在包圍她,陸胭完全倚在他身上,“嗯·····長庚···好熱···”
情欲上來,他眼睛也紅了,臉頰也是紅的,連話都是葷的:“騷貨,你耐干地很?!?/p>
墻外的杜鵑被風吹起,扯啊扯,一片搖搖欲墜的花瓣被扯下來,不斷飄起,再飄起。
他飛速入著她,身體感受到一股蓄勢待發(fā)的力量,扳過她的臉來親吻,臉頰上的汗不斷蹭著她,蹭出一種麻醉感,一種旖旎感。
風不斷把花瓣揚起····
他的手覆在她陰部上,按著那顆小核在捻動,陸胭叫得更浪了。
“是安全期嗎?”
“嗯,射進來,快射進來?!?/p>
吊椅不斷前前后后,咿咿呀呀地···
“嗯···”他的大掌包裹她的花戶,粗長的棍子飛速出入,帶出水,帶出嫩肉。
風停了,花瓣掉下來。
陸胭媚叫,“啊···好燙···”
他彎著腰,覆在她身上,小長庚一跳一跳,朝她花戶里吐著精液。
吊椅沒人推動,晃著晃著也停下來了。
一場汗水和肉體的交戰(zhàn),也停下來了。
外面春光大好。
謝道年將她的長發(fā)撥到一邊,吻住她臉頰,“舒服了?”
她還閉著眼睛,穴里一抽一抽的,點點頭,“嗯~”
他淺笑,氣音性感:“騷貨!”
抽出陰莖,慢慢的,地下開始滴落點點白星。
陸胭趴在吊椅上,翹起屁股,用手抹著掉落出來的精液,敞開大腿,讓它流地快些。
謝道年看著她那里,看多兩眼又覺得呼吸不順暢起來,他撿起衣服穿上,到客廳扯了紙巾幫她擦干凈,陸胭套上睡裙。
謝道年拿了拖把拖地,額頭全是汗,臉上的紅潮還沒退下來,陸胭看著看著,目光癡迷起來。
她上前一把摟住他脖子,舔著唇吻他,慢慢地,拖把掉在地上,他摟住她的腰,兩人又纏綿在這個吻里。
墻外墻內(nèi),風光皆好。
·······
房間里空調(diào)在吹,白紗窗簾擋不住外面的陽光,整間房都是暖色。
南枝醒來后擦擦眼睛,她左看右看,沒見著爸媽,下了床后自動自覺將娃娃放回自己房里,出來時見爸爸媽媽坐在沙發(fā)里,爸爸在幫媽媽吹頭發(fā),南枝跑上去抱住她,嬌聲說:“媽媽,我起床啦?!?/p>
陸胭吻她一下,說:“小紅棗很準時?!?/p>
“我每天都睡得剛剛好?!?/p>
聽到這句,謝道年笑了。
周圍都是香氣,兩人洗了一次澡。
謝道年幫陸胭吹好頭發(fā),放下風筒,南枝從房間里拿出橡皮筋,“爸爸媽媽,幫我扎辮子。”
陸胭拍拍沙發(fā),“坐下吧?!?/p>
南枝坐到謝道年懷里,陸胭幫她梳頭發(fā),幫她扎起小辮子,南枝睜著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很是伶俐。
“媽媽,晚上帶南枝去逛街好不好?”
“好。”
“媽媽,我想要娃娃?!?/p>
“好?!?/p>
兩夫妻相視一笑,陸胭仔細梳著手里細軟的頭發(fā),南枝靠在謝道年懷里,一室安靜,歡樂融融。
·······
夜晚,謝道年把車停好后,三人牽著手逛街。
到了商場內(nèi)部,游戲廳內(nèi),陸胭瞧著那跳舞機躍躍欲試,謝道年給她買兩個游戲幣放進去,南枝站上跳舞機,穿著一件牛仔背帶褲,上面一件粉色短袖,扎著兩根小辮子,秀氣伶俐,她催促陸胭,“媽媽,快點,要開始了。”
謝道年在一旁觀看,陸胭綁好頭發(fā),音樂開始時,她打了響指,點幾下頭,母女開始跳起來。
陸胭晚上會跳舞,這是她工作之余的運動方式,有時南枝會隨她到廣場去跳,小小年紀跳得比一群阿姨還歡。
這首歌節(jié)拍激烈,南枝不斷跟著媽媽跳起來,陸胭穿了一件斜肩的衣服,米白色,下身一件藍色牛仔褲,雙腿筆直修長,跳的時候很認真,無論是手勢,還是扭腰,眼神,都十分到位。
就像她工作一樣,全情投入,十分專注。
不一會兒,周圍停下一些人,看著這一大一小的母女。
南枝把自己能學會的舉動都跟上,臉上都是汗。
謝道年站到陸胭前面去,拿手機錄下她們跳舞的視頻,陸胭看見他,對他單眨一下眼睛,笑容勾引。
謝道年將她這副模樣錄下來。
一舞完畢,南枝還有模有樣地比個謝謝的手勢,路人看了都笑了,鼓起掌來。
“謝謝?!?/p>
陸胭下場,謝道年拿紙巾給她們擦臉,“跳得很好?!?/p>
“爸爸,南枝好不好看?”
謝道年將她抱起來,用紙巾擦去她背部的汗,“當然好看?!?/p>
小姑娘被夸了,很開心。
陸胭看看謝道年,兩人交換一個彼此能看懂的眼神。
陸胭牽著她,南枝比了靠過來的手勢,陸胭蹲下,南枝問她,“媽媽,爸爸為什么不跳舞?”
謝道年去給她們買水了,還在柜臺付錢,她笑了,對南枝說,“爸爸不會跳舞?!?/p>
“可是爸爸會跑步啊?”南枝很不解。
陸胭又加了一記猛料,“爸爸還不會唱歌?!?/p>
南枝瞪大眼睛,“爸爸不是什么都會嗎?”
“傻孩子,沒有人是什么都會的?!?/p>
謝道年買水回來,開了蓋子遞給她們,見母女倆笑得意味深長,他問,“怎么了?”
陸胭搖頭,“沒事?!?/p>
南枝看看爸爸,再看看媽媽,捂著嘴笑起來。
路過娃娃機,南枝看見里面放滿了粉色娃娃,路都走不動了。
“媽媽,好多派大星?!彼拷豢矗d奮了,指著里面大喊,“還有章魚哥,媽媽,我要這個?!?/p>
謝道年無奈地拍一拍她的頭,去換幣了。
陸胭蹲下,抱住南枝,將購物袋拉鏈打開,“南枝想要多少?”
南枝數(shù)了數(shù)手指,“好多好多?!?/p>
陸胭吻她一下,眼睛盯著那一箱的娃娃。
“看我的?!?/p>
····游戲廳角落傳來孩子的歡快笑聲。
“哇!媽媽,再抓一個派大星,哈哈!還有小熊?!?/p>
謝道年拿著袋子裝玩偶,扶著額頭,眉毛跳了跳。
陸胭把人家一家都抓回來了。
袋子里已經(jīng)快裝不下,周圍也開始圍起人來。
陸胭抓了幾下,搖搖頭,“這個爪子太松了,我們換一個?!?/p>
南枝興奮地去霸占下一臺,謝道年在后面拿著袋子跟上。
“這個爪子可以。”陸胭對準娃娃的中間,眼睛盯準,慢慢移動。
幾位初中生路過,“哇塞,高手啊,屠場!”
謝道年聽了再也忍不住笑,他看向那兩個目不轉(zhuǎn)睛的母女,心里除了快樂,還帶了一點點驕傲。
最終,陸胭給南枝抓了海綿寶寶一家,南枝高興地不得了,直抱著購物袋不撒手。
“爸爸,我們?nèi)フ覡敔斈棠?,我要送他們派大星?!?/p>
謝道年靠近陸胭耳朵,“家里那間房都快爆炸了?!?/p>
陸胭看著蹦蹦跳跳的女兒,“沒關系,我抓得起?!?/p>
“·····”
車子開到云浮居,南枝拉著謝道年,“爸爸,快點快點?!?/p>
進了屋子,謝云鵬在辦公室喝茶,南枝把門推開,喊道,“爺爺,我來了,我要送你東西?!?/p>
謝云鵬見是孫女,喜不勝收,起來把她抱起,“南枝要送爺爺什么?”
謝道年將娃娃遞給她,南枝塞到謝云鵬懷里,“送給爺爺。”
謝云鵬看著這個顏色粉嫩的娃娃,哭笑不得,他一把年紀了還能收到這種東西。
陳露進來,笑得燦爛,“南枝來啦?!?/p>
“奶奶,我送你一個章魚哥?!?/p>
陳露接過來,笑得合不攏嘴,狠狠親南枝一下,“南枝好乖?!?/p>
阿寶在腳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叫個不停,南枝拿了一個小的給它,“阿寶,我送你娃娃?!?/p>
陸胭靠在謝道年懷里,笑得肚子一抽一抽,拉著他手臂,說:“不行了,哎呦,我腰疼?!?/p>
謝道年也是一晚上嘴都沒有停下來。
女兒既像他又像陸胭,古靈精怪的,有時候語出驚人,讓人忍不住疼愛。
南枝在云浮居待了一會,又送了其他店員幾個娃娃才心滿意足地提著剩下的走了。
謝云鵬和陳露在路口站著送了好久才進去。
阿寶在車后座抱著它的海綿寶寶玩的不亦樂乎。
微風吹來,七里香風情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