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又再亮起。
他將這個浪貨拉起來,攔腰抱住,“走,出去涼一涼?!?/p>
古人常說,時光易逝,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時光沒有走得很快,他們特別慢,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入目一片翠綠,翠綠之中含著異色。
此刻在屋子不遠外的芭蕉林處,一棵高高的芭蕉樹下,芭蕉葉子遮住了一些雨,內褲丟在一邊,被雨淋濕,她靠在樹身上,感受著臉頰上滴落的雨水,還有越來越濕的身體。
潮起潮落,舌尖的嬉戲,碎浪的呢喃,孤寂的手指一下一下磨著樹身。
她的裙底,埋著他,腿架在他肩上,裙底風光無限,那里下的雨比外面還要大。
“嗯····長庚···再深一些?!?/p>
南枝就睡在不遠處的木床上,陸胭一側臉就能看見。
她睡著了,完全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
雨在下著,她被他舔得水花四溢,另一只腿完全站不穩(wěn)。
謝道年掐著她的屁股,他的背部被雨淋濕,可舌頭是熱情的,呼吸也是熱情的,這微涼的雨也不能把它沖散。
他們都是熱情的。
陸胭看見那垂下的芭蕉花在不斷晃動。
掉下來,快掉下來·····
他壓著聲音,“腿張開些。”
陸胭抱著身后的芭蕉樹,將腿再分開一些,她能感受到洞口開得更大了,他的舌頭鉆得更深了。
雨一直下,沒完沒了了。
嘖··嘖··嘶··吸啊,舔啊,沒完沒了了。
被他鉆得越深,她就越站不穩(wěn),瀕臨崩潰了。
揚起脖子,“長庚··啊···”
腳底的泥有些軟,踩在上面,一個又一個小印。
芭蕉樹有些地方粗糙,有些地方細膩,陸胭的手指不斷絞著,抓緊,再抓緊···
嘩啦,漂泊大雨!葉子被壓彎了腰。
裙底的人停止舔弄。
謝道年起身,抹一把嘴巴,靠近她,兩人鼻息相近,“你要淹死人了。”
陸胭摸上他被雨打濕透出來的茱萸,隔著衣服上前咬住,謝道年泄出一聲呻吟。
定睛看著他,她脫掉身上的裙子,身體一絲不掛,頭發(fā)濕噠噠地站在腰上,胸上。臉更加白凈,嘴更加緋紅,目光更加露骨。
謝道年就是這樣被她勾引地一步一步陷下去的。
他脫了褲子,將硬邦邦的陰莖往她小穴里一塞。
嗯~~
芭蕉晃了晃,散落一地雨。
他咬住她耳朵,身下不斷抽插著,帶出片片紅肉,再被狠狠塞進去。
“騷貨,穴是越來越肥了?!?/p>
她的胸壓著他,輕咬他脖子,“不喜歡嗎?”
“喜歡,越肥越好?!彼┥砦亲∷瑢⑺麄€人抱在懷里,陸胭懸空了,大腿狠狠夾著他,穴里不斷收縮,將那里弄得峰巒疊嶂,讓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越靠越近,來啊,再來啊。
她白的發(fā)光,一身嫩肉在芭蕉林里仿佛落入人間的小妖,勾著他不斷墜落,再墜落。
什么都是你的,身也給你,心也給你。
“長庚,插我,用力插我。”
謝道年深深看她一眼,“騷貨,夾緊了?!?/p>
說完快速動起來,燒火棍一樣,又粗又硬,還那么粗魯,那么可愛。
冤家,怕是想置她死地了。
她死死纏著他,眼淚流出來,快活得難以自已,含著他耳垂,鉆進他耳朵里,謝道年忍不住嘴里的嘶吼,捏著她的胸拼命撞擊,一身豐滿的肉,一撞還散一下,又軟又帶水,想溺死他。
攪動她,在泛著泡沫的潮水中。
他抱著她屁股,底下的肉棍出入她的穴中,陸胭看他頭發(fā)濕了,劉海一甩一甩,連眉峰都氤氳起來,五官更清晰了,英姿勃發(fā),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若隱若現,嗯~,很性感,很想吃掉他。
男人的性感,可以在抽煙時,可以在認真開車時,可以在床上對你百般柔情時,可以是每一個對你好的瞬間。
此刻,對于陸胭來說,謝道年就是性感的。
她要抱緊他,讓他再深入,不斷深入。
“長庚,射進來,老公··我要你···”
芭蕉樹被撞地不斷滴落水來,謝道年手臂穿過她的腿彎,不斷撞擊她的花心,她盤在他身上,任他為所欲為。
他殺紅了眼,渾身過電,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只記得,入她,入死她,入了這個騷貨。
陸胭吻住他,“老公好厲害,再大力點,入死騷貨···”
“嗯···啊··”他掐著她的屁股,不斷撞著,陸胭尖叫起來,又想到睡覺得南枝,上前吻住謝道年,舌頭不斷絞著他,“老公,好厲害···”
受不了了!
猛烈抽插幾百下,她連手都扶不穩(wěn)了。
他進入到一個深度,精關一松,全噴在里面。
“啊···好熱?!彼凉M足的嘆息,謝道年將她抵在芭蕉樹上,咬她奶子,“騷貨。”
她點頭,滿頭大汗,上前吻住他,夫妻倆難舍難分起來。
吻完了,他還沒將她放下來,等抽出來時,陸胭穴里開始流出白灼,灑在泥土上,被雨沖散了。
他收拾好自己,撿起地上的衣服,幫她套上,內褲已經臟了,問她,“不穿了?”
陸胭抱著他,點頭。
南枝小腿在蹬,一只蚊子叮住她的腿,床底的蚊香已經燒完,她嚶嚀一聲,半夢半醒。
她看到爸爸媽媽站在芭蕉樹下講話。
南枝坐起來,一把將蚊子打死,“不許叮我!”
謝道年擁著陸胭過來,南枝亮出被叮住的小腿給他們看,“爸爸,蚊子被我打死了?!?/p>
蚊子的死相和叮陸胭的蚊子的下場是一樣的。
他們實在弄太久了,蚊香都燒完了,謝道年蹲下給她換新的。
陸胭站在那里,臉上一片潮紅,頭發(fā)凌亂,身上那件衣服扣子崩掉幾個,松松垮垮閉合著。突然,她瞪大眼睛,閉緊雙腿。
“媽媽怎么了?”
“沒事,媽媽沒事?!?/p>
謝道年已經看到她沿著大腿流下來的東西,他將打火機放好,吻一下南枝額頭,“南枝,爸爸和媽媽去洗東西,你在這里坐好可以嗎?我們很快回來?!?/p>
小丫頭臉上還有竹席印子,她扁扁嘴,點頭,“爸爸要帶我去抓魚?!?/p>
“好,爸爸答應你?!?/p>
謝道年帶陸胭進浴室,放了水,“洗一洗吧,我去給你拿衣服?!?/p>
她脫了衣服,站到花灑下,謝道年給她調好水溫才出去。
··········
下午,雨過天晴,小溪蛙鳴,石榴掛水,天地清新,山間吐霧。
謝道年穿了水鞋,拿了漁網,南枝也穿上她的小水鞋,帶著游泳圈,陸胭帶上竹簍,一家三口到后院的小溪。
小溪挺深,岸邊垂柳,柳葉落在水上,流淌著,卻又不遠走,帶了依依不舍。
謝道年下水,水很干凈,深及膝蓋,還能看見底下的石頭,他在底下拉了網,用石頭壓著,拉起來,陸胭提著一邊。
南枝帶了游泳圈過來,趁著爸媽不注意,原本站在岸邊淺水處玩,忽的坐下,水花濺起來,她吃吃地笑。
陸胭看看她,謝道年也被這一出弄得愣住,他上前將她拉起來,“不是抓魚后才游泳嗎?”
“不嘛不嘛,我要玩水。”
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這小家伙。
“大魚要來了,你還不起來?”
南枝看爸爸那么認真,她看看小溪,仿佛等會真的會有大魚跳起來咬她似的,她忙抱著謝道年大腿,“爸爸,抓魚抓魚?!?/p>
陸胭喊她,“小紅棗,過來。”
謝道年將南枝抱過去,陸胭將她裙子擰干,“你看你,一身都濕了?!?/p>
南枝笑得狡黠,她抱著陸胭的腿,陸胭將她濕掉的辮子弄好,“就會打馬虎眼?!?/p>
“噓!”
他們看向上游,已經有一股從山上來的水沖下來。
“大魚要來了。”
這里本來就山清水秀,魚都是野生的,很鮮,也很難捉,在下游架網是最好的選擇。
南枝盯著那些水,和媽媽一樣拉緊了漁網,不一會兒,水沖下來,借著阻隔,魚兒被沖到網里,等了一下,謝道年說,“收?!?/p>
陸胭和他默契地將網拉起來,魚兒被困在里面了。
“哦,抓住它了,抓住它了?!?/p>
南枝高興地大喊,謝道年走過來,將網拖上岸,兩人在網里挑挑揀揀,將小的,半大不小的,都放回河里,留下幾條大的,一股腦倒進魚簍里。
太陽在山邊露了一角,紅彤彤的,像半熟的咸蛋黃,拿根筷子一戳就能流油。
陸胭抱著南枝,謝道年牽著她,三人沿著小溪回家。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
一地的濕氣,蔓延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