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帳深處,被淫藥迷暈了的少女仰面軟軟躺在被衾上,還留著一縷微弱的清明。
阿福杏眼半睜,從一抹幽暗光線里,男人站在床沿,極高的身形,垂目冷冷俯看她。
乍然看見這張熟悉面孔,阿福還以為回到了上輩子,早已是見慣不怪,身子卻起了癢意,從頭癢到腳趾,尤其腿心深處,嫩穴發(fā)癢,她兩條玉腿摩挲,軟軟地從床榻上直了起來,兩手勾了男人的頭頸,無力倚到他胸膛上,“好癢?!?/p>
男人見了她如此親昵的動作,只當(dāng)她受淫毒促使,也未給她一絲可憐的撫弄,身形紋絲不動,甚至拉開她的手臂,指腹捏著她腕子上的軟肉,聲音幽冷,真如那深淵里傳出來,“你不是忘了我么,你癢你的,關(guān)我什么事?”
阿福搖頭道:“我沒忘記,您怎么會忘呢。”
阿福仍當(dāng)他是前世的康王,其實前世也沒這般親昵,頂多被他親嘴撚乳,可眼下她快不行了,一點兒理智都沒有,只想尋個男人來殺癢。
康王生著一張好臉皮,他說話再兇,阿福也能忍得,當(dāng)下小手往他胯間探去,就見那陽物早已怒立,頂著軟薄的袍面,她拿指尖輕輕一點,又硬又燙,還會跳彈。
太過新奇,阿福詫異睜大了眼,急縮回手,卻被男人牢牢按住,瞬間她視線天翻地覆,又被壓在身下,原先并攏的腿心被一只大手分開,一路探到底褲里頭。
少女陰戶還沒生毛,光滑如綿,男人愛不釋手,才摸了幾下,手心觸得一手水膩,她早已動情,身子濕軟得不行。
男人撫她下體時,阿福早已勾住他頭頸,一面抬起屁股,將瘙癢的小穴送到他手上。
阿福一面吮住他脖頸一側(cè),舔蜜餞一樣哼哼嘬著,小手握住一根肉棒不放,胡亂撚弄。
胯間肉棒瞬間變得又粗又長,小手摩挲,還能摸到綻結(jié)的青筋。
顯然他也動情了。
阿福越摸越動情,骨酥皮軟,骨縫里的淫毒被逼出來,腿心流滿一片淫水,難受到輕泣,“大人,快來止我癢,我不行了?!?/p>
男人全身壓在她身上,脊背胸膛重壓住她,手從羅裙下退出來,帶著一層濕意。
他撫她鬢發(fā),俯眼緊盯她嬌媚可憐的臉蛋,寒聲道:“我是誰?”
男人幽幽的嗓音落在阿福耳畔,氣息溫?zé)?,卻在半夜聽來有一股滲人,仿佛她敢說不記得,就要折了她脖頸。
阿福立即懼怕起來,縮了縮粉頸,小手仍不忘揉他衣襟,眸子膩出一汪水波,“您是王爺啊?!?/p>
偌大一個平陽府,除了康王這個大藩王,誰還敢稱王,兩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沒有告知身份,只自稱張狐,委婉告知她身份。
天下之大,卻無人敢喚這名字,只因康王在漠北從戎時,隱去皇室身份,用了張狐這名。
當(dāng)下被她猜去身份,意料之中,卻整整兩年未曾來尋他,男人不滿意一般,捏起她下巴,指腹狠狠挫過她軟肉,毫不憐香惜玉,“不對,你該叫我什么?”
阿福被他捏得生疼,眨著雙霧蒙蒙大眼,“不叫您王爺,叫什么?”
還是沒記起來。
兩年前她吃醉了酒,露出一具白嫩玉滑身兒,香氣直撲,勾著他頸兒引誘,他本是正人君子,看她可憐,替她紓解了一場,牙床羅帳中,她也親口說是他的女人,誰想睜眼酒醒過來,不記得一切,翻臉不認(rèn)人了。
男人平生最恨忘恩負(fù)義之人。
敢忘了他施舍的恩,剁肉抽筋地恨上了。
知道連家二小姐不老實,意圖用長姐代嫁,他便設(shè)法半路劫花轎,將這個忘恩的人困在金籠子里,不休不眠折騰她。她拿紅絨花討賞求饒也沒有用,他劫她花轎,是成全了她,早抵掉了,最后還不是乖乖做他的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