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上前逼近,幾乎離她貼面之近,阿?;琶ν笸?,但身后是發(fā)出古怪聲音的床,她無路可退,康王逼身上前,“惡心嗎?”
這二人是他妾室,要真應(yīng)了,豈不是間接說他惡心,阿福忍著胸口的翻滾,支吾著,康王眼神更冷,逼她直視床上的一幕,“兩個女子鬼混,你看得惡不惡心?”
“惡心?!卑⒏n澛暤?,仿佛只要她說出一個不字,康王就能折了她頸子。
“下回還敢不敢?”
阿福實在受不了他陰陽怪氣,“王爺要殺要剮,直說便是,何苦吊著我?!?/p>
康王聽了這話,以為她跟玉羅都愛得殺剮難舍,一時恨酸飽脹,往她頸子上狠咬一口,“你以為,本王真會遂了你的意,讓你們雙宿雙飛?”
她跟誰雙宿雙飛?跟誰有了茍且?
阿福聽得一頭霧水,但聽出了他不肯放玉羅走,瞬間涼了半邊身子,“王爺說過,要放玉羅走……”
不等她羞怒,男人擒住她嘴兒親上來,阿福惱他的狡猾,不肯伺候,在他懷里掙扎。
她一個深閨弱女子,如何抵過臂力驚人的康王,被握住腰不客氣扔上了床。
咣當(dāng)一聲,震動床帷,嚇得里頭一對野鴛鴦乳兒顫顫,仍緊纏著,康王往那給喂了淫茶失神的王鵝屁股上一腳,冷聲道:“出去!”
王鵝卷著蓉夫人一同跌下床,又親噠噠卷在一起,身子交纏,像兩條扭動緊貼的水蛇。
她們含嘴摸胸的聲響傳遍屋中,床帳里,也是一片咂咂滋滋的曖昧聲。
就見那俏眉眼的少女被男人壓在身下,簪釵歪斜,嘴上胭脂被吃了一半,衣裙被大手揉得皺巴巴,不成樣子,羅裙被撩到胸口,蓋住一對顫乳,撕了褻褲,露出身下兩根光溜溜的腿兒。
男人大手在大腿之間來回摩挲,上半身重重壓住兩團綿乳,親得少女哼哼呻吟,小手抵在胸口,不斷推他,又哪里推得開。
康王身形穩(wěn)如磐石,紋絲不動,手指摸入腿心,觸到大片粘滑,故意勾了一抹在指尖,插她口中。
阿福嘴里直直插了兩根異物,像兩條惡龍,在她口中興風(fēng)作浪,攪弄綿綿的津液,一時吃不住,縮著舌尖又避又推,反被康王夾住。
男人像玩弄一粒飽滿鮮紅的櫻桃,撚弄嫩舌,攪得她唇角流滿了水。
下面也出了許多水,不止將腿心打濕,他手上全是透亮的淫水。
康王揉弄濕噠噠的陰戶,仿佛擠弄泡水的棉花,輕輕一揉弄,爆出許多淫汁,水肉骨白的一具身子,誘人上癮。
康王兩指并入,正要搗進嫩穴,阿福察覺不妙,兩腿緊緊并攏,要將他手掌擠出去,同時臉兒一偏,也錯開他的吻。
康王嫣紅的嘴唇落在她面頰上,怔了一下,隨即重重壓上,親得阿福喘不上氣,哪還有一絲抵抗的力氣。
她眼里心里滿是不愿,滿是驚怒。
男人停下,撫她的臉,“你知道什么?!?/p>
他語氣輕,卻透著一種幽冷,阿福后背上發(fā)出一陣麻意。
“王爺是貴主子,隨手一招,要多少女子沒有,無不臣服乖順,要我一個名聲敗壞,克喪夫家的女人,是委屈了您?!?/p>
“您,您是君子,不讓一個滿心仰慕您的女子失望了……”
阿福被逼急了,磕絆說出這幾句違心的話,早已是慌得眉目紅透。
“滿心仰慕”四個大字直透入胸,康王呆呆怔住。
床榻外女人曖昧舔水嘖嘖聲越發(fā)響了,夾雜著鈴鐺擺動的奇怪響聲,像被悶在皮肉里,不那么清脆,像含著一股淋淋水聲,聽起來令人臉紅心跳。
床帳里,康王緊緊盯住她。
阿福越發(fā)心慌,想要逃出去,卻被康王扣住,他俯身壓來,抬起她鬢面親吻。
在她唇上,鼻目之間不住擦動,咂弄她舌頭。
他像咂著甜滋滋的冰糖葫蘆,越發(fā)得趣,大手用力揉弄陰戶。
阿福身子軟成了一灘水,見他軟硬不吃,越發(fā)放軟姿態(tài),“這樣不行,王爺,您要我,也要先迎了我,無媒茍且,奔者為妾,我不受這委屈……”
康王含混應(yīng)了聲,“改天八抬大轎,本王親自來迎你?!贝笫謸岬疥帒羯稀?/p>
阿福將兩腿攏緊,像兩塊烙紅粘連的鐵,分開不容易,男人的手比她肌膚更燙,輕一掰就分開了。
她所謂的掙扎,在他看來,不過是慢慢撥弄一只小螻蟻。
接著,他大手長驅(qū)直入,再無顧忌,兩指插入嫩穴,戳著軟肉,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狠勁抽動。
“不要……”
阿福張口直呼,扭著身子要逃,被康王按回來,死死釘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