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秋千像從水里剛撈出來,濕透了大半,康王抱著被肏暈過去的少女回屋,肉棒仍戀戀不舍插她下身,深深淺淺頂著花心軟肉。
阿?;柝手卸寄芨惺艿奖豁斉牟贿m,低聲哼唧,小手抓著康王的腰,夢(mèng)囈哀求,“不要了,小屄要壞了,大人?!?/p>
阿福闔眼抽泣,眼角懸著淚珠,康王伸手揩去,手指又流連到她緊咬的唇瓣,輕輕一捏就松開了,抹去唇瓣上細(xì)小的血珠,盡數(shù)放到自己口中吮吸干凈。
康王把她抱到床上,撥開兩條無力的嫩腿兒,指尖抹了點(diǎn)潤肌膏,涂抹在濕淋淋撐開的唇肉上。
再往里抹,手指立馬被緊窄的穴肉吮住了,寸步難行。
“小騷貨?!笨低跤昧σ煌?,直抵到最深處,動(dòng)作蠻狠,卻罵著她時(shí)低低一笑,眼中的陰霾散去了大半。
涂在阿福身上的潤肌膏是宮中秘藥,從前專門給皇帝的寵妃用,夜夜被臨幸穴肉外翻,花心紅腫,事后就用這個(gè)抹在私處,緊致光滑如初,跟處子一般,看不出絲毫被男人蹂躪過的痕跡。
康王插著她的穴肉,原本想給她上藥,誰想光用手插著,少女顫著兩腿,肉縫緊緊咬著他的手指,忽然身子劇顫一下,竟又泄了,本來濕透的被褥更沒法看。
康王清楚她快醒來了,兩眼卻不眨地盯著她胸口晃動(dòng)的奶波。
奶尖早被他嘬得高翹,甚至紅腫了,他拔出裹滿淫水的手,揉住一只奶子,狠狠抓揉,捏圓了揉扁了,隨他玩弄。
“嗯嗯……”
阿?;杌鑿堥_眼,此時(shí)她還不大清醒,隱約看見床沿站著一個(gè)俊美的男人,自己的雙乳被他大手揉弄,男人死死盯著她,泛著微散的紅意,看起來好可怖,像要把她皮剝了生吞。
阿福油然生出一股抗拒,兩手不斷推開他,男人牢牢捏住她手腕,死也不放開了一樣。
她吃疼,愣生生看著男人俯下身,湊到她急劇收縮的小腹,去舔那瑟瑟發(fā)抖的肚臍眼,把小凹肉洞舔得又疼又麻,快要把肚臍眼里的肉給吸出了。
最后舔得一層水淋淋的曖昧水漬,流到小腹上全是。
她無力抵抗,昏昏睡過去。
康王替她攏住衣裳。
阿福身上的香氣漸散,趁她半昏半醒之際,康王指腹搓她頰肉,“我的肉油少,太硬,硌牙,不要惦記?!毕肓讼?,又強(qiáng)調(diào)一下,“我臉還可以,允許你惦記。”
阿福睡得正香,一動(dòng)不動(dòng)。
康王狠擰她臉蛋一下,叫她夢(mèng)里都痛,蹙眉嗯哼哼的,仿佛在回應(yīng)他。
忽然什么東西從床沿滾下來,輕輕砸在毯上。
康王撿起來,是剛才被他玩捏過一番的荷包,發(fā)濕的指尖縈繞著一股天竺葵香,他雙目不由沉了下去。
……
阿福一覺醒來紅光滿窗,人伏在案上渾身酸痛,康王躺在一張半舊藤椅上,手邊的佛經(jīng)落到碧毯上,懶懶將繡魚兒荷包扔她面前。
“往后不許再用天竺葵?!?/p>
阿福感到心驚肉跳,低聲應(yīng)了,康王看住她眉眼,忽然朝她招手,“你過來。”
阿福很不想過去,步子邁得慢吞吞,康王讓她抬頭,她抬頭了,看到男人半邊面龐映在灰青的天光里,眉目幽冷,卻又明亮如燈火。
他看住她的眼睛,聲音透過她心里,“韋夫人絕非你能惹的,往后遠(yuǎn)離她?!?/p>
阿福離開王府,陸妙音卻沒有。
陸妙音換衣時(shí)被貓兒撓了身子,韋氏以照顧為由將她留下,壓根不去深究王府里唯一一只貓,不在小佛堂里瞇眼睡覺,為何突然跑到陸妙音跟前,還撓傷了她。
實(shí)際上,陸妙音是聽說康王不愛美人,卻甚愛意一只貓兒,倘若她被康王的愛寵撓了手,說明貓兒不待見她,康王自然厭棄她。
哪曉得,韋氏直接將她留在府里,想離開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