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也望康王烏碧的眉目,“王爺不知道,我打小有一個(gè)怪毛病,沾了酒,身上就有香味,要吃多了酒,還一覺不醒,昏死過去了一樣,阿娘就不讓我沾酒了?!?/p>
康王卻聽了,笑著道一聲,“好毛病?!?/p>
他樣子仿佛早知道了。
阿福蹙起眉尖,“毛病怎么能是好呢,萬一有那歹人,趁我醉了,意圖輕薄我,豈不可怕?!?/p>
這話點(diǎn)到康王額角青筋一跳,似頭疼,也有點(diǎn)兒做賊心虛,卻又窺見她酒熟微紅生眼尾,別有一種嬌憨,心上酥癢,忽然轉(zhuǎn)身攬住她細(xì)腰,抱到懷里,“若是像我這樣的郎君,你還覺得可怕?”
也是醉了的緣故,阿福認(rèn)真思索起來。
她定定看他半晌,不搖頭也不點(diǎn)頭,睜著一雙水汪汪眼眸兒望他。
康王等得有些燥了,當(dāng)下一陣劇烈頭疼襲來前,他僅憑心中的猛獸行事,一把將她拽到懷里,阿福輕輕尖叫了一聲,散在淡淡檀香中。
她身上撲出更濃的香味。
不是幽蘭,不是酒香,是治他頭疼的藥。
藥是香的。
緊接著,阿福睜大眼,倒映出康王越發(fā)湊近的臉。
阿福還懵懵掙掙的,呆住了,不曉得避開,康王直挺挺的鼻梁往她面頰上一擦,揉吮住她小嘴。
起先還能有幾分憐惜,見她眸兒烏黑,在他懷里顫聲嬌喘,唔唔咽咽,猶如貓兒抓撓,康王如何忍得住,撬開她唇瓣長驅(qū)直入,同時(shí)手揉她乳兒。
康王拿慣大弓的手磨出一層粗繭子,阿福隔衣就吃疼了,蹙眉哀哀叫起來,“王爺輕點(diǎn)兒。”
不知是聽了她這聲王爺,還是聯(lián)想到什么,康王停下來,俯眼看她,兩眼里燒著一團(tuán)烈火,緊盯她被咬得紅腫的唇瓣,低聲道:“你叫我什么。”
“王爺?!卑⒏M嵩谒麘牙?。
“不是?!笨低醯拖骂^,鼻梁抵她發(fā)紅的鼻尖,淺啄她的唇,試圖勾起她心底深處小小的殘片,“叫我大人。”
他聲音剛落,阿福乖乖喚道,“大人?!?/p>
康王唔了聲,很是享受,一面低聲道,“再喊,”一面繼續(xù)啄她的唇,漸漸游移到她下巴,一截頸子,多么纖細(xì)。
他大手輕輕一折,就軟了。
再也直不起來。
鮮血從她頸子里噴射而出,灑到磚面縫里,掃不干凈了。
康王低低喘息一聲,胸膛顫動(dòng)忍住了。
阿福杏眼兒睜大,就見男人忽然抬眼,伸手往她肩上輕輕一推,推倒在了床上,他俯身壓來,從她肚皮一只親到胸口,將衣帶扯了,臉埋在翹鼓鼓的肚兜上。
阿福覺得癢,輕笑起來,露出雪白的銀牙,“大人,你好壞?!?/p>
康王當(dāng)場愣住,只覺從腳到頭頂,從頭頂?shù)侥_,突然狠狠竄起一股酥麻。
最后那東西猙獰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