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身上還穿著銀色軟甲,冰涼冷硬,硌得她柔水肌膚很是難受。李慕儀費力幫他脫下來,見里頭套著件朱色武袍,內(nèi)腰上掛一枚荷包,李慕儀定了定眼,認(rèn)出乃是前年李紹生辰時向她討要的禮物,不想他還貼身佩戴著。
李紹讓這女人擺弄煩了,一把將她攬到懷里來,道:“老實些,叫我好好疼你。”
他低頭捧住李慕儀的臉恣意親吻,舌頭抵開玉齒牙關(guān),纏攪住她的舌細(xì)細(xì)品咂。濃烈的酒氣渡到她芳口當(dāng)中,李慕儀早不知是他醉了,還是自己醉了,口齒間全是濃厚的男人氣息,張牙舞爪地侵犯著她的每一處感官。
李紹糾纏著她深吻,沒完沒了似的,李慕儀唇叫他吃得腫疼,柔弱無骨的手推了一推他的肩。李紹往她眼睛上舔了一口,“臉上教你撓這一爪子,害得本王被部將笑話了一晚上,怎么個償法?”
李慕儀眼底無瀾,卻順著問道:“你要什么?”
李紹捻著她極白極軟的酥胸,含混著笑道:“叫一聲六哥哥?!?/p>
李慕儀一怔,卻沒有作聲。她不明白李紹為何會提這般要求,他明知她是什么來歷,也警告過她不許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永嘉。
李紹聽她不回應(yīng)也沒執(zhí)意糾纏,昏沉間想起了那枚好物,摸索著從荷包中掏出來,乃是一枚勉子鈴。
勉子鈴因是女用的淫器,用于床笫間容易教男人失了顏面,有損雄威,故而中原少有此物。近年才從西域傳來,通常只有龍眼大小,外表漆銅,內(nèi)里空心,灌裹著水銀,遇熱則顫,聲似蟬鳴。
而李紹手中這枚外頭還雕著花紋,握在掌中則如明珠兒大小,頂頭串著瑪瑙珠作牽,待放入牝戶,滾顫不休,攪弄得滋味蝕骨銷魂,快感無窮。屆時見心上美人嬌軀亂顫,落在眼下亦是一種風(fēng)情了。
李紹扯住她的腳腕子,勉子鈴順著馥暖的腿側(cè)一路顫上秘處,隔著褻褲都激得李慕儀一哆嗦。
她才從黯淡的天光中識見此物,頓時繃緊雙腿往床頭縮去,奈何腳腕兒還在李紹手中,怎的掙扎都不得,當(dāng)即哀求道:“不要……”
李紹半醉著,眼前有些恍然不清,忽視了李慕儀臉上一瞬的懼怕,低低邪笑一聲,“你識得此物?”
李紹說出此話,又想到他是頭一次拿這玩意兒侍弄李慕儀,她從何處識來?腦海里又現(xiàn)過趙行謙那張令人生厭的臉,臟腑里起了一簇火,燒得他心肺發(fā)疼,手下毫不留情地將李慕儀的貼身小物扯爛。
李慕儀一驚,掙著逃下床去,被李紹攔腰一把捉回床中。他不喜歡李慕儀的抗拒,甚至十分討厭,手按壓住她白膩的腰腹,喝道:“既教別人玩過,跟本王為何不行?”
李慕儀臉上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李紹渾然不察,一手粗暴地按住她兩只手腕,一手拿著勉子鈴尋到花蒂處死抵著,輕撥慢撚。
李慕儀雙腿繃得僵硬無匹,連掙扎都似迎合,密如細(xì)雨的顫動滾著浪一般的快感,明明心里已經(jīng)厭惡到極致,可下頭還是漸漸膩出濕滑的水澤。
與李紹行歡多次,便是教他從后頭像牲畜一樣的姿勢肏弄,李慕儀都不覺折辱,唯獨這次,她厭恨自己的反應(yīng),恨到四肢百骸爛掉,都想將這樣的感覺從自己的身體里剝離出去。
她不由地輕顫著吸了幾口氣,呼出來的聲音已然全是哭腔。
“求你了……”李慕儀眼里淌出淚,臉龐愈發(fā)嬌美,聲音怯怯,飽含著委屈和崩潰,“求你了,承策……不要這樣……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