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儀甚覺羞辱,偏著頭躲避,三番不敵李紹霸道,碩大的性器一下抵進(jìn)喉間,李慕儀嗚咽著咳了幾聲,眼睛里蒙上一層水霧。
李紹居高臨下,與這樣一雙眼睛對(duì)望須臾。明明是一副鐵打的倔強(qiáng)性子,怎生得這樣?jì)擅墓郧?,專門來迷惑男人的么?
他撤了身,李慕儀的咳聲一下清晰,身體不斷往下滑,李紹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抬起頭來。李紹眼色沉沉,輕瞇著眼,道:“李慕儀,別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個(gè)賤貨,連趙行謙都……”
他咬了咬后槽牙,沒繼續(xù)說。
李慕儀知道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再惹怒他絕非明智;又想起別宮那夜李紹似水柔情,她也不知心頭委屈與防備是如何卸下的,低低的回答就已出了口,“王爺大恩,我不敢忘。”
李紹早已全然不信這女人嘴里說出來的話,可這又的的確確平息了他些許怒火。
李紹撫了撫她的,命令道:“那就好好取悅他?!?/p>
李慕儀順從地捧住那物,有些吃力地含進(jìn)口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吞入,潮濕暖熱的溫度裹著他,眼睛里頭的神色柔膩得要命。
小舌輕含著頂端,吮吸舔弄。
正是動(dòng)情之際,外頭傳來沉悶恭肅的聲音,“六王爺,文侯趙行謙求見。”
李紹卻失笑一聲,目光鋒銳陰鷙,興致頗生:“請(qǐng)他進(jìn)來,就在門外等著。”
如當(dāng)頭澆下一盆雪水,令李慕儀冷僵當(dāng)場(chǎng)。
李紹謔道:“巧了,也讓他來侍弄你一遭如何?”
李慕儀白了臉,踉蹌?wù)酒饋?。李紹將慌亂地去穿衣裳的李慕儀擒住,攔腰抱到榻上。本置于榻中央的小茶幾被掃落一地,全打爛成碎片,狼藉混亂中,間或李慕儀低低的尖叫。
李紹將她按在身下,興奮勃挺的陽物青筋突起,硬脹到極致,碾磨在李慕儀的臀溝,“躲什么?怕他看見你這副樣子,再不要你?”
“不是……不是……”李慕儀激烈地掙扎,翻過身來去推打李紹,“放開我!李紹!放手!”
李紹鉗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制得毫無反抗的余地,“還是怕趙行謙知道了,告訴十三……?可你怕得晚了,他既拿刺客的事試探你,興許早就知道……”
“啪”地一聲,李紹偏了偏頭,一道刺目紅痕轉(zhuǎn)眼就浸出血珠來。
可李慕儀秀眸里是往灰燼里燃得怒火,與止不住的淚水,“無恥!”
被打得這一巴掌,已經(jīng)讓李紹憤怒到極點(diǎn),可他越是憤怒,就越能隱忍不,正如現(xiàn)在,他噓了一聲,攏住李慕儀的脖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收緊。李慕儀覺出那滾燙的性器輕而易舉地進(jìn)入,整根將她填滿,喉嚨的窒息與身體的充脹交疊,李慕儀頭暈?zāi)垦?,花穴不斷收緊、裹吞。
她聽到漸行漸近的腳步聲,以及侍衛(wèi)恭恭敬敬的迎請(qǐng)聲,可這都不如耳邊李紹的呼吸來得真切,她嬌軟緊繃的軀體幾乎都要折斷在他的臂彎中,“李慕儀,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