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脹頂端故意往花蒂上研磨,細密明銳的快感從薛雉背脊往上蔓延,連發(fā)絲里都充斥著歡愉。她喘得厲害,李紹也忍得眼睛發(fā)紅,又不肯輕易認輸,貌似掌控局面地問道:“乖,告訴我,你想要誰……”
“要你,我要你……”薛雉抬腰,緊緊纏著李紹的腰將那性器一寸一寸往里吞,李紹終是忍無可忍,按緊臀肉狠狠猛地貫穿到底。薛雉經(jīng)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一下吟叫出聲,那里滿滿的都是李紹,帶著些迫人的窒息,令她喉嚨發(fā)緊,險些喘不上氣。
滿池春水擋著秘不可見的云雨事,看不見時,其他的感官也在盡數(shù)放大。在幾下重又急的抽插中,薛雉呻吟調(diào)子里都有了些哭腔,她想讓李紹放她緩一緩,又怕真離了李紹,便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央道: “承策,求你了,輕些——唔,好難受……”
李紹果真不再動,緊緊抱著她,側(cè)首銜住她發(fā)間的耳垂兒,低聲哄道:“好,我輕一些?!?/p>
李紹將薛雉捧成寶貝,溫柔地進進出出,叮咚清脆的水響,細浪漾起波紋。薛雉胸脯上已分不清是汗還是水,肌膚盈光,眼波橫秀,里頭淌著動人情色,恰似江南一痕春光碧水籠著他。
李紹想,或許這才足以稱得上是“江南好”。
研磨抵送間,很快,她穴內(nèi)濕膩得一塌糊涂,快感細密纏人,在脈絡(luò)里來來回回鼓動、沖撞。李紹誘道:“今日去四方館,出了一身的臭汗,也幫我擦擦?!?/p>
薛雉尋來布巾,浸濕后軟柔地擦在他的額上,下頭尚且緊緊含著李紹,唇間不住地喘氣,連手也有些發(fā)顫。李紹順勢挨在她的手上,想起來負傷時的每個日夜,她都是這樣照顧他,這次也好,羅淳風那次也好,教他領(lǐng)會到,這世間能比他手中長槍還要鋒銳的,是她這把溫柔刀。
情熱燒起心肺,李紹喉頭發(fā)干,咬住薛雉的唇汲取著甘醴,身下猛挺,一下頂?shù)缴钐?。薛雉嘴巴教他吻入口中,尖聲呻吟壓成哭聲嗚咽,她緊緊攀附住李紹,瑩白透粉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李紹間隙著命令,“別停?!?/p>
她撩起一汪水,澆在他的肩頭,順著頸間往下淌,她的手也順著水痕往下游走,鼓隆的肩膀,渾厚的背肌,然后浸入波痕不斷的水面,撫摸他勁瘦的腰身,用圓潤細膩的指尖劃在皮膚上,李紹受她撩撥,撞得更狠,頂?shù)酶睿钡窖︼魷喩矶哙?,收回作亂的爪子,也不罷休。
穴中歡愉如洶涌的情浪,自如這滿池軟水激蕩,一波一波拍涌向岸沿。
薛雉容顏已是艷透,渾身無一處不泛麻發(fā)酥,神智全然沉浸在與李紹的歡事當中,攏著他不經(jīng)控制地浪叫呻吟。
她下身咬得那樣緊,含吮著他怒張的陽物,內(nèi)里濡熱緊致得讓人窒息,快感漸漸明烈,摧得他也忘記分寸,狠插重送起來。薛雉受不住,伏在他身上抽噎,待李紹將她愈發(fā)箍緊,低低輕哼了一聲,頂撞愈發(fā)急重,薛雉在他懷里掙不動,任由他劇烈地抽送,不過片刻,李紹側(cè)首含咬住她的頸子。
伴著疼痛而至的,是他疾射而出的精液。薛雉啞了聲,長睫浸淚,在李紹懷抱中痙攣不休,進而癱軟下去。李紹慢慢放她下來,令她背過身去伏在沿壁上喘息休憩,灼熱的胸膛貼過去,與她緊緊相擁。
朦朧的霧氣中,兩人似鴛鴦交頸,臉頰互相輕輕挨蹭,李紹捏住她紅燙的臉,同她曖昧低語:“先隨蕭原一起出京,等我去接你,咱們一起回江南?!?/p>
薛雉輕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