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身體一僵,她嗚嗚的夾著哭音說道:“嗚嗚,好主人,求求你,柏逸塵柏逸塵,好主人,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住,放過我吧?!?/p>
這一著急,連名帶姓的都喊了出來,卻讓他莫名的,覺得心里一蕩,抬手將那物丟回了箱中,回手將那嬌軟的身軀壓在懷里,大掌享受般的撫摸著絲滑的肌膚,最終,將手滑入那隱秘的部位,輕輕拍撫著那花谷低聲說:“這里……今天真的不行了么?”
她身體一僵,身下那嬌軟的花心下意識的一縮,倒像是在那溫熱的掌心磨拭一般。
這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會下不了床的不要了好不好。”
于是擁著她的男人微一施力,就將她輕柔的放倒在了床上,俯身將她覆在了身下,柏逸塵沒再廢話,直接以吻封緘,半誘哄半強迫的,就撬開了她的唇齒,攪動吞咬,復又纏綿吸吮,直到她重又軟成了一灘春水,乖順的用雙臂滕蔓般攀附在他肩頸。
直到這一深吻終于結束,他順勢便沿著脖頸吮吻而下,她嚶嚀的扭動肢體,卻深吸了幾口氣,細細的喊道:“等……等一下”,他停下動作,從她胸前又抬起頭,啄吻她的下頜,“怎么?”這兩字出口已經(jīng)帶了濃濃的沙啞暗沉。
“能不能……讓我來……”她怯怯的說道,把節(jié)奏掌控在自己手里,確實是避免下場“凄慘”的好方法,只是不知這個男人肯不肯答應,這月余的磨合里,他雖是手法簡單,行為大抵克制,卻還真不曾將主導權旁落過,至于歡好的姿勢更是從未跳開正面,無論是在何處如何開始,都是這樣幾乎于“堂正”的正面交纏直到結束,往日她也是顧及他的喜好,怕招來厭惡,所以從不主動,只是配合,今天,她卻想嘗試一下能否更多可能。
這話讓他楞住了片刻,似乎在理解這話的含義,然后面色瞬間一待,似乎有些許……羞澀?他看了看身下羞羞怯怯,一雙眸子卻一閃一閃的小人兒,逡巡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好吧……”
雖是手法生澀,但他確實從未讓女子主導過床事,大概在他映像里,這種事,原本就該是讓男人來主動的。
得了他應允,那雙漂亮的黑亮眸子里唰的閃過一道光華,她心底竟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激動,一想到這樣清冷又霸氣的人乖乖躺下,任她撩撥,她竟覺得十分……期待!
果然有點變壞了呢……自己。
于是從他身下一蜷腿,她雙手推著他的肩膀,便將男上女下的姿勢調整到了相對坐立,他的動作雖然稍事僵硬,卻也配合,簡直像是一頭大型猛獸收斂了爪牙,任由嬌小的人兒指引動作。
她稍微跪立而起,便用柔軟的唇瓣印在了對方眼瞼上,他狹長的灰黑眼眸失了利銳,倒是顯得坦蕩而清和,嬌軟的雙手從他形狀挺括的肩頭出發(fā),輕柔的抓握愛撫著,交錯在他身后,一只小手輕柔的上行,順著他的脖頸,滑入那頭黑色短發(fā),輕輕抓揉,另一只手,則一點一點,撫摸他脊椎的凸起,又滑動在他寬闊的肩背。
她用柔軟的唇輕盈的挑撥、親吻,細細的咬噬他的下唇,卻不干脆的深吻,每每逗開他的唇角,與那舌尖一觸,便就逃開來,轉了方位,去啃咬他的下頜,逗弄他的耳廓,他的身體忍不住一顫,她聽到了難耐似得一聲低喘,他極想直接伸手,撲倒了這調皮的妖精,卻又礙于承諾,只能僵著手任她施為,如此逗弄了兩三次,待那灰黑的眼眸越來越燃燒深徹,她終于深深的吻下去,他早已忍耐不住,反守為攻,霸烈的回吻,雙手更是耐不住捧上了細腰狠狠握住便想要將她壓倒,她急忙掙開來,睜圓了眼瞪視著他,他才無奈的又垂了手,喉結上下浮動了片刻,又穩(wěn)了氣息,待她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