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已經(jīng)無意識的絞裹在了一起,她緊張的眨了眨眼,眼神卻心虛的溜開,朝著柏逸塵所在的方向撇了一眼。
“呵~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可是想了你整整三個半月呢~你倒真狠心,連句短信都不發(fā)我呀~”
“……??!你……你也沒發(fā)我呀!”話一出口她就驚悚的咬住了舌頭,??。。∷趺磿f出這種……好像情人嬌蠻撒嬌的話來,“不不……我是說……那個咳……沒、沒事情就、不、不打擾了吧……你、您、您也忙?!彼f著,眼睛就向著四處心虛的飄來飄去,似乎在找著逃跑的路線,又或者是在害怕有沒有人注意到這曖昧的一幕。
忽然,那張臉就靠了過來,就在距離她極近的地方,一側頭,仿佛情人耳語般:“真的……一次都……不想我啊~”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令人幾乎陶醉的嘆息般的失落。
于是她猛地一縮,朝著墻壁貼的更緊了,手掌下意識的伸出抵在對方身上想把靠的過近的人推開,這推拒的力道明顯不夠強勢,以至于顯得仿佛是在撒嬌似得輕撫。
然而聶逸風讀懂了小貓兒的抗拒,于是所有動作和曖昧蔓延的氣氛都微妙的一頓,只是肢體的放松的些許的后移,氣氛立刻變成了淡淡的疏離,“嗯~看起來是真的不想見我啊?!彼⑽阮^遺憾般的一笑,似乎下一刻就想要彬彬有禮的退場一樣。
其實是說不準的,倘若小姑娘真的露出了類似于“契約結束關系就到此為止”的“風月老手”的氣質,大概他真的會轉頭就走,這種事情嘛……畢竟彼此都是驕傲的人啊。
心亂如麻的小姑娘一方面心虛氣短的小鹿飛奔,一方面確實無法反駁,因為確實想過……還不止一次呢,但是但是,以她這樣尷尬的身份,哪里有什么資格況且……總之亂七八糟的思緒讓人幾乎無法認真思考,順著對方細微的后退而從對方胸膛滑下的手,不知為何,便就用指尖勾住了對方的衣角。
于是那含笑的目光向下一落,便落在那纖細的指尖,她頓時倒吸一口氣,便趕緊將手縮了回來,眼神向著角落飄去,“我我……我”有事先走這樣輕易推脫的借口總是卡在舌尖說不出口。
于是他笑了,這次直接伸手捉住了那縮回的手腕,輕輕一拉,就把人親密的拉在了懷里,一手扣住手腕,一手搭在腰間,看起來幷沒怎么施力,卻很輕易的,就把人技巧性的夾裹著,無法用力掙扎的帶在懷里向前領了過去。
“啊啊喂……要、要去哪兒,快放開我呀?!辈桓掖舐暫敖形直黄渌丝闯龆四叩娜酥荒苄÷暤捏@慌的低喊。
他笑著低下頭湊到了她耳邊,呢喃的逗弄她:“你說~要是我就這樣把你抱到阿塵面前會如何呢~”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只能用另一只尚且自由的手慌亂的抓住他的衣袖,懇求般的晃動。
于是男人笑了,繼續(xù)開口:“吶~~不愿意啊~那就陪我去個地方吧,我保證不會讓阿塵生你氣。”他笑起來的樣子像只蠱惑人心的狐貍。
眼神又向著那角落瞟了一眼,然后落在那張魅惑的笑臉上,“你……不騙我……”
他笑了,篤定而妖嬈的:“吶~我承諾過你的事情,何曾落空過。”
于是她只能咬了咬唇,輕輕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