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釗把白襯衫丟到后座,勉強蓋住她的身體,隨后把車開往半山別墅。
山下通往別墅的方向亮著一盞盞路燈,那些光透過車窗折射到喬姜臉上,她半瞇起眼睛看向窗外,疾馳而過的風(fēng)景在她眼底只留下一個橙色的圓形燈。
像橘子。
又是橘子。
喬姜新租的別墅門口放著高金蘭特制的小木牌標志,夜里很難看清,但白天很顯眼,上面寫著一個喬字。
晏釗把車停在別墅門口,喬姜披著襯衫就要下車,他眼角一跳,打開后座車門,抓住她的一條腿,強制性地給她穿上內(nèi)褲,拿襯衫包住她,隨后把人打橫抱進去。
她沒力氣,也懶得動。
指揮著晏釗把她抱到洗手間,站到花灑底下就閉上眼沖澡。
奶尖被男人吸得紅腫發(fā)疼,她輕輕地皺眉,沒再涂抹沐浴露,簡單沖洗一下,披上浴袍就走了出來。
兩條腿酸疼得像是負重跑了十幾公里,身體雖然疲憊,但心情出乎意料地好,她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就往客廳走,晏釗已經(jīng)走了,客廳的燈還亮著。
喬姜打開酒柜,從里面拿了瓶紅酒,找了高腳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只喝了兩口就放下了,進了房間躺在床上。
這一晚她睡得很好,沒有亂七八糟的噩夢,只是四肢酸軟,提不起勁。
起來照鏡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后肩一個很深的吻痕。
她想起晏釗射精的樣子,兩只大手掐著她的腰,兇狠蠻橫地撞進來,氣息粗重得像牛,他低頭含住她后肩的皮膚,重重一吮,喘息聲灌滿她的耳朵。
還挺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