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母笑得臉上皺紋都帶著慈愛的弧度:“好好好,你長那么高那么壯,不背她干啥,趕緊回去吧,天都晚了。”
她原本想著給晏釗帶點吃的用的,看晏釗背著人,手也空不出來,她只好打消這個念頭,還喊喬姜下次再來吃飯。
喬姜禮貌地應(yīng)了,等一出院子,她就勒著晏釗的脖頸,語氣很是危險:“撒嬌?”
“勒死我,沒人背你回家?!彼镒狭四槪笳仆兄钠ü捎昧θ嗔艘幌?。
喬姜松了手:“那回去之后再勒死。”
晏釗偏頭:“勒死了,今晚沒人操你?!?/p>
喬姜晃著兩條腿,語氣悠閑:“外面男人多的是?!?/p>
男人停下腳,黑著臉轉(zhuǎn)頭看她:“喬姜,你信不信我一會就地把你辦了?!?/p>
“你試試?”她挑釁地拿腳蹭他的腿心。
十一月的天兒,荒山野嶺的,凍都凍死了,晏釗就算再禽獸也干不出來這事兒,喬姜拿準(zhǔn)了他,這才這么囂張地挑釁他。
她沒想到,晏釗背著她往回走,剛到院子里,就沖晏母喊了聲:“阿媽!燒點熱水!我一會要用!”
喬姜:“……”
晏母不明所以,還以為他出門踩到什么臟東西了,她放下要收拾的碗筷,跑去廚房燒水,伸頭想問兒子要多少水,就見晏釗的房門關(guān)上了。
晏母:“……”
她默默地把廚房門關(guān)上,一口氣拿了十幾個水壺進(jìn)來,打算把家里能用的桶都燒上熱水裝滿。
晏釗抱著喬姜把人放床上,把窗簾拉上,拿出空調(diào)遙控器,把空調(diào)開了,他大半個月沒回來睡過,床單都是晏母新?lián)Q的,味道干凈,透著清爽的洗衣粉味道。
“你居然有碟片?”喬姜稀奇地拉開他的抽屜,拿了一張恐怖碟片,問他,“這個好看嗎?”
晏釗:“……你要看?”
老式的影碟機(jī)很久沒用,但是被晏母擦得很干凈,他把碟片打開放進(jìn)去:“很久沒用了,不知道能不能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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