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被他兇惡的語氣嚇到了,又興許是破罐子破摔了,夏希艾遲疑了一小會兒,真的張開嘴,又含了進去。
溫?zé)岬目谇话L燙粗硬的性器,緩緩地往下吞,他顯然不擅長這種事,只吞了一半就開始難受地嗚咽,卡在那兒不知道要不要繼續(xù),纖長的睫毛顫抖著,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手都不知道往哪兒安放,只好抬起眼求救似地看向江流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可憐小綿羊。
江流深本就昏沉的腦子都快失去理智了,見他這樣,到底還是不忍心他真的難受,忍著叫囂的欲望,耐心地教導(dǎo):“動動舌頭舔一舔,牙齒別磕到,乖……含不進去的地方就用手,別逞強?!?/p>
夏希艾很聽話地照做,先將性器吐了出來,伸出小舌沿著柱身從上慢慢舔到最底下,臉都埋進了恥毛里,再原路返回,把整根都舔得水光晶亮。舔到最上面的時候,腦子里回憶起江流深曾經(jīng)對他做的,便將表皮往下捋,露出整個兒碩大的頂端,張嘴含住吸吮,舌尖抵著上頭的小孔往里鉆。
江流深被他吸得差點失守早泄,腰腹肌肉緊繃,又“操”了聲,扣住他下顎惡狠狠道:“不準(zhǔn)吸!”
夏希艾以為自己做得不夠好,有些喪氣,可他一向是迎難而上型,當(dāng)即換了種方式,又含入上半部分吞吐起來,含不進去的部分則用手捋動,間或吐出來像剛才那樣來回地舔,認(rèn)真又賣力。
江流深頭回在這種事上體驗到招架不住的感覺,胸膛劇烈起伏,極力克制著欲望,卻克制不住熱意源源不斷地往下腹匯聚。只要往下看,就能看見向來單純端正的小朋友正跪在他腿間,臉色潮紅,眼尾泛紅,濕潤柔軟的雙唇間插著一根猙獰粗漲的性器,像在受什么虐待一樣,卻心甘情愿地主動受著虐。
惹人心憐,也惹人興奮。
他忍不住得寸進尺,挺腰輕頂,往里插得更深。夏希艾先嗆了幾下,埋怨似地瞪了他一眼,可沒提出抗議,放松了喉嚨,乖順地任他頂進來,嘴里的津液都來不及吞下去,從嘴角溢出,滴到地上,拉出一道淫靡的銀絲。
直到實在頂不進去的時候,夏希艾嗚咽著抓住了他的手,泛著水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向他,似是在求饒。
江流深的心又燙又軟,不再繼續(xù)深入,就著這個深度小幅度頂他的嘴,看著他眼睛里的水和嘴巴里的水愈來愈多,感覺就快要哭出來了。本想再拖會兒享受片刻這難得的伺候,看小朋友邊哭邊吞吐自己的器物,可終究欲望洶涌難以自持,悶哼一聲,全射在了那炙熱的口腔里。
夏希艾嗆得直咳嗽,咳嗽完又愣住了,嘴里含著黏黏糊糊的精液,不知道該怎么辦。
江流深俯身靠近,堪稱溫柔地揩去了他嘴角的白濁,繼而把手指遞到他嘴邊:
“吃下去?!?/p>
夏希艾被他幽深的目光盯得一緊張,喉結(jié)一動,真就這么吞了下去。腥膻的味道充溢于喉間,粘稠的液體流淌入身體,他不由得并攏了腿。
江流深揚了揚眉,示意還有手指上的。
后知后覺的羞惱情緒一涌而上,夏希艾扭過頭,一口拒絕:“不吃。”
江流深正要采取點手段,外邊的門突然被敲響了,傳來的是林澄的聲音:
“深哥!希艾在你這兒吧?我去他房間找他他不在,看你門口有兩雙拖鞋?!?/p>
夏希艾一下子想起剛剛自己進來的時候沒鎖門,驚得立馬跳起來,把解下來的浴巾往江流深下身一罩,自己連忙去拿剛剛被扯下腰帶,胡亂地往敞開的浴衣腰部纏繞系緊。
他這一站起來,江流深才發(fā)現(xiàn),他里邊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
眸色當(dāng)即暗了下去。
夏希艾手忙腳亂地穿完衣服,小跑到門口開了門,問:“什么事啊?”
“啊你果然在!”林澄高興道,“我剛剛看到樓下有賣看起來很好吃的小蛋糕,你要嗎?我給你帶一塊呀。”
“謝謝,不用了。”他嘴巴里現(xiàn)在全是江流深的味道……哪兒還吃得下其他的。
“啊,好吧,那我自己去買啦?!绷殖握f完,隨口問了句,“希艾,你今晚睡這兒嗎?”
“不,我一會兒回去。”
“那好,我走啦,晚安!”
“嗯,晚安。”
直到鎖上門,夏希艾才長吐了一口氣,想想又不對,他鎖門干什么?反正就要回去了,誰讓江流深這流氓又欺負(fù)人……于是又伸手去開門,結(jié)果剛伸到半途,身后突然伸出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不是說要睡我這兒嗎?”
江流深緊貼在他身后,附在他耳邊啞聲道:“上面的嘴吃飽了,下面的還沒有吧?”
夏希艾的臉爆紅:“我才不要……”
江流深根本不聽他的話,手臂箍緊了他的腰,不讓他逃脫,另只手迅速撩開浴衣下擺探進去,果然摸到了硬挺的東西。重重揉了把,聽得懷里人驚喘一聲,手接著往下,強硬地擠入并攏的腿間,粗長的中指一下子全部插進那隱秘的后穴,在里頭攪了攪。
濕熱又黏滑。
可不就是有備而來的。
夏希艾知道被發(fā)覺了,羞臊不堪,極力挽救:“我只是……只是想到,后面還要很多天才能見到你……”
所以忍不住了。
畢竟他也并非冷淡,也會覺得寂寞啊。
江流深毫不留情地往里又插了兩根手指,完全可以容納,攪了幾下抽出來,每根手指都已經(jīng)濕淋淋的了。
他埋首于夏希艾的肩窩,深吸了一口彌漫著水汽的清新香味,腦子里卻像流淌著巖漿,發(fā)出的聲音像某種饑餓野獸的嘶吼:
“就說要還是不要。”
夏希艾僵住,半晌,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江流深當(dāng)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硬拽著他拖到臥室,粗暴地往榻榻米上一扔。夏希艾撲倒在柔軟的被褥間,還未回過神,浴衣下擺就被掀了起來,江流深托起他的屁股,分開他的腿,腰胯一沉,從身后一口氣進入了他。
“嗚……”
夏希艾攥緊被褥,腿微微打顫,久違的被貫穿填滿的感覺令他片刻失神,可身后兇蠻的頂撞又立刻令他回神,每被撞一下膝蓋就往前蹭一點,蹭得遠(yuǎn)了就會被拖回來,臀貼胯地撞得更加啪啪作響。他挨了幾十下頂就有些受不住了,費力地扭過頭:
“燙……好、好燙……慢一點……”
江流深剛泡過溫泉,又發(fā)著燒,那粗硬的性器比平日更為灼熱,進出間燙得他心尖兒都在顫抖,感覺甬道里被性器上的經(jīng)絡(luò)印上了烙印,后穴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磨得紅透了。
江流深這會兒腦子被身體和情欲的熱度雙重炙烤,混混沌沌的,實在不太清醒,發(fā)紅的眼里只有面前高高撅著的渾圓屁股和不斷被他性器撐開的泛紅后穴,感覺自己理智徘徊在斷線的邊緣,快要失控。他晃了晃頭,邊挺動著悍腰邊伏到了夏希艾后背上,沙啞道:
“那艾艾自己來……好不好?”
他罕見地在床上交出了主導(dǎo)權(quán),夏希艾稍一錯愕,便察覺身后的性器抽離了,江流深往榻榻米上一躺,舔了舔干燥的唇,說:“上來?!?/p>
夏希艾前面還硬著,突然失了快感的來源,進退不得,懵在原地。
“我生病了這么多天,這點小要求都不肯滿足我嗎?”江流深使上了苦肉計,“平時都是我出力,現(xiàn)在該輪到你伺候我了吧?”
夏希艾猶豫片刻,欲望終究擊敗了羞恥。
“……那、那你不準(zhǔn)動?!?/p>
“好?!苯魃钸@回答應(yīng)得很爽快。
夏希艾稍稍安心,咬了咬唇,通紅著臉慢慢爬到江流深身邊,分開腿,坐到了他的腰胯上。繼而握住那根燙得過分的烙鐵,對準(zhǔn)濕潤的后方,一點點往自己的身體里插。有過足夠的擴張和潤滑,進入的過程很順利,幾乎沒怎么痛,就全部吃了進去。
他喘了會兒氣,稍稍適應(yīng)這個過深的姿勢后,用浴衣將身前擋了擋,撐著江流深的小腹,開始緩緩地起落。
可才頂了幾下,他就有點受不了了。
平時江流深干他,總會抱著他不停地親吻,唇齒間是令人安心甜蜜的熟悉氣息,同時大手在他身上到處游弋,點燃他的欲火,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哪怕被欺負(fù)得哭泣掙扎,身體依舊是興奮的。
然而現(xiàn)在,他除了下身結(jié)合的部位,和江流深沒有一點親昵互動,那炙熱性器帶來的不適和難耐便愈發(fā)強烈鮮明,加上他力氣和速度又遠(yuǎn)不及江流深,起起落落幾回后,快感不僅沒有積累,反而在流失。
又自己動了幾下,他實在難以忍受,停住動作俯下身,輕輕地碰了碰江流深閉合的嘴唇,眼神無助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提供援手。
可江流深今天格外安分,說不動就真的連嘴都不張開一下,完全不配合。
夏希艾磨著他的唇,伸舌想要撬開,卻怎么也沒辦法,終于忍不住,低聲下氣地求他:“親親我好不好……”
江流深聞言,含笑張開嘴,夏希艾立刻貼上去,瞬間一條有力靈活的舌頂進了他的口腔,像往常一樣攻城略池,纏繞吮吸,不一會兒便將他吻得頭昏腦漲,情不自禁地發(fā)出舒服的低吟。
一吻畢,夏希艾摟著江流深的脖子,臉貼他的在肩窩喘氣。
“自己動舒服嗎?”江流深問。
夏希艾小幅度地?fù)u搖頭。
“那你要我怎么做?”
夏希艾咬了咬唇:“我不說你也知道吧……”
“我或許知道,但我不確定?!苯魃钶p聲說著,“比如這十幾天,你睡覺的時候想我嗎?想親親抱抱我嗎?想和我做愛嗎?如果想的話,又想到什么程度呢?就算我再自信,也想聽你親口說啊?!?/p>
夏希艾的手指不由地蜷緊,貼在江流深炙熱的胸膛上。
原來江流深也會想這種事啊……
他忽然覺得自己實在矯情,有什么放不開的?都做過這么多回了,再羞恥的模樣都被看過了。
明明很喜歡和江流深做這種事,明明很舍不得離開他那么多天,明明……覺得眼前這人才是最重要的。
為什么不告訴他呢?為什么不要……“好上加好”呢?
“想的……”
江流深側(cè)頭:“嗯?”
夏希艾從他肩窩里抬起頭,眼里水光瀲滟,紅潤的唇含住他的唇又吻了幾遍,清亮的嗓音變得甜膩而黏人:“流深……”
江流深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我……一個人總是睡不好……”夏希艾捧住他的臉,鼻尖抵著鼻尖,“我怕冷,更怕你不在我身邊……”
“我不說,因為覺得害羞,因為不想讓你覺得我任性,也不想讓你覺得我離不開你。”
“其實我就是離不開你……”
“我以前,明明在哪里都可以睡,隨時都可以離開去下一地方,可現(xiàn)在,除了你這兒,我哪兒也睡不著,哪兒也去不了?!?/p>
“把我變成這樣,你要負(fù)責(zé)的。”夏希艾滿面緋紅,認(rèn)認(rèn)真真盯著他的眼睛道,“所以……你不要戲弄我了。后面幾天就見不到了,我……我也想預(yù)支一點……”
他用盡最后一絲勇氣,輕聲說:
“今晚你……多睡我?guī)状?,好不好??/p>
江流深震住。
喉結(jié)連連滾動了好幾下,才從這巨大的沖擊中找回自己啞到粗糙的聲音:
“我的情話,要你心。你的情話……要我命?!?/p>
他眸色極暗,臉色極沉,抬手覆上那渾圓軟彈的臀肉,用力掐緊,五指深陷進肉里:
“……早晚累死在你身上。”
至于到底好不好,他全都用行動來回答了。
夏希艾后來回憶起這一晚,記憶都是混亂不堪的。
江流深一動起來就像發(fā)了狂一樣,就著騎乘的姿勢狠頂他的敏感位置,將他頂?shù)檬裁葱卟恍邜u都顧不得,呻吟聲不堪入耳。待他綿軟無力趴伏下來后,又抱著他翻了個身,上下位顛倒,拉開他的腿更迅猛地操他,除了抽插在甬道里的滾燙性器,完全不像個生病發(fā)燒的人。
光這個姿勢他就被插射了兩回,下邊也吃了一回,射完紅著眼一抬頭,突然看見了頂上的攝像頭,嚇得立刻想遮掩敞開的大腿和股間溢出的精液,卻被江流深一把扯開松松垮垮的浴衣,赤裸的身體全然暴露在鏡頭下。
哪怕江流深安慰他說畫面和聲音都關(guān)了,他也坐立難安,窘迫無比,仿佛正被無數(shù)人看著直播做愛,蜷著身子軟著聲音懇求:“流深……不要、嗚……不要在這里……其他地方,隨便你……”
江流深眼神一狠,當(dāng)即把他抱去了溫泉池,將他壓在池壁上操干,炙熱的溫泉水隨著性器的抽插反復(fù)沖刷他敏感脆弱的內(nèi)部,他不自覺地夾緊,反而被更兇狠地操開,原本淺色的穴口已經(jīng)被操成了熟爛的暗紅色,汁液淋漓。
夏希艾全身顫抖,腿根痙攣,抵擋不了洶涌的情欲和快感,終于忍不住抽泣起來,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掙扎,而是摟住江流深的脖子,邊哭邊喊著“流深、流深”地索吻。
他本意不是激江流深,江流深卻被他激得徹底失控,手上力度毫無憐惜,掐得他身上一片青紅,尤其是腿根和屁股處的嫩肉,胸口的兩粒更是被擰得又紅又腫,碰一下都疼。
他們從溫泉池里做到池邊地上,又做到躺椅上,最后江流深還是把他抱進了房間,關(guān)了燈,蒙在被子里操他,夏希艾腿敞開著腿任他進入,濕答答的后穴一片泥濘,射進去的液體和被操出來的液體不停地溢出來,緊抓著他密布著汗珠的炙熱后背,哭得泣不成聲,意識混亂,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斷斷續(xù)續(xù)地喊:
“流深……嗚嗯、啊!其實喜、喜歡跟你……唔……”
剩下的話被吮吻進了另一張嘴里。
“我已經(jīng)知道了?!?/p>
江流深又親了親他濕漉漉的眼皮,撥開他額前汗津津的濕發(fā),將自己同樣流著汗的額頭貼上去。
“以后都要好好說出來,知道嗎?”
夏希艾抽噎著點了點頭。
這一夜,他在江流深耳邊說了無數(shù)往日里不曾說過、或是難以啟齒的話,直到他體力不支昏然入睡之后,似乎也緊緊摟著那具溫暖的身軀,呢喃著諸如“流深……哥哥……喜歡……”之類的羞人話語,在夢里都覺得自己丟臉至極。
但……一點兒都不覺得后悔。
也再也不怕冷了。
天亮起來的時候,勤奮的工作人員便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返程了,一個個地去叫醒嘉賓,順便錄最后一次起床素材。敲到夏希艾的房間,發(fā)現(xiàn)沒有人應(yīng)答,只好先去了江流深的房間敲門。
日式木門一拉開,江流深懶洋洋地斜靠在門框上,打了個哈欠,問:“什么事?”
“深哥,我們該走啦,出發(fā)前讓醫(yī)生再給你量下體溫吃點藥。”
“沒事,我的燒已經(jīng)退了。”
“???好吧……那醫(yī)生您先去外頭坐吧?!?/p>
“等等?!苯魃罱凶×怂麄?,“醫(yī)生您進來下,量個體溫?!?/p>
工作人員莫名:“深哥你不是說你燒退了嗎?”
“不是我?!苯魃钇沉搜蹟z像機,“你們別進去?!?/p>
說完就讓開條道,把醫(yī)生請進去后便關(guān)上了門。
剩下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幾秒后恍然大悟,可接著,每個人臉上都浮現(xiàn)出同樣的疑問:這段……能播嗎?
最后還是播了出去。
顯微鏡cp粉們怎么可能察覺不到這木門背后有一段情,迷幻磕糖之余紛紛仰天大笑道:深哥這回絕對完了,百密一疏啊居然讓節(jié)目組給播出來了,這下全國觀眾都知道你倆睡了一晚了!害羞小天使醒了之后還不得錘死你,快上家法伺候!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耍流氓!
然而也有清醒的粉絲道:“不會啊,這不是應(yīng)該經(jīng)過嘉賓允許才能播的嗎?”
夏希艾看到這條評論的時候,剛和遠(yuǎn)在劇組的江流深聊完視頻,臉熱熱的,卻不是燒的。
他想了想,手指微動,登著大號,給這條評論,悄悄點了個贊。
作者有話說:小朋友好吃嗎?終于讓深哥頂艾艾嘴了hhh,番外1over!還有番外2!明天不更,后天或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