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臉一黑,離段慎最近的那個(gè)大塊頭立馬將成良推給另外一人,伸手就朝段慎抓來。
還沒碰到段慎的手,胳膊就被橫伸出來的手猛的抓住。
一個(gè)穿著警服的男人正站在門邊,有力的大手扼著大塊頭的手腕使他無法抽回,接著冷面從懷里掏出手銬將人銬上。
啪噠。
屋里兩人看到這個(gè)情況,心中咯噔一聲,立刻將人丟開跑路。
沒曾想成良突然動手,在看不到周圍環(huán)境的情況下準(zhǔn)確地把住大塊頭的肩膀和胳膊,接著一個(gè)過肩摔將人慣到地上。
順便卸掉了對方的手肘。
另外一個(gè)人也沒好到哪里去,他沒跑幾步就被段慎抓住,后者一臉狐貍笑地問他要跑到哪里去。
他一看是瘦弱的段慎,就松了口氣,二話不說個(gè)拳朝段慎面部砸去。
然而他卻沒想到,這一個(gè)未砸中的拳頭,成了他昏迷前,做的最后一個(gè)動作。
段慎踢了踢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人,抿了抿唇,嘟囔道:“叫我來的是你們,看到我就跑的也是你們,想和我做愛的是你們,想打我的也是你們?!?/p>
他嘆了口氣:“生活不易,顏巔嘆氣?!?/p>
說完扭頭一看成良正笨拙地脫布袋,他立馬沖過去按住成良的手:“等等等等,讓我?guī)湍??!?/p>
成良于是松開手,放著由他來。
結(jié)果下一秒,段慎的聲音裹在撫過百年陳酒香的風(fēng)中灌入他的耳朵。
“我今日救了公子一命,公子不如以身相許?”
說完,布袋被揭下來。
成良冷笑著說:“放你娘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