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深了,我都要頂?shù)侥阕訉m?!被粽鸸雌鹦愿斜〈綄λ然笠恍?。
“你……詐騙集團嗎?”他是不是來騙身的那種帥哥詐騙?她很懷疑的看他。
“我可是律師?!?/p>
“黑道?”
“妨害名譽要賠錢?!?/p>
“我錯了,不對啊,你是不是性侵我啊?”洛襲芢跳起來的坐在吧臺上,終于跟霍震平視的抓著他的衣襟,然后感覺他要往后,馬上雙腿夾著他健壯無贅肉的腰。
這種曖昧的姿勢,讓霍震笑了。
他雙手放在她身體左右的吧臺上,靠近看著她可愛的臉說:“我是病人,喝酒醉的你跑到醫(yī)院撲了急診病患,這是誰的錯呢?”
她的眼睛很澄澈,生氣的時候嘴巴翹翹的也很可愛。
“你為什么不反抗?”她歪著頭露出闖禍的表情問。
“你這是檢討被害者嗎?因為女人裙子短,活該被性侵!因為我是男人躺在急診室,明明有余力為什么不抗拒你的性侵?你想這樣脫罪是嗎?”他輕輕吻了她的唇一下,舌頭就撬進她口中吻了她。
“唔……。”她發(fā)出無辜又無助的抗拒軟聲。
“嗯?”他沉穩(wěn)的發(fā)出單音,雙手抱了她的腰,由淺而深的吻越吻越急促,突然電話一響,讓他煩躁的一手抱緊呆呆愣愣的她,再用另一手接電話:“那男人找到了嗎?”
“那家伙你也認(rèn)識,曾經(jīng)是我們事務(wù)所的黑單。”
“誰?”
“一個妨害秘密、猥褻OL的捷運之狼,只要被逮就謊稱喜歡人家的那個惡心家伙?!?/p>
“他的人在哪?”
洛襲芢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嘛了,因為她似乎只能被牽著走,根本無從反抗的只能追隨他。
天啊,早知道不要喝酒醉了,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啊?
所以喝混酒會把男人包皮咬掉是嗎?
可是包皮不是沒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