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和岳父都各退一步,但是要委屈你跟刁憐平起平坐,因為你們是平妻?!敝旎钢缽娦行萘说髴z只會讓事態(tài)嚴重,所幸有將軍出面斡旋和調解,才讓頑固的爺爺和岳父都愿意點頭讓他跟她在一塊。
平妻!?這個餿主意八成是孫權出的,這家伙真的是......很會耶,不過這樣也好,她跟刁憐是平妻,刁憐若是針對梨落她才方便出手保護,于是,裘敏靜看著表面平靜無波,實則眼睛有著滿滿擔憂的朱桓說:“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酒給我?!?/p>
“你就這么討厭我嗎?”朱桓發(fā)現(xiàn)裘敏靜簡直一日三變,一開始很柔弱又沉默,再來就是豁出去要和離,甚至到現(xiàn)在成了都接受的模樣,這種轉變讓他不安,總覺得又會有什么變卦。
“沒有啊,我只是要拿酒去靈堂,然后請你回家陪刁憐?!濒妹綮o對著朱桓露出溫柔的笑容,伸出手要拿酒的時候,就看到一顆頭飛了過去,這讓她下意識想到梨落。
對于裘敏靜那奇怪的表情,朱桓想回頭查看,就被裘敏靜制止的說:“相公,你餓了嗎?”
該死的,他干嘛回頭?
她裝做在看他的樣子,實則注意梨落的頭正在飛……,喔不,這個畫面真的很可怕,以耳為翼……。
“你在看什么?”朱桓總覺得裘敏靜的表情很詭異,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他想要轉頭的時候,又被她給制止的說道:“相公!”
被她這么一叫,他覺得很奇怪的看著她。
裘敏靜心臟都快要停止了,但是她馬上挽著他的手說:“我有點怕,你陪我去靈堂吧?!?/p>
該死的,梨落為什么會飛來裘家啊?不會是來看朱桓吧?
這個傻女人是愛上朱桓嗎?如果是的話,注定完蛋!因為根據(jù)干寶搜神記,梨落會被朱桓放出朱府,但是這一放就可能被穿越歷史打工團的人殺了,所以不能讓朱桓發(fā)現(xiàn)!
“你緊張什么?你突然對我這么殷勤是想隱瞞什么?”朱桓對于裘敏靜那突然殷勤的表現(xiàn)就馬上轉頭殺進地窖查看有什么人。
她夜半一個女人在地窖,又這樣鬼祟怕他發(fā)現(xiàn),莫非是里面有藏男人?否則她為什么不好好守靈要跑到這種地方?
“朱桓!”裘敏靜還以為他發(fā)現(xiàn)梨落,結果他是殺進地窖。
這差點害她心臟停止,而她跟飛頭梨落對上眼睛,看見梨落嚇得落荒而逃,這一瞬間,她才真正松了口氣。
該死的,這個三國怎么到處都是戰(zhàn)場?
“敏靜,你藏誰?”朱桓在地窖搜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人就走出地窖的對著作賊心虛似的女人質問。
“我哪有藏誰?你在胡說什么?”裘敏靜一陣慌張的反問。
“你是不愿意嫁給我才病的嗎?所以那個男人在哪?不然你怎么聽到可以回裘家,你就不惜用盡一切辦法跟我和離?”朱桓露出抓到裘敏靜把柄的樣子,就用力砸了手上的酒逼問。
這女人有心上人了是嗎?否則怎么嫁到朱家就病,來到裘家就好了呢?還有她處心積慮就是想和離,難道不是為了跟那個男人走嗎?甚至......,這女人對素女經(jīng)有些了解,莫非就是跟那男人有什么?
裘敏靜看著朱桓火大到砸了酒瓶,再看著他盛怒的模樣,就莫名有些驚恐的后退說道:“朱桓,你想像力太豐富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p>
該死的,立馬遭報應!
失憶前的她怎么栽贓他,而他現(xiàn)在就怎么還她是嗎?
“敏靜,你只要告訴我那男人是誰就好,我可以既往不咎?!敝旎敢粡埧±实哪樕嫌兄n白和鐵青,他緊抿的嘴唇像隨時都會咬死人,可不像他所說的那般可以既往不咎。
“根本沒有男人,你這是干嘛?”裘敏靜冷靜的看著朱桓,她知道可以用以前對付孫權的方法來試著轉移朱桓的怒火,但是她就是不想這樣,因為她沒有忘記她愛的那個男人是誰。
“你的表情可不是沒有男人,敏靜。”朱桓用著恐怖的表情看著裘敏靜。
“……?!濒妹綮o心臟快要停止的屏息以待,因為她后背撞到了柱子,就表示她退無可退。
這個女人......在保護那個男人是嗎?朱桓臉色相當難看的逼近緊張無比的裘敏靜,一手靠在她頭頂上的柱子,眼神像要撕爛她一樣的冷冷說道:“我為了你......不惜跟家中翻臉,你在娘家私會男人是嗎?你就這么想跟我和離?”
該死的,這個男人快要逼的她窒息,裘敏靜靠緊柱子,雙手握緊拳頭的看著快要氣瘋的朱桓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你是想報復我早一點的構陷,我真心知道錯了,相公?!?/p>
“為了那個男人,你愿意跟我認錯呀?敏靜啊,我不在意你構陷我也不在意你跟我鬧脾氣,可是我在意有個男人跟你在地窖。”朱桓額上爆青筋的咬牙切齒對著表情淡定的女人說道。
“沒有這個人就是沒有!”她覺得被污蔑卻又有苦難言的說。
“那別讓我找到!”他靠近她的唇,再快要吻到她的距離發(fā)出恫嚇。
裘敏靜抬起眼怒瞪著朱桓那雙疑神疑鬼的眼睛,這個家伙......,她才這么想就看到飛頭梨落飛過去,她看見他要轉頭的察看的時候,就勾了他的頸一吻。
該死,梨落快走!
不要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