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腹的火燎到了胸前,唔——奶子好癢,她皺起眉頭,松開嘴里的舌頭,喘著氣,她摸索著去拉他的手掌然后按到自己奶子上。她才不要管什么矜持,反正聽不見看不到,自己舒服才更重要。
他乖乖地給她揉起奶子來,兩只手揉捏著,又俯下頭,又吸又舔。
她被伺候爽了,瞇起眼,徹底放飛自我,張嘴肆無忌憚地呻吟,有沒有聲音也不管了,反正自己聽不見就不存在。陸·鴕鳥·蕓徹底臣服在欲望之下。
上身舒服了,下身卻更癢了,她便張開雙腿支起小腿踩著,擺了擺腰將私處向上拱起來。正吃著奶子的他頓了頓,松開了手中的兩團(tuán)大奶子,戀戀不舍地親了親,然后飛快地雙手架起她的雙腿壓到兩側(cè),沒給她任何適應(yīng)就重重地干起她來。
大肉棒兇狠地鑿著她的穴,鑿得它噗噗地噴著水。穴里濕熱滑軟,內(nèi)里更像有一股力在吸著他的肉棒,每一下都像要吸出點(diǎn)什么來。
她雙手緊緊揪著被褥,快感洶涌澎湃地襲來,她伸長了脖子,若此時她能發(fā)出聲音,定是千嬌百媚卻又不成調(diào)的。而若是她此時能聽到聲音,則會聽見一室的淫靡,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肉棒插穴的“噗呲”聲,還有他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在她身體里醞釀了這么長的時間,他此時也到了臨界點(diǎn)??粗捎赖谋砬?,他更加快了沖刺的速度。
啊——她揪著床褥,用力地抬起下身,迎著他激射的精液又一次被送上云霄。
在她回過神后發(fā)現(xiàn)他將自己抱了起來,他盤坐著,而自己則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盤坐在他身上,上半身倚著他的胸膛。他的肉棒半硬地堵住她的穴。
陸蕓震驚地想,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雙修?但但但是,自己需要做什么?她靠在他肩膀上,瞪著看不見的雙眼,一點(diǎn)也不敢動。
百無聊賴無所事事之下,感覺越發(fā)敏銳。她覺得自己小腹里暖洋洋的,似乎有什么絲絲縷縷的東西在旋轉(zhuǎn),生成又消失。她突然一慌,自己不會是遇上吸食精氣的妖魔鬼怪了吧?將自己拖進(jìn)夢里吃個一干二凈……不對不對,吸食精氣應(yīng)該是感覺有什么被抽離才對,況且,拖進(jìn)來就吃了吧何必搞這么多……前戲。
她無處安放的雙手在他背上摩挲著,想了想,不如摸摸他試探試探,若真是吸食精氣被打斷應(yīng)該會暴跳如雷吧。先伸手摸上他的臉,皮膚光滑,骨骼明顯,算了算了,摸不出什么樣子,還是摸身子吧。她改變方向,嚯,這胸肌還挺發(fā)達(dá)的,不錯不錯,很結(jié)實(shí),再往下,喲,這腹肌也太過堅硬了吧,就好像,好像是繃緊……呃,作亂的手被捉住了。
她緊張地縮手,卻被捉得更緊了,手被舉了起來,然后,被親了一口,又一口,接著,濕熱的舌頭舔過掌心舔上手指,隨后食指被他含進(jìn)嘴里吮吸。
她渾身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反省自己為何要作死。直到五根手指都被吮吸了個邊,她的手才“刑滿釋放”。她覺得不能白白“受刑”,于是果斷又摸回去,這次他似默許了,并沒有繃緊,任她濕漉漉的手指劃過他的肌膚,一直往下摸去。
她摸到他的小腹便停住了動作,畢竟,他再往下的那部分,就在她自己的身體里……
見她過完癮了,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兩手分別握住她雙手,不再有動作,似乎又重新進(jìn)入原先的雙修狀態(tài)。
所以她的作死到底是作成還是沒成?她毫無頭緒,但至少有一點(diǎn)很明顯——對于自己的胡鬧對方完全沒有生氣。
要不干脆睡一覺?她心大地想著,話說回來,她能在夢里再睡著嗎?在夢里還能再做夢嗎?
她閉上眼。
盡管她原本就看不見,但閉上眼睛仿佛感覺更敏銳了。
毫無睡意。眼皮無意識抖動起來,一直到她煩躁地瞪大眼,先不說有沒有睡意了,這個姿勢,那根存在感極度明顯的肉棒,睡得著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