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如我，直到前一天放學前，才知道隔天的補習日是國定假日

看著同學們紛紛在慶祝，準備迎接難得的假日，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原因自然不用多說

：我剛剛才知道明天放假

送出訊息的時候，校車也跟著駛出校門口。周遭盡是歡笑和喧嘩，當中當然也包含了Cindy和她的男友；他們近期的感情看起來特別好，我自然也不多事去打擾

雖然主要是因為我的心思都在兩個學姐身上

：阿呆喔 早就知道了好不好 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啊 想看漂亮的學姐說

我故意不說出確切的對象

：你是說小容嗎？還是Judy？

：Judy學姐也是滿漂亮的

：果然 你那天跟她做是不是很爽！

柚子的訊息讓我嚇了一身冷汗，好在她馬上更正了錯字

：是因為學姐你隔壁有人了 我只好將就啊

：因為感覺坐在你旁邊會很危險

：嗯...好像不能否認

：那天那樣害我跟Judy有點尷尬

我秒懂柚子的意思，她指的應該是在樓梯幫我口交時，意外發(fā)現(xiàn)Judy在偷看的事

：沒關系 反正這種事本來也不會說出來討論吧 就當沒事就好

：哼 你講得倒輕松！跟她同班同校車的又不是你

：我倒是希望每天都可以跟你同校車

：少來了啦 你只是想要我當你家教

：我只是想要能近距離偷看你的腿

：變態(tài)...又不是沒看過

：看不膩 想天天看

：我前天體育課有看到你 本來想去找你 但你后來不見了

柚子刻意轉換話題，偏偏新的話題是我最不想聊的

：喔...因為我后來跑完就去沖水休息了 而且我滿身汗

：男生流汗很帥啊

：是嗎？通常不是都是說很臭嗎

我不禁回想那天Judy在我身下，特別賣力吸吮的模樣

：下次聞聞看就知道了

后來我們一路聊到了回家，甚至回到家后還是保持著幾乎不間斷地、一來一往的節(jié)奏

聊了喜歡的歌手、聊了對老師的看法、聊了以后想做什么，天南地北亂聊，就是沒有聊到性那方面

我們聊得越多，我對柚子的了解也越多。她是一個想法很多，也很會表達的人，看待事物的方式很成熟，同時抱持著純真的善良和正向的心態(tài)

如果再算上她幾乎是犯規(guī)的外型和聰明的腦袋，真的會讓人覺得世界真的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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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訊息挺熱絡的，但也僅止于訊息，除了年級不同、上課地點不同之外，彼此的家長也都管得很嚴，我和柚子幾乎是沒有能在外頭見面的機會

但我們還是有找出一些零碎的方式，通常都是柚子先給出暗示，再由我來提建議；比方說利用下課時間比較長的打掃時段，還有中午吃飯后的空檔。我們會挑一個學校的角落，裝作不經意地遇到，然后閑聊一陣，也成功地沒有讓彼此的同學起疑過

但這樣的相處對我來說肯定是不夠的

正當我還在盤算該如何在下次補習日時有機會跟柚子獨處，一個契機出現(xiàn)，提早拉近了原本的期望

那天下午，隨著鐘聲響起，也代表整整兩節(jié)的社團活動時間開始，這是多數男生一個禮拜最期待的一天

我參加的是桌球社，雖然這并不是我最熱衷的運動項目，但無奈其他社團人數有限，比較晚報名的我也只得將就

只是比較特別的是，當天原本負責的社團老師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上課五分鐘后，一個代班的老師才匆匆現(xiàn)身，來了之后也只要我們自己架好桌子對練，接著人就消失了

機會難得，我跟其他社團的幾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準備偷偷溜走，去操場找人打籃球

：你在干麻？

：正要去打球 今天老師沒來 可以溜走超爽

走到一半，突然收到柚子的訊息，我趕緊停下腳步回復

：是喔...我肚子好痛喔

：怎么了？是那個來嗎？

：不是...我也不知道 突然很痛

：那怎么辦 你要去保健室嗎？

：我已經在保健室了 剛才阿姨有給我藥吃

：嗯 那要我去看你嗎？

：不然你以為我干麻跟你說...

我收起手機，立刻更改目的地，往保健室走去

保健室位在一樓的最外側，就在上次和Judy發(fā)生關系的那間男廁旁邊，其實我也只因為摔傷而進去過一次，對里面的印象有點模糊

這一次進去，我先是小心翼翼地開了門，畢竟這回其實無病無痛，我甚至沒想好被保健室阿姨詢問的時候該怎么回答

但里頭除了四張床鋪和冰涼的冷氣外空無一人，床鋪兩兩正對著呈一個正方形，而其中只有最里側的那張的簾子是拉上的

：你在里面嗎？

我壓低聲音，對簾子里面問到

：不在

簾子掀開，半躺在床上，和我一樣穿著體育服的柚子笑著看著我

：白癡喔除了我還會有誰啦

：…我不知道啊 其他生病的人？

：但這里只有一張簾子有拉起來

：好啦 我就緊張啊 保健室阿姨呢？

：她說要去開會 就不見了 可能要一陣子才會回來吧

：是喔...那你身體還好嗎？怎么會突然肚子痛？

我慢慢在柚子床邊的空位坐下，床架比想像中穩(wěn)固，沒有發(fā)出異音

：嗚...我不知道啊 而且我現(xiàn)在額頭還很燙 你摸...

柚子哭喪著臉，邊拉我的手貼上她的額頭，我專注地感受，但掌上傳來的溫度并沒有我預期中的高

：怎么感覺還——

話還沒說完，衣領突然被一揪，柚子闔眼的紅通臉頰靠近，我們的雙唇瞬間貼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