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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第五章 狀態(tài)021~025回(2/2)


其他車的奴隸也在陸續(xù)下車,然后這位高瘦的橘發(fā)奴隸,跪在地上倚靠著車輪,用帶著鏈條不方便的雙手,以艱難的姿勢伸往腰后、背后,抓住箭柄,拔出了大腿和腰側(cè)的箭頭,折斷了背上的羽箭,然后就臥倒在地上,小喘著氣。

不一會兒,奴隸商隊的侍仆向小姐報告:“本次傷亡共十六名,其中二名死亡,一名重傷,其余尚且有行動能力?!?/p>

突然面攤老板過來喊話了:“讓你們這些臭烘烘的車停在這兒已經(jīng)很仁慈了??!不該有的‘垃圾’別落在附近,離開時那些臟東西也清理干凈再走!”

那小姐遞了一塊銀子給面攤老板:“不好意思??!‘垃圾’我們會帶走的,但我們?nèi)耸植蛔?,地上的臟污可否麻煩老板代為處理?”

那老板接過銀子“哼!”了一聲,應(yīng)是默許了。

小姐轉(zhuǎn)頭跟那侍仆說道:“重傷的是哪個?帶來我看看。”

于是兩名侍仆過去吆喝那橘發(fā)奴隸起身,他扶著車輪勉強站起,被嫌動作慢,鞭打了幾下,只見他微微側(cè)身,讓鞭子落在手臂和沒受傷的那側(cè)身體,剛邁出一步,踉蹌又摔倒;那兩名侍仆只好架著那橘發(fā)的男人的胳臂,讓他的腳垂在地上,一路拖了過來。

他被拖行的時候,看得出骨架非常好,猿臂蜂腰、肩寬腿長,僅下身有一塊及膝的遮羞布,他瘦得非常精實,胸腹也像蘇碧痕那樣隱約得見肌肉曲線,但非常淺薄,因為幾乎是皮包骨;皮膚黑黃干扁的貼附著,不像蘇碧痕的光澤有彈性。

一被放下,他又倒在地上了,小口急促的喘著氣,好像很用力要呼吸,但是吸不到氣,很痛苦的樣子。他的橘色短發(fā)無扎無束,狗啃般的鳥巢蓋在頭上,遮住了雙眼;褐色的絡(luò)腮胡也有深深淺淺的污漬。

此時,幾匹馬零散的跑來,排在囚車后列隊,一名看起來像隊長的人下了馬,向著小姐這邊走來。

小姐看著他走近,又開口罵:“素聞四方鏢局遠近馳名,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怎么我頭一回找你們保鏢就遇上這等賊事?”

那隊長彎腰拱手:“夏少主,四方鏢局講究誠信,此番貨品損失,如契所載,每件依三兩銀子作賠?!?/p>

“哼!那契約上只寫到死透不能售出的貨才有賠償,可我還有十幾名中箭的貨呢!原本可以三十兩賣到伎院的那些高檔貨都糟蹋啦!”邊說邊揪起地上那橘發(fā)的頭顱,他瀏海被抓起,露出一雙痛苦微瞇但碧綠得鮮明的瞳仁。

“我當初可是出了西鏢的價碼保的這趟鑣,人說西鏢鏢頭雖魁梧雄壯,但心思縝密、事前規(guī)劃周延詳盡,就算有意外也應(yīng)變及時。是康鏢師您說西鏢頭重傷養(yǎng)病未能出行,還塞了這綠眼美人,托我賣了分成,我才算了的。如今美人也折損,我這不是虧大發(fā)了嗎?”

“這美人依售價,與夏少主五五分帳,若是沒能售出,四方鏢局也不敢要價分毫?!笨电S師看似恭敬的說。

夏少主松開手,那橘發(fā)奴隸趴搭一聲又倒回地上,她微微蹙眉,心底燒著一把怒火,原本可以多得的幾十兩利潤就這樣沒了,康鏢師卻一點也不惋惜。

這趟鏢她買的是四方鏢局最貴的西鏢來保,雖說本意是想趁機挖角西鏢頭,但卻不巧遇西鏢頭重傷養(yǎng)病,所以康鏢師代他保鏢。她原本要退價差,但康鏢師拿出這能賣高價的美人說售價對分,她評估那能比退的價差還多呢!就答應(yīng)了,卻沒想到美人折損,她賺不回價差,而西鏢頭的保鏢費用倒是穩(wěn)穩(wěn)落入四方鏢局口袋。

姚雙鳳也覺得挺不自然的,但她關(guān)注的點跟夏少主不同:那橘發(fā)拔箭的傷處都不是要害,要害之處他僅折了箭;再看看其他仍插著箭、痛苦哀號的奴隸們,并不是人人有膽子自己拔箭的呀!

夏少主心中盤算了下便開口:“康鏢師,你這美人有問題!我們商隊向來很少遭遇劫匪,尤其是滿車奴隸的情況下,莫不是你們把這奴隸塞給我,借刀殺人?”

康鏢師從容一笑:“夏少主說笑了,這美人就是我們家小姐玩膩打發(fā)出來賣的,除了身子不清白,身家可是清白著呢!沒有仇家,也沒有親人?!?/p>

“我不管,你們得照一般鏢隊的價碼退錢給我,這美人我也不要了!”

康鏢師面色凝重:“四方鏢局講究誠信,契約已結(jié),必定履行,夏少主亦不可單方面反悔?!?/p>

只見夏少主用力拍桌,站起身與康鏢師對峙,即使身高矮一截,但氣勢毫不退縮。

姚雙鳳喝著面湯,小聲問蘇碧痕:“你看那人還有得救嗎?”他說:“傷及肺腑。若我的話,有八成把握?!?/p>

姚雙鳳覺得既是相見必是有緣,何況那奴隸的發(fā)色瞳色跟便宜兒子們有點像,如果是那幾個兒子游歷在外碰到此等遭遇……她就心軟了起來,而且她直覺這奴隸不單純,那拔箭折箭的純熟泰然,不是一年兩年可以練成的,還有被鞭打時掩蔽要害的微妙小技巧……那奴隸會武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就算不會武功,把這貨養(yǎng)胖了,應(yīng)該會很壯,可以幫蘇碧痕背貨什么的。

就在夏少主與康鏢師箭拔弩張之時,姚雙鳳和蘇碧痕在桌下清點身上銀兩。

康鏢師怒道:“若是我們要殺這奴隸,早就殺了,何必拿出來賣呢?”

“我管你們什么原因?我只知道我損失慘重,少賣的金額都不只三百兩,只要求你們退西鏢的價差給我已經(jīng)很客氣了,還有這貨我現(xiàn)在就要退!”她指著地上茍延殘喘的橘發(fā)說。

“路途已過半,沒地方退,就這樣運到平川縣吧!死了的話我方愿賠三兩?!笨电S師退了一步。

“不成,這貨就是掃把星,你們帶走,退我西鏢隊的價差,我就不與你們計較受傷損失的奴隸?!逼跫s明明就只寫賠償死亡的奴隸,夏少主提的價差和損失都是憑空變出來的籌碼,而這燙手山芋也是她故意丟出來惹康鏢師煩的,一口氣提出數(shù)個要求,只要能達成一兩個就不算虧。

“不然這貨我買下吧!”姚雙鳳舉手插話。

所有人都看著她,她突然意識到在古代沒有舉手發(fā)言這回事;放下手,只身走到他們面前:“對夏少主而言,不想帶著這倒楣的奴隸繼續(xù)前行,對康鏢師而言,收回此奴回退亦是不便。不如將此奴隸賣給我,反正他這樣拖到平川縣說不定也死透了,康鏢師賠償?shù)哪侨齼删陀晌页霭?!”姚雙鳳幫雙方都做了個臺階。

夏少主嗤笑了一聲:“買這快死的奴隸對你有什么好處?”

“是這樣的,我家夫郎呢!正在習(xí)醫(yī),我就買來給他練練手,若是醫(yī)好了,也算撿了個便宜不是?”姚雙鳳笑答,雖然她不知道這奴隸是否真的能賣三十兩,但有蘇碧痕之前被賣八兩的比對,鏢局賠償?shù)娜齼蓱?yīng)該也只算是保險額度而已,不然大家都找鏢局保鏢然后自毀貨物就發(fā)了。

“哈哈哈!哈哈哈!向來都是夫郎買東西討好妻主,你倒是疼惜夫郎,可別寵壞了??!”夏少主大笑,似乎是有意下這臺階。

康鏢師擠出笑容:“如此甚好,既然夏少主不要這貨,那我們就賣給這位小姐吧!”

夏少主瞪著康鏢師:“哼!我同意不要這貨,但價差和損失這帳還是得算?!苯又娜诉汉龋骸罢D好了沒?我們還得趕路呢!”然后就朝藍篷馬車走去,她一個夫郎留下結(jié)賬和打包吃剩的肉,另一個跟著她回馬車上,又拿著一些東西朝姚雙鳳走來。

那白面書生拿來的是奴隸的竹牌和賣身契,契書在買主那處寫上姚雙鳳的名字,收了三兩后,就將竹牌、文書和鑰匙交給姚雙鳳:“你們到縣衙后即可更改竹牌上的家主姓名,若要直接轉(zhuǎn)賣也可不辦手續(xù)?!卑酌鏁S便交代兩句就走了。

姚雙鳳接過這些東西,心情復(fù)雜,這是她第一次將人當物品買賣……而且還有那鑰匙……應(yīng)該是那奴隸貞操環(huán)的鑰匙吧?“這里還真是異世界啊……”她看著竹牌上寫著[蕭奴-陸武]心里對那奴隸又多了一分期待,搞不好真的會武功,到時候還能當護院用呢?

024.我價值一千兩(劇情)

蘇碧痕趕緊過來,檢查一下陸武的傷勢后施了幾針,只見陸武的呼吸逐漸和緩下來,但仍是一副虛弱痛苦的樣子。

蘇碧痕想跟面攤老板買些煮過面的水,面攤老板好心的沒收錢,就這樣咕嚕咕嚕灌了陸武兩碗熱面湯,他也似乎饑渴許久,一邊順氣一邊盡快的喝下那些面湯。

然后蘇碧痕脫下外袍為他穿上,將他攙扶起搭在自己肩膀,絲毫不嫌棄他身上難以言喻的臭味。

三人一起走回今晚投宿的客棧,哪知才走到門口,小二就出來阻擋,說下賤奴隸只能宿在獸棚,不可進房。接著引他們到客棧后方的獸棚處,指著一稻草堆說:“一宿二枚銅錢?!?/p>

蘇碧痕爽快地給了小二,并商量若將他打理干凈是否就可進房同榻?小二說如果可以打理到其他客人看不出、不抱怨的程度,他也是可以通融的,但這奴隸橘發(fā)顯眼又那么短,其他客人怕是不會允許與奴隸同房。

小二離開后,姚雙鳳問蘇碧痕:“短發(fā)怎么了嗎?”他邊檢視陸武的傷口邊答道:“雖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但一般來說可以透過頭發(fā)長短判斷男子的身份位階,通常越是高位者發(fā)便越長,越是低賤者發(fā)則越短,像這樣短的通常是未開靈智的器物用奴……”說著說著,他停下動作,看著姚雙鳳:“妻主,你之前沒看過這樣的奴隸嗎?”

姚雙鳳心中喊糟,這應(yīng)該也算這世界的常識,她不小心露出馬腳了,便撒謊道:“我不確定,其實以前的事情……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笔涍@個大絕必須拿出來使,當作人設(shè)好了。

“雖然我對妻主的過去很好奇……但妻主不想說,碧痕就不問?!彼槒牡某﹄p鳳一笑,反倒讓她生出了幾分心虛。

蘇碧痕繼續(xù)說:“有些貴族的家奴,在外替主經(jīng)營生財時,雖然身份是奴籍,也是可以蓄長發(fā)的,使其他人不因看出他的身份而輕賤他;不過即使他本身是奴籍,看到陸武這樣的奴隸,仍然不屑與之相提并論?!?/p>

“靈智未開的器物用奴……是像夜壺那樣的嗎?”見蘇碧痕沒有繼續(xù)起疑,姚雙鳳大著膽追問。

“嗯,夜壺、椅凳、痰盂、餐盤、飾物、衣架等等皆有可能,這些東西都有器物可使用,卻偏偏要花錢養(yǎng)活,真是無法理解富貴人家的想法?!碧K碧痕難得表達自己的見解。

姚雙鳳看著陸武,又問:“陸武,你會說話嗎?”她不知道短發(fā)是器物用奴的意思,買的時候還想著能幫忙蘇碧痕分擔(dān)背藥草呢!若是靈智未開該怎么辦?

陸武的頭發(fā)遮住了雙眼,他臉朝姚雙鳳,正張口,卻又開始劇烈小喘氣,蘇碧痕連忙點了幾個穴道為他順氣,待他緩和一些,才朝著姚雙鳳點了頭。

“看來并不是靈智未開的呢?”姚雙鳳說。

“他傷及肺腑,光呼吸就很費勁,而且……淪為奴隸的經(jīng)歷想必不是很美好……給他一段時間緩緩吧!”蘇碧痕果然對人都很溫柔,即使這世界對奴隸充滿歧視,他也沒有輕視陸武。

驛站旁的客棧只是供旅人臨時過夜的處所,大部分商隊都有自己的馬車或會自行扎營,因此簡陋客棧的住處僅是一間大通鋪,姚雙鳳與蘇碧痕的床位就在靠墻的角落。

蘇碧痕背上大簍子,說要去旁邊林中找尋幾味藥草,讓姚雙鳳先去榻上休憩,但姚雙鳳還很有精神,就跟小二借了水桶與布巾,到獸棚那,為陸武簡單擦拭臉部與雙手。

陸武相當乖巧柔順,擦臉時,只見他碧綠的眸子微瞇,虛弱又茫然,看不出心情如何。至于胡子上一些臟污早就固著,可能直接刮除比較快。

雖然天已經(jīng)黑了,但蘇碧痕快速順利的回來了,又花了點錢向小二借了缽杵、油燈等物什,就在獸棚中搗鼓起藥草來。

獸棚內(nèi)的氣味并不令人愉悅,一只牛、幾匹馬在另一側(cè)靜靜的看著這邊的人們忙碌。蘇碧痕回來后,姚雙鳳就靠著柱子,看著他,不知不覺打起瞌睡。

姚雙鳳再睜開眼時,是躺在通鋪上,她被蘇碧痕側(cè)身擋在靠墻處,臉上還蓋著斗笠。

墻上開了扇窗,金色的陽光灑進室內(nèi),姚雙鳳坐起身,大通鋪只剩他們,其他人可能都上路了。蘇碧痕也醒了過來,轉(zhuǎn)身看了一下房內(nèi),便捧著姚雙鳳的臉,印上一吻道:“妻主早?!卑橹形辞逍训珴M足的笑,俊臉陽剛、表情稚嫩,含羞帶怯獻吻的同時也是驕傲自滿的。

“妻主,陸武的傷勢嚴重,若要帶他上路,最快也要七日后,得委屈妻主在這多住幾日了?!碧K碧痕一臉歉意地說。

“沒關(guān)系的,反正我們又不趕時間,相逢即是有緣,而且這兒看起來還頗安全的。”想起第一天被盜匪追殺的奴隸商隊,似乎進到驛站范圍就安下心來,可見盜匪也不敢于此造次。

二人用完早餐,帶了一碗雞蛋粥去看陸武,只見他側(c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他們走到他身邊,聞到了食物的香氣,他才緩緩坐起,光這樣的動作就讓他喘了一會兒,然后接過那碗粥,喝著喝著,就看見遮眼瀏海下方的臉頰,默默掛上了兩行清淚。

姚雙鳳看向穿著蘇碧痕外衣的陸武,衣袍下有傷口的地方都已被蘇碧痕敷藥包扎,但背上還凸著那截箭頭。

陸武喝完粥,放下碗,蘇碧痕就上前要解他的衣袍,手觸及腰帶時停頓了下,看向姚雙鳳,見姚雙鳳一臉莫名盯著他,他便繼續(xù)動作,將陸武的衣袍剝除,為他處理背上的箭傷。

“為什么不拔起來呀?”姚雙鳳問。

“這種傷必須慢慢治,不可一次拔起,否則可能危及性命。就是得慢慢拔,里面愈合一點便要拔出一點……”

姚雙鳳猜測應(yīng)該是氣胸吧?陸武幾乎沒什么肉,這箭恐怕是射破肺臟了,沒有高壓氧和真空設(shè)備抗生素等等,多虧蘇碧痕說他有八成把握呢?姚雙鳳其實本來也不太相信能治好的,但感覺蘇碧痕好像真的很神???

這幾日,蘇碧痕每天往樹林里跑,姚雙鳳就像條小尾巴似的跟著,累了就窩進大簍子里,增加蘇碧痕的負擔(dān)。

蘇碧痕又花了幾文錢向面攤老板借爐灶,每天熬藥給陸武喝,也將適合姚雙鳳的幾味藥材熬給她補身體。給陸武外敷的傷藥他多制了些,路過驛站的旅客似乎多少有此需要,就順便賣了些藥,也算有些進賬。

終于,箭頭即將可以完全拔除了,這晚剛好有一老翁駕著牛車投宿,雙方聊起,得知老翁的目的也是平川縣,他之前載人去別的村落,正是回程。他們討論了一下,決定幫老翁多付一宿的住宿費,待明日幫陸武拔除箭頭,后天雇請老翁用牛車載他們一程。

出發(fā)這日天氣晴朗、風(fēng)和日麗,一行人終于離開了驛站,顛簸的路面、搖晃的牛車上,陸武將細長的四肢縮起,側(cè)臥在一角;蘇碧痕盤腿坐著,背靠著牛車側(cè)面欄桿,姚雙鳳戴著斗笠,倚靠在蘇碧痕身上,悠悠的看著鄉(xiāng)野景致。

即使雜草叢生綠意盎然,對姚雙鳳這個長年在都市生活的人來說,這就算是一種慢活度假。牛車雖然慢,但上面載了四個人,再怎樣也比帶著行動緩慢又體力不足的陸武要快多了,原本從驛站到平川縣城門步行需走上一整個白日,所以在驛站過夜的人大多都清晨就出發(fā);而搭牛車慢慢晃的話,到達城門口都過宵禁時間了。不過城門口常見為了賺夜歸人錢的小聚落:比如夜宵攤、青樓之類的,有人聚集處僅須提防宵小,仍比餐風(fēng)露宿要安全,畢竟野獸可是不講情面的。

姚雙鳳看了一整天的日升晨昏,欣賞完漂亮的彩霞,太陽下山后,一輪明月高高掛起,周圍的草木和未開花的芒草,逐漸被月色妝點成墨綠和銀灰色,偶有幾縷輕煙般的云絲,如仙女衣帶般點綴皎潔的星空。

感覺被洗滌了整天心靈的姚雙鳳滿足的閉上雙眼,枕在蘇碧痕大腿上,非常愜意。

如果沒有煞風(fēng)景的攔路劫匪出現(xiàn)的話。

“此樹由我栽,此路由我開,若要從中過,留下買路財!”幾個穿著褐色黑色粗布衣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牛車前方,喊完這段話后,牛車后方也出現(xiàn)了拿著棍棒的歹人。

駕車的老翁連忙下跪求饒,陸武幾乎是彈起躍下牛車,蘇碧痕摟著姚雙鳳,尚不知如何反應(yīng)。

“各位大爺!請高抬貴手,我等皆為平民百姓,身上僅有幾枚銅錢而已?!崩衔坦蛟诘厣险\摯的呼喊。

“嘿嘿嘿!銅錢我們也要,但人更是必要,盯著你們好幾天了,可終于等到離開驛站了。”

“???小老、小老兒不值什么錢哪!”老翁茫然地說。

“蠢貨!誰要你!我們要的是車上那小娘子?!苯俜酥赶蛞﹄p鳳。

“老天要讓我們發(fā)財,擋也擋不住,碰巧有戶貴人,家主過世,黑市出價一千兩買個女人呢!”

蘇碧痕抱緊姚雙鳳:“胡來,家主豈是外人可以隨意取代的?”

劫匪露出邪笑:“是個女人就好,只要又盲又啞,誰說她是家主她便是誰的家主啰!”

“荷荷荷~順便再讓我們兄弟播個種,指不定崽子還能在富貴人家養(yǎng)大呢!”一群人哄然大笑。

姚雙鳳嚇得臉色發(fā)白,這不是女尊社會嗎?始凰德政不是已遍行天下?為何還有這種男人出現(xiàn)呢?她在現(xiàn)代社會時從沒體驗過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實在怕得不行,手緊揪著蘇碧痕的衣服,用力到都僵硬無法自控。

025.我走失的寵物(劇情)

一群人圍向牛車慢慢逼近,蘇碧痕抱著姚雙鳳,朝劫匪之間空隙最大的那個破口沖出去,陸武跟在蘇碧痕后方,攔住欲追上他們的劫匪。

姚雙鳳看著陸武,果然是有兩下子拳腳功夫,但劫匪一擁而上,陸武帶傷在身,幾招之后便被撂倒在地,遭人群毆,又有三個劫匪朝蘇碧痕追過來。

蘇碧痕跑得不算慢,即使抱著姚雙鳳,后方劫匪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無法追上,突然蘇碧痕緊急剎車,因為前方也跳出了兩個劫匪。

“哈哈哈!你們以為你們跑得了嗎?這處開口還是我們特意給你們留的呢!捕獵的過程太順利就沒意思了啊哈哈哈!”

“妻主,快逃!”蘇碧痕將她放在地上站妥,推了她一把。

姚雙鳳跑了幾步,聽到后方的哀嚎忍不住回頭看:兩個劫匪捂著眼睛倒在地上翻滾,其他劫匪拿著棍棒朝蘇碧痕猛打。

“別讓女人跑了!”有劫匪看向姚雙鳳,喊完就追了上來。

姚雙鳳再度邁開無力的腿向前跑,跑沒幾步就被追上,被揪住領(lǐng)口往后一拉

她驚得冷汗直流,絕望、急凍般在心中迅速蔓延,像被老鷹抓住頸背的兔子,腦中一片空白

突然后頸一松,姚雙鳳跌坐在地,屁股著地非常疼,她轉(zhuǎn)頭向后看,只見一個銀白影子快速閃掠,追向姚雙鳳的劫匪們被踢飛出去,癱倒在地微動,爬都爬不起來。

那身影背對著姚雙鳳,她才看清:是一個穿著深色衣衫的人影,皎潔的月光下,長發(fā)是銀色的,蓬松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揚,還有腰部下方有一團銀色的……尾巴???

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人頭上也有銀色尖尖的獸耳!

“這啥?妖狐?在二次元世界里我最喜歡的藏碼和巴偽就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眼前嗎?但為什么尾巴是卷的?一點都不飄逸……”姚雙鳳還在這樣想的時候,那身影側(cè)臉看她,抬了腿便要離開。

“別走!”她想都沒想就喊出來了

那身影震了一下,定住了。

“妻主、妻主,你沒事吧?”毆打蘇碧痕的劫匪轉(zhuǎn)而追向姚雙鳳,所以蘇碧痕得空,目睹了一切,他經(jīng)過那銀發(fā)的人身邊,一跛一跛的朝姚雙鳳走來。

“痛,屁股好痛。”姚雙鳳真的痛到都起不了身,大腿以下非常無力,她匍匐在地,看到蘇碧痕就哭了出來,等著他來到自己身邊。

蘇碧痕手指探向姚雙鳳的股溝。

“??!好痛!”姚雙鳳大喊。

“摔到尾椎骨了,我抱你……”蘇碧痕講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滿身是傷,抱著姚雙鳳怕是會摔著她。

“這位大俠,我身上有傷無法抱住妻主,可否麻煩您好人做倒底,帶我妻主渡過眼前難關(guān)?”蘇碧痕朝那銀發(fā)的人說道。

那銀發(fā)身影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轉(zhuǎn)身,朝姚雙鳳走了過來。

姚雙鳳覺得似曾相識,但他的劉海遮住眼睛,只能看見鼻子以下。他的衣服似乎本來是淺色的,但是因為非常臟,所以染成不均勻的泥巴色,尤其是胸口似乎還有一片滴落的黑漬。

他靠近,身上的味道很不好聞,但姚雙鳳并沒有厭惡的感覺,他蹲下,伸出雙手托住姚雙鳳,將她公主抱起,姚雙鳳也伸手撥開他的瀏海,看到了他的眼睛

“?。 ?/p>

“初四!你是初四嗎?”姚雙鳳相當震驚

初四的眼睛是異瞳,但如今只剩琥珀色的左眼,原本淺藍的右眼有著猙獰的燙傷疤痕,眼皮和睫毛的界線都沒了,就剩一層凹凸不平的皮膚覆在表面。

初四沒正眼看她,抱起姚雙鳳,就朝牛車的方向慢慢走回去。

“你怎么會這樣?發(fā)生什么事了?”姚雙鳳急切的問他,但他仍然毫不回應(yīng),抿著嘴唇,平視前方,穩(wěn)穩(wěn)妥妥的走著,從人耳延伸到頭頂長出的銀色尖耳,也慢慢收回,變成人耳的樣子。

姚雙鳳近距離看著初四,他的發(fā)絲并不是銀色,仍然是淺杏色,只是在月光的映輝之下反射出些微銀色的光芒,加上方才太緊急了,才會將他的頭發(fā)看成銀色。

三人走到靠近牛車的時候,陸武跟破抹布似的倒在地上,老翁仍跪趴在地雙手合十,幾個劫匪對于其他同伴捉拿姚雙鳳勢在必得,悠哉的坐在牛車上等。

看見初四抱著姚雙鳳,后方還跟著一跛一跛的蘇碧痕,他們起身,抄起棍棒,警戒著走向初四。

初四輕輕將姚雙鳳放在地上,讓她屁股側(cè)面著地,調(diào)整成屈膝俯臥的姿勢,確定她穩(wěn)妥了,身影一閃,姚雙鳳只感覺到一陣風(fēng),初四跳了出去,與劫匪們纏斗,但雙方等級差一大截,初四在棍棒間輕松閃躲,埃個繞到劫匪身后,通通脖子一扭,使他們癱軟倒地。

微喘著氣的初四,又將獸耳和尾巴收起,默默的將陸武搬上車。

老翁怯生生抬起頭,什么也不敢多說,顫顫巍巍爬回駕車的位置上,靜靜做出發(fā)的準備。

初四將大簍子給蘇碧痕背著,騰出牛車上的空間,自己抱著姚雙鳳,也跟著上了車。

老翁眼看所有人都上車了,發(fā)抖的手驅(qū)趕著牛,繼續(xù)向平川縣城前進,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拋在腦后。

氣氛沉重,蘇碧痕檢查陸武的傷勢;姚雙鳳看著初四,從衣領(lǐng)和繡紋辨認出他穿的是宮里侍仆的衣服。初四直直看著牛車前方,態(tài)度冷淡,只有雙臂溫暖的懷抱姚雙鳳,她盯著初四,伴著牛車的搖晃,隨著緊張后的疲憊,沉沉墮入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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