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奴真的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啊~哈~不要、不要啊嗚!嗯~~~啊啊啊~”
三名男子中有兩名都不斷哭求,只有一名從頭道尾都沒吭聲,也不知是不是啞的,但從背部的起伏可以觀察到他也很激動。
梅夏獻看了看姚雙鳳的表情:“雙鳳別擔心,這只是略施小懲,使他們痛癢難當,但并不會見血,只是后穴會有幾天相當敏感,搔癢難耐,恨不得拿些東西捅進去撓撓?!?/p>
他拿了一罐廣口瓷瓶打開,里面裝的是青綠色的軟膏,梅夏獻揩了一點抹在姚雙鳳的手背上:“這膏脂專擦蚊蟲痕咬,止癢效果佳,亦能祛除蚊蠅。”
姚雙鳳感覺擦起來涼涼的,味道清新,挺舒服。
梅夏獻繼續(xù)說:“這膏脂能舒緩些癢感,受懲罰的伎子,在接客時能央求貴客購買此膏脂,露出后穴來讓貴客替他們涂抹。對于少部分新進伎子,不愿將后庭展示給貴客的,也可以此法誘教之?!?/p>
“那如果客人不買賬呢?”姚雙鳳問。
“若貴客不買,那伎子只好將男客吹硬了,自個兒坐上去,藉男根捅至深處以撓癢;插動越快越能止癢,因此伎子通常會鉚足了勁地動,貴客們時常表示那話兒從來沒這么火熱過?!?/p>
“喔……”伎院為了讓伎子接客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這招真是一舉多得。姚雙鳳想了想,鼓起勇氣問:“這樣算不算逼良為倡?”
梅夏獻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片刻后道:“這世間萬物自然會取得平衡,若是將咱花街柳巷這行去除了,原本該落至此地的人只會往更深處跌;吃住只能更差,遑論用的穿的,往往熬不過幾個月便死去了?!?/p>
“還能怎樣差呢?”
梅夏獻禁不住摸了摸姚雙鳳的頭:“看來雙鳳是被嬌養(yǎng)大的,沒見過那些牲畜不如的糟心事?!彼Φ煤苄牢俊?/p>
“比如廁奴那樣的嗎?”
“哼~”梅夏獻意味深長地哼了聲,聽起來不像確認也不像否認。
“廁奴是用未開靈智之男子做成,本閣卻不興那套,這兒的肉壺可都是精挑細選過的,貴客若是想用,需另付花銷?!?/p>
“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廁奴,在你們這兒竟然不是基本服務嗎?”
“本閣的肉壺多才多藝,不僅能伺候得貴客舒坦,更懂禮數(shù)不會冒犯貴客,還能令貴客在排解之后倍感舒暢,雙鳳想試試?”
“沒有沒有我不想,就是好奇問問?!?/p>
“哼~”又是意味深長的哼,梅夏獻接著道:“雙鳳身旁這位不正是最高級的肉壺嗎?妥貼地什么都會做,在床上也能伺候得一滴不漏,若不是傷了臉面,這樣的肉壺可是千金難得一求??!”
“初四?你是說初四很值錢嗎?”
梅夏獻定定看了靜立一旁的初四,才道:“毛發(fā)豐厚有光澤,膚如凝脂,五官端正,唇色如櫻,嘴角帶笑,容顏如玉,身姿如松,更難得的是眼神靈動,看像您的時候富含愛意與忠誠。先不論出身,這樣的貨色做夫侍都是極為得寵的了,又怎會甘愿做肉壺呢?”
他笑著看姚雙鳳:“男子雖須依附女人而生,但男子也是有傲氣心性的,如能做人上人,誰愿甘做芻狗呢?”
對此姚雙鳳倒是無話可說,初四的確很忠心。姚雙鳳的思緒又飄到"不知梅夏獻查到哪種程度?是從初四從劫匪手中救了她開始還是更早之前?" 所以默不作聲,希望跳過這個話題。
梅夏獻的頭也轉(zhuǎn)向懲戒的中庭,沒再繼續(x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