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婉嘉伸手往他胯下一捏:“不許你叫其他人娘子!”
瑰柏吃痛,擺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低頭朝上看著菲婉嘉:“人家不小心的嘛~婉兒您別生氣,晚上讓人家補償您~”說著還扭了扭腰。
菲婉嘉握在他胯下的手沒放開,朝姚雙鳳笑道:“這男子啊,還是得找與自己契合的,哪,瑰柏直下彎,從后入時剛好抵到我那爽處,莖頭大又圓,浪起來韻味十足。不知鳳娘喜歡哪種形狀?我叫他們搓硬了給你挑挑?”說到后來還朝那兩排男子努了努嘴。
姚雙鳳心道“謝謝!可是我不想知道你的性生活。”但面上不顯,畢竟這就是尊弼國女人間的交際文化,她客氣地說:“我覺得碰運氣也是一種樂趣呢!”
冬白挽緊了姚雙鳳的手,卻是朝菲婉嘉嗔道:“婉姑娘別嚇著我們家伶人,好幾位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呢!”
菲婉嘉卻不以為然:“嗤!什么賣藝不賣身,說穿了就是錢多錢少的事情,賣身不趁青春年少時賣,難道等人老珠黃了才待價而沽嗎?笑話?!?/p>
冬白吃鱉,嘟著嘴不講話了。翠蕪出來打圓場:“噯噯酒來了欸!先上酒吧!”
年輕的伎子端著放在冰塊盆里的白乾和煨在陶制水盆當中的梅酒來了。
瑰柏一手拉著廣袖,一手替菲婉嘉把十二個小酒杯都斟了半滿。冬白也為姚雙鳳把她的那盤小酒杯都斟勻了。
菲婉嘉說:“哪!鳳娘,挑個人選吧!待會兒我們以骰子比大小,輸?shù)哪欠酱硪撘路?。我可先把?guī)則給你講了,挑穿得多的就對啦!”
姚雙鳳不怎么在意輸贏,只是圖個樂,所以隨便搖了下骰盅,出現(xiàn)數(shù)字八,就點了第八名伎子留下;菲婉嘉見這樣也蠻有趣的,也照著點了一名伎子。
后來又留下一名彈古箏的,將其他人都打發(fā)出去了。
關起門,菲婉嘉開始搖骰。骰子有兩顆,最小數(shù)字二、最大數(shù)字十二,搖到數(shù)字時,兩人比大小,數(shù)字大的那方可以選擇喝小盤子上的酒,或是讓伎子脫一件衣服;假設一直骰出數(shù)字七,七號杯的酒喝完了,可選擇補酒或者讓伎子再脫一件衣服;最后伎子身上一絲不掛的人落敗,要將最后剩下的一號杯干了。
菲婉嘉雖然選的是白干,但她應酬慣了,酒量好得很;而且還有瑰柏幫忙喝,當然是以嘴對嘴的形式,菲婉嘉喝入口中,再渡給瑰柏。
姚雙鳳不想跟冬白有這樣的親密接觸,而且她貪嘴,梅酒酸酸甜甜,配著點心正美味,所以她到后來是喝撐了,才讓八號伎子率先脫得一絲不掛。
清瘦白皙的男伎站在屋子中央,一手遮著胸前兩點,另一手按住下體性器,面部羞紅,卻又含情脈脈地盯著姚雙鳳,希望能博得貴女青睞。
而男伎眼中的貴女,只斜倚在冬白懷中,純粹視奸他的肉體,并沒有要留他過夜的意思。
在玩游戲的過程中,也不全然專心。翠蕪、冬白和瑰柏,總是會幫忙斟酒或適時插入一兩句話,逗得大家笑呵呵;瑰柏還拿瓜子嗑起來,用舌尖沾著瓜子仁,以嘴喂給菲婉嘉。
她們玩了一輪,兩人都有點微醺,此時傳來一陣悠揚的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姚雙鳳茫然問道:“嗯?是誰在吹簫?”
瑰柏回應:“是一樓的表演開始了呢!”
“一樓?”
“嗯!”
姚雙鳳轉頭看向窗外,不知不覺,已經(jīng)天黑了,室內(nèi)的燭火也不知何時燃起,早就燈火通明。
菲婉嘉介紹:“咱們過來時不是從二樓進入的嗎?一樓那兒只有六大扇白紗窗,待酉時一到,外面天色暗了,里面燈火亮了,舞者就會上臺。從街道上看的時候,能看見窈窕的身影搖曳生姿,令人浮想聯(lián)翩哪!”
姚雙鳳頗感興趣,醒了點神:“喔?好看嗎?”
“好看!好看!正巧時間也差不多了,讓他們在樓下擺一桌酒菜,我們下去吃吧!邊吃邊看那小腰扭得~享受極了!”菲婉嘉拍拍瑰柏的肩:“你們都出去吧!等酒菜擺好了再來請我們?!?/p>
菲婉嘉帶的侍從掏出了些銀子分給眾男伎,一干人等聽吩咐出去了,只留下菲婉嘉和姚雙鳳在廳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