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艾殷旸的虎口牢牢扣住她的腳踝,無法撼動半分。
他舔著舔著,把腳掌翻立起來,從腳底的方向去舔趾縫。
明明是腳而已,姚雙鳳卻感覺私密處被舔了、被從下往上舔了。
艾殷旸的舌頭在趾縫間鉆動、頂弄的時候,姚雙鳳也渴求屄穴里能有東西能滿足她。
“艾大司馬……大司馬……你不必做到這樣……啊~”
艾殷旸含住了她的腳大拇趾。
柔軟濕熱的口腔包覆,軟滑的舌頭纏繞,堅硬的趾甲被吻部包圍,舌間在拇趾根部轉(zhuǎn)圈、又或不時去左右刮舔趾甲前端的縫隙。
這令姚雙鳳有種錯覺:好像她長了一根雞巴,而艾殷旸正在幫她口交。
麻癢的爽感從腳趾傳來,幾乎震蘇了她整只腿;讓姚雙鳳撐不住,癱倒在床上。
穿越來這個世界之后,幾乎是夜夜笙歌,這次被關(guān)押那么多天,連初四都沒跟她有接觸,她的性欲原本被緊張的心情壓抑下去,現(xiàn)在被艾殷旸從角落一撩,就整個老房子著火般,燒得不可收拾。
最后她竟然被艾殷旸舔著舔著就高潮了。
姚雙鳳只是抓緊了床單,死死閉著嘴巴沒有發(fā)出聲音,任由艾殷旸持續(xù)吹舔含吸。
但艾殷旸是個武將,也是個厲害的獵人,他光憑呼吸聲就能判斷姚雙鳳的狀態(tài)了。
在讓姚雙鳳升到頂端又摔碎在床上后,他對她說了幾句道歉、安撫的話,就如同往常般退出房間。
隔天,艾殷旸讓人拆了一道墻板,把她的房間與隔壁打通了。
隔壁房間沒有床,而是放了一張大書桌和矮榻,筆墨紙硯俱齊;博古架上擺了一些珍稀有趣的小物件,還有一座半人高的小書架,放滿了話本子。
姚雙鳳的鎖鏈從床上挪至兩房間中央的柱子上拴著,鏈條也加長了一些。
她是越來越搞不懂平侯爵在想什么了。她也曾想過是否自己是前凰太女的身份暴露了?但她已經(jīng)鐵了心打死不承認(rèn),這樣到時候人家也拿她沒轍吧?
是說就算是發(fā)現(xiàn)凰太女的身份好了,總是該來要脅些什么的吧?怎么過去這么多天,給她吃好穿好,還特地做了搭配鏈條的衣服,卻不來跟她談條件呢?
她又想著跟自己現(xiàn)在這個姚家主的身份有沒有關(guān)系?籌辦男子庇護(hù)所侵犯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她之前被綁架是得罪了哪些勢力嗎?她做生意有擋誰的財路嗎?但那些人有辦法驅(qū)使權(quán)勢滔天的艾大司馬或平侯爵家嗎?
還是她身為南滇國王女的身份使她遭遇了這些呢?但南滇國在尊弼國人的眼中,只是個落后的邊陲小國,還不比尊弼國一個郡縣大呢!是古意郡主派人尋仇?還是南滇國的王族勢力?
想著想著,她越來越混亂,可能跟每天燃燒的燈油熏香有關(guān)系,艾殷旸說那香味會使人昏沉、懶散、消極、嗜睡,雖然艾殷旸有偷偷幫她減輕分量,香味淡了些,但可能還是多少有被影響到。
但她自己一個人也做不了什么事情,還是等人來救她吧!
她看起話本子之后就沒什么時間去煩惱那些事情了。
又這樣過去了好幾天。
直到她看見一個跟青樓有關(guān)的話本子,想起梅夏獻(xiàn)看她的眼神──炙熱、崇敬、興奮、喜悅、滿足──而平侯爵府的下人,看艾殷旸的時候不是這種眼神,而且連看都不敢看。
門房大哥不是說,這些殘疾下人是艾大司馬從邊關(guān)撿回來的,給他們勞動換取溫飽的機(jī)會嗎?
那么這些人應(yīng)該很感激艾殷旸才對,為何他們不是用梅夏獻(xiàn)那種眼神去看艾殷旸呢?